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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妙手天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毒药就是毒药罗,还会是什么东西,现在是全身发黑,过了十二个时辰后,你们身上的肌肤就会一寸寸烂掉,不过烂掉了还会长出来,最起码要三个月后,你们才会死掉。”

    三个月,一百天,天天看着自己的躯体寸寸剥落,那该是何等恐怖的事情?两个看守惊恐得四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胖看守惨叫道:“各位爷唷,你们走就是了,何必这样折磨小的,要嘛一刀杀了我们岂不省事?”

    秦宝宝道:“杀了你们,谁告诉我们逃走的路线?快说,萧一霸阴谋何在?还不从实招来!”

    胖看守苦笑道:“就算我们带你们出去也不行,外面的人得了瓢把子的命令,没有瓢把子的手令,不许走人,至于瓢把子的阴谋,我们可都是小人物,又怎会知道?”

    张子丹道:“他们说的或许是实情,以他们的身份,帮中大事自然无法知晓的。”

    席如秀点点头,道:“看来我们只有冲出去一拼了。”

    马泰憋了半天,早已骨头发痒,闻言跃跃欲试,磨拳擦掌道:“冲就冲,看他们是否能挡住我们。”

    席如秀担心秦宝宝,沉吟道:“战平负责保护秦宝宝,子丹,你和马泰断后,我和王首领打前锋。”

    众人都无异议,唯有秦宝宝不服,道:“我不要保护,我和席领主一块打前锋,席领主,你应该相信我的武功嘛,我的身手也该算是一流的了。”

    席如秀怎敢和秦宝宝争执,只好点头应是,大不了冲锋时多策应他就是了,一边想着,一边挥手点了两个看守的穴道,六个人呼啦啦地就冲了出去。

    秦宝宝临走时对两个看守悄声道:“那药没毒,回去大吃泻药就可以了。”

    那两个看守信以为真,回去后果然大吃泻药,直泻得形销骨散,头眼昏花时为止,秦宝宝不在意地,又恶作剧了一次。

    且说六个人急步前冲,这里原来是酒楼的地下室,门外有人问道:“是送饭的回来了吗?”

    席如秀压低嗓子,应道:“是!”铁门“哎呀呀”打开,外面的刺眼阳光照射进来,席如秀待铁门开了一条缝,立刻冲了出去,铁拳一挥,只听“喀嚓”声传来,一个人头骨已碎。

    马泰上前用力一撞,铁门大开,张子丹和战平护着秦宝宝,猛地冲了出来。

    外面有人惊呼:“人犯跑啦,快来人啦!”

    外面已是一个大院,从院外纷纷冲进一群人,执刀带剑,从他们奔跑的动作来看,个个武功皆不俗。

    席如秀一拳打倒一人,立刻就有两把刀、一柄剑向他刺了过来。

    好个“银狐狸”席如秀,真个是灵活如狸,只伸指在一把刀上一堆,那把刀已格开长剑,席如秀的肘已重重击在这持刀人的胸膛上,这人的肋骨立告折断。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时,席如秀的另一只拳头已打在另一个持刀人的脸上。

    一拳封门,这人的鼻血立刻溅出,同时,他的鼻子也永远嵌在他的脑骨里了。

    持剑人一阵心慌,刚想拔足逃跑,席如秀将持刀人的手趁势抬起,肘部带到了持剑人的后腰,那人软软地倒下。

    马泰在后面看得暗暗心服,自己上司的武功,果然是稳、准、狠,一拳击出,必有成果。

    人群已围了过来,张子丹面对的是一支狼牙棒、一条软索和一短戟。

    狼牙棒狠辣俐落,软索来去无踪,短戟则急如闪电,无论任何人想同时对付这三种兵器,都不太容易。

    张子丹手中并没有武器,他只有一双拳头,拳法是武功的基础,可以这么说,每一个高手部是拳法大师。

    张子丹的拳法概括起来只有两个字:“简单。”

    是的,他的拳法太简单了,三种兵器一同击来,他却只伸出了一拳,简简单单的一拳。

    这一拳的效果并不太大,只不过一拳打在狼牙棒的棒子上,狼牙棒弹起,打到了持棒人的头上,棒上的狼牙状尖刺刺破了他的面门,同时沉重狼牙棒也将持棒人的脑袋击碎而亡。

    这一拳还造成了持棒人身子陡转,恰恰挡住了短戟,短戟刺破了持棒人的身体,停留在持棒人的身体里。

    而那软索却结结实实地绕上了张子丹的腰部。

    张子丹的第二拳于是又挥出来,仍是简简单单的一击,这一击正打在持索人的胸膛!

