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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妙手天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展颜一笑,道:“宝宝的确很坏,十足一个小坏蛋。”

    秦宝宝嘻嘻笑着,似乎已忘记了刚才的悲伤,他说:“俗语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宝宝既是一个大坏蛋,自然不会轻易死去,大哥又担心什么?”

    卫紫衣不由莞尔一笑,复又轻轻叹息,如果真如宝宝所说,坏人可以长寿的话,卫紫衣还真希望秦宝宝是天下最坏的大坏蛋。

    秦宝宝见逗得大哥笑了一笑,赶紧趁胜追击,笑道:“大哥可千万不要皱眉叹气哦,经常忧愁会老的,大哥素有“金童”之称,可别因为忧愁而变成“小老头阎罗”呀!”

    卫紫衣听到“小老头阎罗”这么古怪的名字,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秦宝宝拍手笑道:“大哥终于笑起来耶,本来嘛,生死事小,何必这么看不开呢?”

    卫紫衣轻轻叹道:“自己有事却还劝我看开些,宝宝,现在我真猜不透你了。”

    秦宝宝颇为正经地道:“我说的没错,死者死矣,伤心的是末死之人,宝宝希望大哥一辈子开开心心的,永远没有烦恼才好,所以就算我真的死了,大哥也不要太伤心,就当作

    就当作世上从没有我这个人算了。”

    说着,说着,已泣不成声了。

    卫紫衣摇头叹息,彷徨无计,若是此时有人说可救宝宝性命,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交换,甚至于自己的生命。

    秦宝宝哭了一会,又抹乾了泪,笑道“我可真没有出息,本是劝人的,倒是把自己劝哭了。”

    他越是这般强作笑颜,卫紫衣心中越是难受,真不知用什么话来劝慰秦宝宝,忽听窗外传来了厮杀声。

    出于对厮杀的一种本能反应,卫紫衣借敏锐的耳力和丰富的经验,立刻听出一共有五个人在厮杀,其中,四个人用的是刀,一个人用的是剑。

    刀声一响,已将剑声压住,看来,这是四个使刀的共同对付一个使剑的局面,听起来,使剑的人正处于劣势。

    卫紫衣此时心中十分焦躁不安,正不知该如何排遣才好,一听有四对一这种恶劣行径,不由有了动念。

    他走到窗前,推窗望去,却儿院中有四男一女,正在厮杀。

    那女人头发散乱,衣服上尽是泥土和血迹,已看不出衣服的本来颜色,她在跳跃之际,身法有些呆滞,卫紫衣一眼看出,那女人的左腿已受了伤。

    女人的剑法颇为辛辣,出手皆是拼命的招式,所以,对方虽是四个男人,因无这种不要命的勇气,故而进攻并不紧迫,这也许是这女人至今末倒的原因。

    不过卫紫衣已看出,那四名刀手之所以一时无功,是因为他们好像并不愿伤那女子性命,他们在出招之时,也只往非要害之处招呼。不过纵是如此,那女人因疲劳过度,看来也支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以众欺寡本来是江湖大忌,何况又是以男欺女,卫紫衣看得眉头一皱,双手一拍窗垂,人已飘了出去。

    那四名刀手将女人围在当中,紧一刀慢一刀地周旋,眼看已可将对方制住了。

    正在这时,一条紫色身影抢入阵中,四名刀手齐感手腕一紧,手中刀立刻脱手而飞“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四名刀手大惊,皆退了一步,口中呼喝道:“是谁?”

    卫紫衣卓然立在当场,淡然道:“在下卫紫衣。”

    “啊!”四个人齐声惊叫,不由面面相觑,此时,才感到手腕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低头一见,那手腕上已多了一道指头点的紫印。

    那卫紫衣只用了一根手指,就夺了四人之刀。

    四名刀手面露惊恐之色,一人道:“卫紫衣,算你狠,我们走就是。”

    四个人互丢了一个眼色,皆向后退去。

    那女人在边上喘息已定,见四人欲退,不由急道:“不能放他们走。”

    四个人一听不妙,早分向四个地方逃窜,这样,卫紫衣就无法决定追哪一个了。

    秦宝宝此时也已出现在窗前,他体内虽潜伏毒质,因尚未发作,所以他的行为与平时无异。

    见一个人从自己面前忽啦啦地冲过,秦宝宝嘻嘻笑道:“跟大哥来这一手,可真是找错人了。”

