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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妙手天骄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她,和风细雨的方法是不行的,必须加大药力才行。”

    卫紫衣大喜,道:“计将安出?”

    席夫人笑道:“宝少爷对大当家的感情是很深的,他绝不愿失去大当家。”

    卫紫衣的脸不禁红了一红。

    席夫人笑道:“大当家不要害羞,这是事实。”

    顿了顿,她又道:“正因为宝少爷不愿意失去大当家,所以如果遇到一件令宝少爷意识到不变成女孩就将失去大当家时,宝少爷自然就会变成宝小姐了。”

    卫紫衣道:“怎么让宝宝意识到呢?”

    席夫人微笑道:“很简单,如果大当家爱上一个女人,那么宝少爷一定会着急,一定会改变的。”

    席如秀大喜,拍手叫道:

    “好计,好计,宝少爷聪明绝顶,也难逃夫人手掌。”

    席夫人白了席如秀一眼,道:“少拍马屁!”

    席如秀不以为然,仍是笑吟吟的,只是马屁是不敢拍了。

    卫紫衣皱了皱眉头,道:“这个方法有点不妥。”

    席如秀道:“有何不妥?”

    卫紫衣道:“我爱上一个女人之后,宝宝自然会改变,但是那个女人岂不受到了伤害?”

    席夫人笑道:“我可没说让你真爱上呀,你只要装出一副心有所属的样子就行,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呀!”

    席如秀大叫道:“哎呀呀,夫人一定是诸葛孔明再世,席如秀大不如也!”

    席夫人又狠狠瞪了席如秀一眼,道:“如果是你,恐怕就会真的找个女人来假戏真做了。”

    女人就是女人,总是忘不了吃醋的。

    席如秀苦笑不已,道:

    “岂敢,岂敢!”

    席夫人道:“做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卫紫衣当此时刻,也只好拿话岔开,三个人又聊了片刻,卫紫衣告辞回去。

    第二天一早,席如秀就按照太座的吩咐,送了一幅画像给卫紫衣。

    卫紫衣展画而视,只见画中一个美人,红衫翠袖,桃面樱唇,眉宇间自有一种风流之态,真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卫紫衣笑道:“画得不错,可是席大嫂手笔?”

    席如秀笑道:“这是她一年前去京城进香,偶于香堂见此女人,当时惊为天人,遂把她画下了。”

    卫紫衣笑道:“原来还真有其人,席大嫂的画一定是夸张了,世上哪有这么美的女人。”

    席如秀笑道:“据太座说,这幅画不及原人的十分之一,那女子的风姿画是画不出来的。”

    卫紫衣道:“大嫂送我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席如秀笑道:“大当家莫非忘了昨日的话了?宝少爷的易弁而钗,可就在这幅画上了。”

    他笑着又道:“大当家想想,宝少爷若是看了这幅画,一定明白,自然而然的,她就会改变装束,来和画上的女人竞争了。”

    卫紫衣笑道:“是不是还要向她透露,画上的女人真有其人,且有人向我提亲?”

    席如秀笑道:“这是当然,必须让宝少爷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威胁。”

    卫紫衣笑了笑,道:“那就试试看吧!”

    两个人正说着,秦宝宝已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卫紫衣故意装作慌忙的样子将画卷起,放入抽屉。

    秦宝宝眼尖,早已一眼看到,立刻叫道:

    “大哥,是什么好东西,我全看见了。”

    卫紫衣笑道:“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公文档案。”

    席如秀道:“大当家,我该走了。”

    说罢,慌慌忙他地往外走,走时还故意看了秦宝宝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他们的这番作为,就是要引起秦宝宝的疑心。

    秦宝宝果然开始起疑了,大哥和席领主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这可不对劲,那抽屉里放的一定是好东西。

    眼光向抽屉一溜,卫紫衣已拉着秦宝宝道:

    “宝宝,来陪大哥吃早饭。”

    秦宝宝道:“大哥如果不告诉我刚才你们在看什么东西,我就不吃饭。”

    “没什么呀!”卫紫衣心中暗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是一些文件。”

    “别骗我了!”秦宝宝气鼓鼓地道:“一看见我就慌忙藏起,又怎么可能是文件呢?再说,我刚才明明看见是一张大纸,好像是一幅画像,快拿出来!”