    并没有骨头断裂的声音,那持索人只不过被打得松了软索,倒退了几步,后脑撞在持棒人的脸上,持棒人被撞倒的同时,他也倒在了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这一拳,打碎了它的内脏。

    张子丹用足一勾,掉到地上的狼牙棒已在手中。

    此时,席如秀又打倒了两个人。

    六个人虽然面对许多敌人,脚步却并没有停留。

    前有席如秀,左有张子丹,右有马泰,后有战平和王首领,秦宝宝舒舒服服地夹在中间,别人的刀剑落不到他头上,他也无法去打碎别人的脑袋。

    他只是兴致勃勃看着冲过来的人一个个像金山银柱般地倒下“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秦宝宝可不是一个自甘寂寞的人,别人打得热火朝天,他也不能闲着,他的银钩已取了出来,瞧谁不顺眼就抛过去,丝线缠住别人的脖子,正好送上来给张子丹或马泰补上一拳。

    席如秀已夺了一把刀,马泰也夺了一把大砍刀,再看身后的王首领和战平,早已从空手变成持刀,刀光一闪,必有鲜血溅出来。

    战平号称“杀无赦”果真是杀手无情,每一刀挥出都是拼命的架式,好像这一刀砍去,自己也不想活了似的。

    结果敌人去了脑袋,他倒活得好好的。

    人群立刻被冲开了一条血路,前面的院门已然在望。

    忽听一声忽哨声,院门大开,一群白衣剑手冲了进来,不多不少,正好十个人,加上原先冲进来的人,院子中的敌人已多达三十个。

    院子虽然大,此时也好像全是人,只见刀剑齐闪,杀气已透九霄云外。

    席如秀杀得性起,已不去看对手的相貌,看到是陌生人,就是一刀。

    一条人影一闪,冲到席如秀面前,席如秀想也不想,挥刀急砍此人的脑袋。

    那人挥剑一迎“当”地磕开席如秀的刀,席如秀不禁吃了一惊,从地下室冲到这里,没有人可以接住自己的一招,不想此刻倒来了劲敌。

    那人白衣长剑,面目阴沉,不但挡开了席如秀的刀,而且立刻开始反击。

    席如秀忙回刀挡开,白衣人长剑一抽一挺,又斜斜地削向席如秀的右臂,席如秀向左急闪,剑从肩部滑开,却巧妙地一弹,刺向席如秀的后颈。

    席如秀一连让了三招,竟然无从反击,不由大呼道:“他妈妈的,倒是个硬手!”

    骂归骂,出招却也小心万分,白衣人剑光闪动,席如秀连换三种身法,竟只有挨打的份。

    “银狐”席如秀身经百战,哪里受过这种气,按照常理,他早该发火了,可是”银狐”

    毕竟是“银狐”狡滑得很,他的刀忽地高举,好像准备用一招“力劈华山”

    “力劈华山”是高手对付武功较弱的对手使用的,一刀劈头盖脸地砍下去,往往能先声夺人,一举歼灭。

    可是此招破绽较多,刀身上扬时,手臂也上扬,必然造成胸膛空门显露,所以对付武功较高的对手,万万不可用此招。

    果然,席如秀手臂一扬,白衣人的剑就中宫直进,疾刺席如秀的心脏。

    这可中了“银狐”之计,席如秀身体忽地侧过来,剑锋平平地从衣服上擦过去,而席如秀的刀已斜削下来,白衣人的半片脑壳飞上了半空,后面的秦宝宝看了,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席如秀早已看出,白衣人武功虽不弱实战经验却少,所以用诱招杀了白衣人。