    说话间,卫紫衣已冲了过来。

    那人心中大急,足下用力奔出,可是他快,卫紫衣更快,那人忽觉劲风袭背,立觉腰上一麻,急冲的身体立刻停下,又因为惯性的力量“扑通”一声仆跌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禁不住扭头看去,只见卫紫衣又将两名同伙点倒,那两人和自己一样,没能逃脱。

    最后一人见卫紫衣追上其他人,不禁暗喜自己运气好,此时他的身形已冲到大街上,只要往密如蛛网的小巷一钻,卫紫衣纵有通天本事,也就抓自己不到了。

    可惜他未免低估了卫紫衣的本事,别人万万做不到的事情,卫紫衣却能做到。

    此时那人已奔到一条小巷之中,这条小巷幽长而狭窄,不知有多少分叉,中国城市的小巷的确是这样,密如蛛网,歧路千条。

    那人的轻功也并不弱,人在巷中一晃,已窜入一条叉道中,侍卫紫衣赶到巷口,只看到那人的半边身子。

    卫紫衣冷笑一声,忽地飞足踢起一粒石子,那石子疾如闪电般不偏不倚恰巧击中那人的膝弯“环跳穴”处。

    卫紫衣踢出这粒石子后,便放慢了脚步,他知道,那人绝无法再逃脱了。

    卫紫衣施施然地走过去,那人已倚在墙角呻吟不已,卫紫衣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拎回到小院中。

    那女人正在伸颈张望,见卫紫衣归来,脸上充满了喜悦之色。

    卫紫衣将手中那人丢在地上,径直走到女人面前,淡淡地道:“现在这四个人已经归你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女人点了点头,一张艳丽无双的脸庞盈盈地尽是笑意,卫紫衣看着这张脸,陡觉心中一震。

    像这样一张美丽的脸庞,无论任何人见过一面之后就绝不会忘记,卫紫衣惊讶不已,这不就是席夫人画上的那个女人吗?

    世上居然有这样巧的事情?卫紫衣深感造物主安排命运之神奇了。

    那个女人正是梅冰艳。

    她被人一路追杀,几次侥幸逃脱,不想在这里遇见了卫紫衣。

    关于卫紫衣的大名,梅冰艳真是闻名久矣,江湖上的多情少女谁不把卫紫衣视为心中的白马王子?

    这样一个英俊、洒脱、有本事、有能力的男子,又怎能够不成为别人钦慕的目标?

    望着卫紫衣深沉而明亮的眼眸,梅冰艳的心乱了。

    “他这般望着我,莫不是对我已”想到这里的时候,梅冰艳一张白净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

    激动、喜悦、羞涩,诸如世上最幸福的几种感觉,一起在梅冰艳的心头交织着。

    她不由垂下了头,柔柔地道:“谢谢你,卫大侠。”

    卫紫衣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其实他已觉察出梅冰艳的异样,这在卫紫衣的江湖生涯中,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她一定是把我沉思当作别的意思了,卫紫衣在心中笑了一笑,深觉这些江湖女人未免太多情了。

    忽地,卫紫衣觉得不妙,那一向敏感的秦宝宝就在不远处,他若看到这一幕,又会如何想?

    卫紫衣暗叫一声“糟糕”急忙转身向秦宝宝的那个方向望去,这一望之下,他心中徒然一惊。

    那扇窗前,早不见了秦宝宝的影子。

    卫紫衣一刻也不愿意停留了,匆匆对梅冰艳说了一声“再见”已飞返回房间。

    他不待推门而入,早已从窗口跃了进去。

    秦宝宝已经不见了!

    屋子里被弄得乱七八槽,显然是秦宝宝心情震荡之时的杰作,最触目惊心的,是粉壁上几个墨汁淋的大字:“臭大哥,坏大哥,我再也不愿看到你了!”

    卫紫衣看到这十一个字,几乎要昏过去,这一下,事情可就不好解释了。

    秦宝宝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早认为自己和画上的女子有暧昧关系,如今画上人成为真人,而刚才的那一幕,一定是被秦贾宝认为是“盈盈一水间,默默两无语”的最佳注解了。

    卫紫衣又想到,小家伙身中剧毒,至今仍无驱毒良方,如今这一走,那身上的毒更无法解去,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镇静自若,处惊不乱的卫紫衣,此时亦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到处乱转了。

    眼下之计,必须先找到秦宝宝,无论他如何怨怼,也须先解了他的毒再说。

    秦宝宝会往哪里去呢?