    卫紫衣装作无奈的样子,坦白道:“的确是一幅画像。”

    秦宝宝警惕心可是非常高的,立刻道:“是什么画像,一定是一个女人的。”

    她抢过去,一把拉开抽屉,取出画像一看,不由变色气愤愤地把画像往桌上一掼,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卫紫衣看他气愤愤的样子,说明第一步计划已实现了。

    秦宝宝走在路上,的确气坏了,这时候“它”又溜了出来打趣道:

    “喂,怎么啦?”

    “你说气人不气人,大哥居然私藏女人画像,还当作宝贝似的,不给我看。”

    “这有什么奇怪,你大哥是个大人了,藏一幅女人画像是很正常的事呀!”

    “还正常呢,这一定是大哥的心上人了,臭大哥,还说这一辈子不结婚呢!”

    “他藏着画像,并不表明画像上的人是他心上人呀,再说,就算他不想结婚别人又不知道,自然会给他提亲的。”

    “提亲人是谁?是席领主?”

    “我看也像。”

    “席领主太可恶,居然给大哥提亲。”

    “这下你可糟了。”

    “我怎么糟了?”

    “画像上的女人那么美,大当家未必不会动心,也许他会改变主意结婚的,他一结婚,秦宝宝可就成了秦可怜了。”

    “呜呜你说我该怎么办?大哥一结婚,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看难说。”

    “呜呜呜”

    “别哭呀!”

    “我不哭能干什么?”

    “没骨气的丫头片子,一遇到事就没主意了。”

    “我不理你了,你坏,大哥也坏,大家都坏透了,我要回少林寺去。”

    主意一打定,抹乾了脸上的眼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扑在了床上,不停地抽泣着。

    小棒头好奇,走进来问道:“少爷,怎么啦?”

    她最怕宝少爷伤心的样子。

    秦宝宝不理她,只是一味地哭着。

    她的心中难受极了,觉得好凄凉、好孤独。

    大哥爱上了别的女人,再也不要我了,大家对我都是虚情假意,我留在子午岭还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气,越想越悲伤,哭得更厉害了。

    小棒头可吓坏了,飞跑出去,想去告诉卫紫衣,不想出门时,差一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小棒头看见那人紫色的衣衫,知道是卫紫衣,她对卫紫衣打从心里害怕,一见到他,话也说不出来了。

    卫紫衣皱了皱眉头,道:“慌什么?”

    小棒头道:“他他哭得好伤心。”

    卫紫衣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小棒头连忙退开了。

    卫紫衣走进房间,立在门口,见秦宝宝整个身子趴在床上,肩膀不停地抽动,哭得很伤心。

    卫紫衣有一些后悔了,干嘛操之过急呢?他本该想到,宝宝会受不了的。

    后悔之余,看秦宝宝伤心的样子,又有一些心痛,宝宝毕竟还是个孩子,绝不会想到男女之情方面去的,她一定是认为大哥不要她了,所以才会这么伤心。

    宝宝一生孤苦,父母早丧,好不容易遇到大哥,已作终生之想,宝宝是敏感的,极易受到伤害,凡事都爱走偏激,唉,我怎会想到用这样一个笨方法。

    卫紫衣心中深深地叹息,缓缓地走进了房间。

    秦宝宝从床上抬起头来,无神的目光望着卫紫衣,眼神好凄凉,好无助。

    卫紫衣的心阵阵刺痛,现在后悔已是来不及了,怎么做才能令宝宝受伤的心得到抚慰呢?

    秦宝宝漠然地看着卫紫衣。

    卫紫衣忽地感到了一阵惊慌,他宁愿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愿面对宝宝此刻的眼神。

    卫紫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作笑颜,道:“宝宝,你怎么了?”