    他杀了一个,张子丹也击碎了一个白衣人的天灵盖,可是剩下的八个白衣人已展开游斗,将六人包围起来,他们的武功本就不弱,此时又采取守势,一时之间,席如秀等人倒也无计可施。

    白衣人为第一层包围,其余的人分成两层、三层将席如秀等人紧紧围住。

    “吱呀”一声,楼上的一扇窗户打开,左燕留羽扇纶巾,出现在窗前。

    他洋洋然往下一望,冷冷地道:“席领主,张领主,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席如秀破口大骂道:“龟孙子,下来和大爷大战三百回合。”

    左燕留淡淡一笑,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你有什么本事,就杀出去给我看看。”

    张子丹沉声道:“萧一霸何在?他撕毁合约,有何面目见江湖中人?”

    虽是在刀剑交鸣声中,他的声音铿铿传来,仍是十分清晰。

    左燕留浑身一震,心道:“此人好深厚的内力。”

    左燕留淡淡一笑,道:“瓢把子神机妙算,你们技不如人,只好认栽,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一着不慎,怪得谁来?”

    席如秀正欲大骂,不想一白衣人乘机偷袭,猝不及防,差一点中了暗算,他“唰唰唰”

    连挥三刀,将白衣人逼退,扬声叫道:“左王八蛋不要猖狂,我来杀你!”

    庞大的身形忽地拔起,一跃跃出了人群,挥刀逼退几把刀剑,身子又拔起,这一跳老高,正好和左燕留打了个照面。

    左燕留大惊,一招“推窗望月式”推在席如秀的肩头上,不想席如秀肩头一滑,让开此招,左手一搭窗台,右手刀已“唰”地砍了过来。

    左燕留不及细想,急忙后仰倒地,连着几个后翻,站在楼板上,判官笔已在手中。

    席如秀身子虽胖,身法一点也不慢,只一步,就冲到左燕留的身前,单刀从下往上斜挑,左燕留哪里想得到席如秀会来得这样快,急侧头时,左耳已被削去一块。

    忍住疼痛,单膝跪地的左燕留双笔疾点,点向席如秀的双膝,不想双笔点出,却不见了席如秀身形,左燕留心知不妙,急忙一个侧滚,滚动时已看见席如秀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手中单刀劈头削下。

    左燕留无法起身,只得展开“地上身法”在楼板上乱滚,几次险些被砍。

    按理说左燕留的武功并不弱于席如秀,只因一上来就被席如秀的气势吓倒,又被席如秀抢了先手,左燕留在滚动中无法展开点穴手法,是以狼狈万分。

    正在这时,忽听楼下一下子安静下来,席如秀关心秦宝宝安危,便不再恋战,一个纵步,已跨到窗前,那左燕留早被吓破了胆,趁这个机会,飞身从另一个窗口跃出。

    席如秀赶到窗前,掉头一看时,他一眼看到的就是立在院门中的卫紫衣。

    卫紫衣来了!

    卫紫衣双眉紧锁,目中杀气盈然,席如秀和卫紫衣相处多年,从没见过卫紫衣如此杀气逼人。

    卫紫衣的到来,令场上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刚才激战的场面因卫紫衣的到来而忽然停止,每一个人几乎部同时感到一股浓重的杀气迫在眉睫。

    秦宝宝兴奋地大叫:“大哥!”

    似乎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八个白衣人以同样的敏捷、同样的速度、同样的身法冲向卫紫衣。

    席如秀站得高,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卫紫衣的动作。

    在八个白衣人身形刚动之时,卫紫衣的手按住了腰部,当白衣人冲出时,银剑已在卫紫衣手中。

    当白衣人冲过来时,银剑已挥起,一招“地狱使者”

    令石破天惊,风云变色的“地狱使者”

    席如秀第一次看清了这一招,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卫紫衣的剑从一个人的脖子上划过,带起一蓬血光,又到到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于是血光又起。