    少林寺应该是他最佳的选择,他此时心中痛苦至极,应该会找到大和尚叔叔一吐为快的。

    想到这里时,卫紫衣已镇静下来,悟心大师见识极博,武功亦高,应该有驱毒的良策,只要秦宝宝到了少林寺,性命应该无虞了。

    若是连悟心大师都救不了秦宝宝,那天下恐怕就无人能够救了。

    此时离少林寺不过两天的路程,离毒药的毒性发作,还有五天时间,秦宝宝也许可以捡回一条小命了。

    至于今日的误会,以后再慢慢解释不迟。

    卫紫衣毕竟是卫紫衣,纵是在突遭惊变之时,也可以从容不迫地理清思绪,这恐怕就是“金龙社”至今不倒,且愈见强盛的原因了。

    在床上静坐了片刻,卫紫衣再次站起来时,脸上已恢复了镇静和从容。

    他忽觉眼睛一花,一个翩翩佳人已盈盈而至。

    梅冰艳不知在何时何地换了一件衣服,不仅换了衣服,还擦了粉,抹了口红,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

    谁都知道,女人化起妆来,总是没完没了,天塌下也不管的,可是这个梅冰艳,化妆的动作真可谓神速了。

    卫紫衣当然不会想这个问题,他只是在奇怪,梅冰艳怎么走进自己的房间?

    面前的梅冰艳,一身桃红小夹袄,一条碎花石榴扫地裙,加上明眸一对,朱唇一点,称得上婀婀娜娜风情无限了。

    尤其是她脸上的笑容,简直可以迷倒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卫紫衣恰恰是那个可以不被迷倒的百分之一,卫紫衣淡淡地道:“你怎么来了?”

    不知是没听出卫紫衣语中的冷漠意味,还是她认为男人就应该是冷漠淡然才对,反正梅冰艳还是粲然地笑着,道:“我当然是应该来的,因为你救了我,就算你并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对我来说,总得来谢你一下。”

    卫紫衣叹了一口气,不由被她的笑容所感动,对方只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清楚的局外人,自己并无理由将心中的怒气发到她身上。

    不过,他不愿意再纠缠下去,摆了摆手,卫紫衣道:“听到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还有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我应该走了。”

    对一个诚心来感谢自己的女子下逐客令是不礼貌的,所以卫紫衣乾脆给自己下了一个“逐己令”

    说到“走”时,卫紫衣果然起身,向梅冰艳一抱拳,已走出了房间,身子在院中一闪,人已不见。

    梅冰艳望着他的背影,很奇怪地摇了摇头,不可思议地喃喃地说:“真是一个怪人。”

    卫紫衣一出客栈,就向少林寺方向奔去,他既已料定秦宝宝会到少林寺后,心中安定了不少,于是也不必着急赶路,何况白天施展轻功,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一点。

    日色已渐渐是中午了,卫紫衣觉得口乾舌燥,看到路边有一座茶亭,便踱了过去。

    茶亭其实只是用四根木头撑起的一张大桌子而已,虽然很简陋,但坐在大亭下,喝着凉茶,吹着清风,也不失为一件惬意之事。

    茶客们都是赶路的人,无外乎贩夫走卒之流,卫紫衣一走进这些人中间,立刻就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茶博士是一个面目和蔼的老者,一见卫紫衣,知道不是一般人,早已迎了上来,口中道:

    “客官,喝碗茶解解渴吧?”

    北方人喝茶喜欢用碗,且都是大碗,一色的黑瓷大碗。

    茶博士见卫紫衣相貌纤秀,似是南方人士,恐他嫌大碗粗俗,便从箱中取出一个自用的紫砂小茶壶来,沏上了茶水。

    卫紫衣在一张条凳上坐定,笑道:“老板,因何对在下不公呢?”

    茶博士一愣,随即笑道:“客官恐怕是南方人士,也许喝不惯大碗茶,所以在下”

    不待他说完,卫紫衣已笑道:“老板盛情,在下心领,只是,小茶壶哪有大碗茶爽快。”

    说完,已端起桌上的一碗茶来,大大地喝了一口。

    茶客们本以为卫紫衣身份高贵,不愿和自己同流,如今见卫紫衣如此随便,心中对卫紫衣已多了一份好感。

    一个清瘦的茶客笑道:“官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卫紫衣笑了笑,道:“在下从京城来,欲往少林寺去。”

    顿了一顿,又含笑道:“在下有事相求,不知阁下可愿相助?”

    那茶客见卫紫衣有求于己,且语气谦恭,竟以“阁下”相称,不由地觉得脸上添光不少,顾盼之间,已有自得之色,急忙答应道:“官人有话,但讲无妨。”

    卫紫衣于是问道:“阁下可曾见到一个小孩从这里经过?”