    极为灿烂,极为夺目的血光,比火焰更明亮,比旗花更鲜艳。

    剑光消失时,八个无头人已倒下,而席如秀知道:“地狱使者”不过才用了一半。

    如果“地狱使者”一招用毕,那么,八个白衣人失去的不是八个人头,而是整个身躯,他们的血肉之躯将会变成一片片的碎末,一片片地飘落地上,一片片地溶于泥土。

    卫紫衣的这一招之所以没有用全,是因为不想让秦宝宝受到太大的惊吓,有秦宝宝在场,卫紫衣总会仁慈一点。

    当八个人头落地,八具体体倒下时,席如秀还听到一阵阵兵器落地的声音。

    “黑蝎子帮”的帮众不由自主地惊呆在当场,手中的兵器一件件落在地上。

    他们实在是吓坏了,他们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杀人手法,剑光一闪,八个人头一起落地,这简直已不是武功,而是魔法。

    一个人“啊”地掩面狂奔,受了他的感染,其余的人像躲恶魔一样疯狂地逃走。

    顷刻间,院子中只剩下七个人。

    卫紫衣、秦宝宝、席如秀、张子丹、马泰、战平、王首领。

    虽然仅是短短的一天,秦宝宝却彷佛觉得和大哥分开有一世纪之久,忙飞奔过去,紧紧搂住了卫紫衣的腰。

    卫紫衣也开心地笑了,顺手将秦宝宝抱在怀里,点着秦宝宝的小鼻子,微笑道:“小鬼头,这么大了还这么孩子气,一见到大哥就撒娇。”

    秦宝宝不依,道:“我本来就小啊,这里每一个人的年纪起码都大我一倍,我不撒娇哪个撒娇?”

    卫紫衣笑道:“你总是有理,做什么事都振振有辞,长大一定是个诡辩家。”

    秦宝宝一搂卫紫衣的脖子,笑嘻嘻地道:“何必要长大呢?现在就是诡辩家。”回头冲着大家一瞪大眼睛,喝道:“哪个不服,速速上来和我诡辩。”

    众人齐皆大笑,诡辩可是秦宝宝的专利,哪个敢不服,躲还来不及呢,谁敢送上门去?

    可爱的秦宝宝处处透着可爱,有一个问题大家都在想,秦宝宝为什么会这么可爱的呢?

    噢,因为他是秦宝宝。

    席如秀飘然落地,走上前来,不好意思道:“属下无能,不幸落于敌手,若不是大当家来救,后果难料。”

    卫紫衣笑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何必在意。”一挤眼睛,又笑道:“只是想不到,‘银狐’席如秀除了上宝宝的当,居然还会上别人的当,哈哈哈,难得,难得!”

    大家又是放声大笑,席如秀也跟着“嘿嘿”笑了两声,红着脸道:“想不到除了宝宝,大当家也学会捉弄我了!”

    秦宝宝大声道:“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卫紫衣很感兴趣她笑道:“宝宝,你说说看,你是‘朱’呢?还是‘墨’?”

    “我当然是‘朱’啦!”秦宝宝开心至极地道:“大哥受了我的好影响,也一天天可爱了。”

    席如秀像猛然捉到耗子似地开心道:“嘻嘻嘻,宝宝是‘猪’,嘻嘻嘻,宝宝是头小瘦猪。”

    秦宝宝一愣,立刻反击道:“大家看一看,我们这里除了席领主,谁最像猪?”

    马泰大笑道:“哈哈哈,除了席领主,再也没有人更像猪了。”

    马泰是席如秀的属下,卫紫衣不愿乱了尊卑,闻言忙喝止道:“马泰不得无礼,宝宝,也一样。”

    秦宝宝和马泰同时向对方一吐舌头,嘻嘻地偷笑。

    张子丹也笑道:“栽栽栽,谁和宝宝斗口,就是这下场。”

    席如秀一脸苦巴巴的,苦苦笑道:“怪我,怪我,我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他不敢向秦宝宝发火,冲着马泰白了一眼,恨恨地道:“落井下石,回头收拾你!”

    马泰一声惨叫,道:“栽!又得打扫席家小院一百零八遍!”

    “哇!”秦宝宝大为不平,大叫道:“席领主,你虐待属下!”