    他将秦宝宝的相貌、打扮仔细地说了一番。

    那茶客陪笑道:“小人也是刚刚路过,客人所说的小孩,小的没有看见过。”

    言毕有怏怏之意,似深以不能相助为憾。

    卫紫衣略感失望,取过茶碗浅浅地啜了一口。

    那茶博士忽道:“客官所说的小孩,在下倒曾见过。”

    卫紫衣一喜,道:“哦?”茶博士忽地叹了一口气,道:“只是,那小孩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卫紫衣闻言一震,但仍声色不动,淡淡地道:“请说。”

    茶博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今日上午,我在此刚刚摆下茶摊,就看到一个相貌如客官说的一般无二的小小少年前来买茶。”

    他咂咂嘴,又道:“若非我亲眼看见,我实在无法相信,这世上居然有这样漂亮的小孩。”

    他顿了一顿,又道:“正因为他长得不俗,于是我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之下,惊讶地发现,这少年眉宇之间似有重忧,彷佛刚刚遭遇了天下最不幸的事情似的。”

    卫紫衣心中叹息不已,宝宝到这一地步,岂非都是怪自己这个当大哥的做得不对心中不禁想着,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宝宝再受委屈了,卫紫衣发誓,他要让宝宝以后的日子永远过得开心。

    于是他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茶博士道:“后来那少年要了一碗茶,我见他单身行走,且一副疲倦的样子,于是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我没问几句,他的眼泪就下来了,哭得好伤心。”

    茶博士说着,便用衣袖拭了拭眼角,好像自己也受了感动的样子。

    卫紫衣听得一阵心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茶博士对卫紫衣正色道:“你一定是那小孩家的大人了,那样一个可爱、漂亮的孩子,你们又怎么忍心给他气受?”

    面对这位好心人的责备,卫紫衣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苦苦一笑,端起面前已凉透了的茶碗喝了一口。

    茶博士犹在叹息不已,旁边的茶客催促道:“快说下去呀,后来又怎样了?”

    茶博士为自己倒了一碗茶,喝了一口,道:“就在小孩喝茶的时候,路上忽然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在茶摊前停下,我以为他们是来喝茶的,于是忙泡好了两碗。”

    卫紫衣已听出苗头来了,不由急声问道:“那马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

    茶博士脸上已有恐惧之色,连声音也走了调:“我一直都无法看清马车上坐的是什么人,马车上的人也没有下来过,可是我感觉到,那些人一定是世上最可怕的人。”

    一个茶客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茶博士道:“因为他们的鞭子。”

    “鞭子?”

    茶博士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马车一停下,就从车中伸出一支鞭子,若不是当时的光线好,我几乎认为那是一条长枪,因为那鞭子竟是直的。”

    一茶客听得入神,手中的茶碗“眶当”一声掉到了地上,跌得粉碎,他道:“这怎么可能,鞭子怎会如长枪一样直,我也是赶车的,又怎会不知道?”

    茶博士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说书人,并不指望编故事骗银子,我说的只不过是实情罢了,那鞭子的确如长枪一样直。”

    众人都看着卫紫衣,他们认为,像卫紫衣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见识一定是很广的,应该知道事情的真伪。

    卫紫衣神色凝重,缓缓地点了点头,问茶博士道:“那鞭子上灌注了内力,可如长枪般刺人,那么,鞭子刺中小孩子了吗?”

    茶博士面露微笑道:“那个小孩可不是个俗人,虽然鞭直如枪,且速度很快,但还是伤不了他,他只是身子一扭,鞭子就落了空。”

    卫紫衣在心中轻舒一口气,周围的茶客彷佛也放了心似的,纷纷端碗痛饮,不想茶水早已光了。

    茶博士一一添了水,复又道:“虽然小孩躲过了第一鞭,可是第二鞭又来了,这第二次却不是刺,那鞭子忽地变成了长蛇,卷向那小孩的两只腿,我当时已被吓得呆如木鸡,那小孩却好像反而变得开心了,左窜右跳,避开长鞭,口中居然还说“好玩,好玩””

    他说话时模仿着小孩的声音、动作,众人见他说得有趣,脸上不由也泛起了笑容。

    卫紫衣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马车上的人无法立时制住秦宝宝,说明功力不算太高,以秦宝宝的武功、智慧,应该不会有事的。

    此时众人又在催促茶博士说下去,想必那茶博士说得精彩,众人已听得入迷了。

    卫紫衣极想知道结果,刚要说话,茶博士已又道:“那鞭子无论怎样,都奈何不了那小孩,我真没想到,这小孩如此清瘦,竟会身怀绝艺,真是不简单,不简单。”

    一茶客笑道:“这样的孩子哪里是凡人,莫非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吧!”

    茶博士极认真地点点头,道:“我看也像,世上的孩子哪有这般好看的相貌、这么大的本事,又怎会在遇到危险时面不改色?又怎敢一个人孤身行走?”

    众人也纷纷附和,一时也忘了注意故事的发展。

    卫紫衣听了好笑,那茶博士已趁众人七嘴八舌之际,又为众人添了水。

    卫紫衣道:“敢问老板,那小孩后来如何了?”

    茶客纷纷道:“是啊,后来如何了?”

    茶博士道:“那鞭子乱扫一气,扫得尘土飞扬,却是无用,那小孩想必是不想玩了,居然笑嘻嘻地说了一声:“不和你们玩了,我要回少林寺去了。”说完,他竟一弯腰,从鞭子底下溜走了。”

    卫紫衣轻轻吁了一口气,算是放了心,于是他向茶博士笑道:“你刚才说那小孩是凶多吉少,但他不是溜了吗?”

    一茶客插言笑道:“官人莫非忘了,那些歹人是坐着马车的,小孩的腿再快,又怎及得上马车?何况一个孩子又怎是歹人的对手,就算跑了也可赶上,这岂不是凶多吉少吗?”

    茶博士点点头,道:“正是,正是。”

    那茶客见有人附和,不由有点得意洋洋,将碗中茶饮尽,茶博士忙又添了水。

    卫紫衣微微一笑,并不多言,他是了解秦宝宝的轻功的,以宝宝的轻功不至于跑不过马车。

    更何况,这里已是少林寺的地盘,这寺外方圆百里发生的事,少林寺不应该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已放心多了,只是随便问道:“那马车是什么颜色式样?是用什么马拉的?”

    茶博士笑道:“当时我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有工夫去注意马车?好像好像是一辆乌篷马车,黑漆漆的马车、两匹白马。”

    他本是站在路边,面对着大路,忽地,他的脸色一变,颤声道:“那那马车来了!”

    随着他的手指望去,卫紫衣急忙回头,果见不远处的小道上,一辆鸟篷白马的马车正飞驶而来,马车后扬起尘土已遮住了天日。

    茶客们纷纷立起,一起抬头远望。

    茶博士颤声道:“怎么怎么又来了?”

    他的声音很近,几乎是对着卫紫衣的耳朵说的,卫紫衣忽觉不对,却发现背心已遭了重重一击。

    这一击何等沉重,饶是卫紫衣,也被拍得飞起,在半空中就“哇”的一声,吐出血来。

    他的身形像纸鸢般轻飘飘飞起,重重地落在地上,背后传来了茶博士得意的笑声。

    不光是茶博士,还有那群“茶客”们。

    茶客们已纷纷抛下了手中的碗,分别从树丛中草堆里取出了刀。

    茶客已变成了刀客。

    刀在正午的艳阳下寒寒发光,映着持刀人一张张得意的脸。

    这一切,原来只不过是个圈套而已,目的只有一个──狙杀卫紫衣。

    卫紫衣已站在地上了,当他的身体刚刚沾到地上时,他的身子就一跃而起。

    刚才那彷佛可以击倒一切的一击,似乎并没有让卫紫衣丧失搏斗的能力。

    卫紫衣,彷佛是击不倒的。

    剑已出鞘,闪动如寒星,灵动如毒蛇的银剑,已紧紧握在卫紫衣的右手。

    笑容在刀客们的脸上僵住了,他们一起看着茶博士,似在责怪他刚才未用全力。

    茶博士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十二成“大摔碑手”居然无法击倒卫紫衣。

    就算卫紫衣是个铁人,也应该被击倒才对的!

    一丝极为冷酷的笑意出现在卫紫衣的嘴角,他用一种令人听了毛发皆竖的声音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茶博士不由自主地问道:“什么事?”

    他无法拒绝回答卫紫衣的问话,因为卫紫衣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令他处于被动的地位。

    卫紫衣淡淡地笑,道:“你刚才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茶博士的脸上直到这时才挤出勉强的笑意,他似乎认为,不笑一笑,难以松弛紧张的心情,他道:“我们只想对付你,至于秦宝宝,他对我们的威胁并不大。”

    卫紫衣点了点头,望着手执短刀已在躁动不安的刀客们,静静地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过来呢?想等着我倒下吗?”

    立刻就有人带刀冲了过来,短刀化为旋风,盘旋飞舞,甚至已分不清刀耶,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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