    马泰连忙冲着秦宝宝一挤眼睛,凑上来悄声道:“没关系的,院子只要打扫一次就行,席夫人还有蜜饯招待,你可千万不要为我不平,破坏了我的好事。”

    秦宝宝也悄声道:“原来你也爱吃蜜饯啊,能不能给我留点,啊,不,不,你剩下的一定会留给小棒头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略微大声了一点,人人都听见了,众人相视一笑,马泰可闹了个大红脸。

    他和小棒头的关系早已众人皆知,大家看在眼中,笑在心里而已,马泰还以为此事很机密,不想秦宝宝却嚷了出来,你说他如何能不急?

    大伙儿说说笑笑,共享小别重逢后的喜悦,卫紫衣忽然眉头皱了皱,道:“奇怪!”

    席如秀道:“大当家在奇怪什么?”

    卫紫衣道:“萧一霸为何没有出面?莫非他已不在这里?”

    席如秀也皱了皱眉,道:“是有些奇怪,萧一霸要是在,一定会出来,他不出来,就说明他不在,他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宝宝,你说他会在哪里?”遇到无法解释的事问秦宝宝已成了席如秀的一个习惯。

    秦宝宝这次没让他满意,把手一摊,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张子丹心思缜密,较为沉稳,想了一想,道:“若非十万火急,萧一霸不会离开,这种时候,他不会为了小事离开的,也许他去会见什么重要人物,或是去办重要的事情。”

    “子丹说得有理。”卫紫衣道:“立刻通知城内弟兄,仔细调查萧一霸的下落。”

    张子丹道:“我去办!”匆匆地走了。

    秦宝宝见张子丹离去,忽地想起一个问题,道:“大哥,你怎会来的,是不是看到我在桌上刻的那个字?”

    卫紫衣微笑道:“我离开这里后,又回到赌场,因为我认为你们不会不留下一点线索的,回去仔细一看,果然在一张桌子上看到一个‘萧’字,所以就急急赶来。”

    他轻拍秦宝宝的小脸蛋,开心地道:“宝宝的江湖经验越来越丰富了,已学会了留一手。”

    秦宝宝骄傲地昂着头,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啊,因为我是天才儿童嘛。”

    席如秀大笑道:“你们说,天下脸皮最厚的人是谁?”

    马泰、战平、秦宝宝齐声道:“是席领主!”

    秋风萧萧。

    郊外。

    放眼望去,只一片枯树满目,荒草萋萋,萧萧秋风中,一面破败的酒旗斜挑,旗下是一家小小的酒店。

    店里桌椅破旧,勉强可以坐稳一个人,店中只有两个人,一个老板,一个伙计。

    因为生意实在不好的缘故,老板身上的衣服已破得不能再破,因为缺水的缘故,老板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是尘垢,此时他正坐在柜台上打算盘,算盘少了十几个珠子、三四根棍子,估计年纪和老板不相上下。

    伙计是个小伙子,长得一张蜡黄脸,眼睛看起人来无精打采,一副营养不足的样子。

    他坐在一张一坐上去就“吱吱”乱叫的椅子上,正无聊地数着指头,虽然数来数去也数不出十一个来,他却乐此不疲,因为除了这件事他无事可干。

    店堂很小,连伙计坐的这张桌子,也只有三张桌子,望着空荡荡的桌子,伙计嘀咕道:

    “这里有什么搞头,昨天‘奎元馆’的老板又叫我去了,瞧他们那地方,多乾净、多漂亮!”

    老板狡滑地一笑,道:“你去不了。”

    伙计泄了气,道:“是去不了,你还欠我一年零三个月的工钱,我一走,你便可趁机赖帐。”

    老板淡淡地道:“所以你走不了。”

    伙计低声骂道:“我怎会白白地在这干一年三个月?”

    老板斜乜着眼,道:“因为你连一个月的工钱都舍不得丢,一年零两个月前你若走了,大不了少拿一个月的工钱,可是你舍不得,你既舍不得,就哪里也去不了。”

    伙计长叹道:“你他妈的为什么把店盖在这个地方,就不能找个好地方?”

    老板淡淡地道:“这个问题你该问我的老板。”

    伙计道:“你也有老板?”

    “当然有。”老板道:“每个人都有老板。”

    “你的老板呢?”

    “死了!”

    “死了?”

    老板长长地叹息道:“临死前,他还欠我十一年零六个月的工钱,所以把店送给我了。”

    伙计道:“看来你不在这里挣回十一年零六个月的工钱,你是不会走的。”

    老板淡淡地道:“当然。”

    “可是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挣到?”伙计发火了:“到你死了也挣不到。”

    老板悠悠道:“没关系,我死了以后,这店就是你的,你也许有方法挣回你的工钱。”

    “唉!”伙计笑道:“从你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过不了几年,我就会变成你了。”

    “只要你有恒心。”老板一脸笑意道:“反正你比我年轻,我肯定要死在你前头,不过你找伙计时,可千万要找那种像你我这样不愿吃亏的,否则,这店就开不下去了。”

    伙计笑道:“这倒不用担心,天底下像我这样不肯吃亏的人可太多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老板和伙计同时站起,急忙跑到门口,速度比狗追着的兔子还快。

    两个人出现在门口,一个人四旬上下,一副精明强干样,一双不算小的眼睛,溜溜乱转,目光好像总在别人的腰包上打主意,身材适中,相貌平凡,走在街上,混在人群中绝认不出。

    另一个人却是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人,身上的衣服不新也不旧,估计腰包里不多也不少。

    老板和伙计相视一眼,悻悻然地低下头,伙计嘀咕道:“一看就知是个没大油水的。”

    说着怏怏地离开。

    老板要做生意,只好陪下笑脸来道:“客官请进,要吃什么尽管说,猪心、猪肺、猪肝、猪肠子、猪头肉、猪尾巴,只要是猪身上的,应有尽有。”

    黝黑少年奇道:“怎么全是猪?”

    老板陪笑道:“猪是好东西,猪的全身都是宝,猪肉人人爱吃,猪有什么不好?”

    老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问道:“两位该不是回族人吧?”

    中年汉子笑道:“不是,标准的汉人。”

    老板喜道:“这就好,这就好。”

    忙将两个人引进来,在一张最好的桌子上坐下,所谓最好,就是桌子不算太摇,椅子四条腿是一样长的而已。

    黝黑少年将背上的一个青布包袱放在桌上,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摇了摇头,道:“这里最起码有三个月没人来吃饭了。”

    老板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笑道:“你看地上的骨头,连蚂蚁都不爱啃了,最起码是三个月前丢下的。”

    老板狠狠地对伙计一瞪眼睛,低声道:“你实在太懒了,三个月都没有扫地。”

    伙计瞪了老板一眼,道:“这地也值得扫吗?除了你三个月前啃的这根骨头,地上还有什么东西?”

    老板连忙将伙计推到厨房里去,回身问道:“二位,要吃些什么?”

    中年汉子微微一笑,道:“估计你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来一盘猪头肉和一盘肠子,有酒没有?”

    “有,有,有!”老板喜不择言道:“还有我去年过年喝剩下的半瓶。”猛一惊,知道说错了话,连忙掩住嘴到厨房去了。

    中年汉子和少年相视一笑,少年道:“师父,这里离济南还有多远?”

    中年汉子道:“现在是中午,吃过饭后加紧赶路,天一黑就可以到了。”

    黝黑少年喜道:“这么说,今天晚上就可以看到大当家和席领主他们了。”

    中年汉子笑道:“正是。”

    原来,中年汉子就是侠盗方自如,黝黑少年则是他的爱徒阴武。

    师徒二人听说卫紫衣在济南,阴武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江湖生涯,就拖着方自如来济南,两个人怕遇不到卫紫衣,就紧赶慢赶地来了。

    其实,阴武和方自如还有一个念头,就是看秦宝宝。

    秦宝宝回来了的消息,卫紫衣用信鸽告诉了“子午岭”上的人,因为“子午岭”的每个人都迫切需要得到这个消息,听到秦宝宝失而复得,阴武可忍耐不了在山上等候。

    方自如的心情也很迫切,秦宝宝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顽皮?喜欢恶作剧?

    阴武可是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秦宝宝了,如今有了秦宝宝的消息,打断他的腿也会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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