    秦宝宝尚末开口,泪水已夺眶而出,他泣不成声地道:“大哥,你真的不要我啦?你爱上画上那个女人了。”

    此时的卫紫衣,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计策的实行,只求把事情说清楚,以得到宝宝的谅解。

    于是他说道:“那仅只是一幅画而已,很普通的,宝宝不要想歪了。”

    秦宝宝冷冷地道:“又在骗我。”

    卫紫衣于是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看,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秦宝宝是个聪明人,可是聪明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不大容易出来了,她冷冷地道:

    “大哥真是越来越会编故事了,说得就像真的一样,可是,既然这只是一个玩笑,为什么我进屋时,你和席领主那样地惊慌失措?”

    卫紫衣道:“那只是增加事情的可信性。”

    秦宝宝叫道:“你不用再说了,反正我都明白了。”

    她取了一个包袱,把一些衣服装进去。

    卫紫衣道:“这是干什么?”

    秦宝宝头也不抬,道:“这里不要我,总有地方要我,我回少林寺去。”

    卫紫衣大慌,道:“宝宝不要当真,这真的是一个玩笑,大哥怎会骗你。”

    秦宝宝惨然道:“大哥对我的好处,宝宝永远记得,大哥是个大人,有结婚生子的权利,宝宝无权干涉,我以前真是大傻,以为真的有人会一辈子不结婚。”

    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她一边收拾着包袱,一边无声地低泣,卫紫衣心急如焚,几乎要叫出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宝宝竟真的会走,真的不要他了。

    宝宝刚才的那番话,分明就是离别的话了。

    看来小家伙真的钻进了牛角尖了,卫紫衣默默无语,静静地看着秦宝宝收拾好一个小包袱。

    卫紫衣鼻头酸酸的,柔声道:“真的要走?”

    秦宝宝倔强地一昂头,坚定地道:“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可是,不争气的泪水总是止不住往下掉。

    卫紫衣恨不得将宝宝抱在怀中,柔声地抚慰,可是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这样做的话,秦宝宝一定认为他是假仁假义。

    卫紫衣怜惜地叹了一口气,失去了主意,无论多棘手的事情,他都可以轻易解决,可是一遇上秦宝宝的事情,卫紫衣的心就乱了。

    宝宝是个倔强的孩子,想起以前,就因为一个杀手宋嫂而和卫紫衣大闹别扭。

    别看她年纪小,可是一旦她认准了一件事,那是十几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秦宝宝此时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这个“走”的决心可下得不容易。

    只是,内心早把卫紫衣当作自己最亲的人,如今卫紫衣“背叛”了她,叫她又怎不伤心?

    很愿意相信大哥说的只是一个玩笑,可是,刚才席领主和大哥慌张的样子确是她亲眼所见。

    一个玩笑值得这么紧张吗?

    秦宝宝最不愿做的,就是靠别人施舍可怜生活,她有时很骄傲,但大多时候都是很自卑的,她无法明白大哥对自己的好是真心还是可怜。

    童年虽然很幸福,但毕竟丧失了双亲。没有父母的孩子,是不是总是自卑的?

    别人认为秦宝宝可爱的地方,秦宝宝自己却不觉得,她一直认为,她没有什么好处让大哥喜欢。

    一味地闯祸、惹麻烦,大哥会喜欢这样一个弟弟吗?

    一时之间,又想起了许多,大哥不总是希望自己乖些吗?那么不乖的秦宝宝一定是惹大哥讨厌的。

    她实在太聪明,聪明的人总是想得很多、很偏激的。

    望着秦宝宝坚定的面容,卫紫衣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仔细地想一想,让秦宝宝离开,未必是件坏事,现在她很冲动,等她过一段时间后,自然就会平静下来,那时再对她解释,想必也可以听得下去了。

    卫紫衣做如此想法,实在是极不得已,在他心中,自然是希望秦宝宝不要离开的,可是小家伙既已犯了牛劲,又能怎么办呢?

    秦宝宝其实是一直在注意卫紫衣,她如果看到卫紫衣脸上有挽留的神情,也许就不会走了。

    可是她失望了,卫紫衣很平静,好像他认为秦宝宝的走并不是至关重要的。

    泪水又一次涌出,秦宝宝“哇”的一声冲出了房间。

    迎面正遇上席如秀,他是听了小棒头的话,赶紧过来,准备解释清楚的。

    原来以为,秦宝宝会因此事而改变装束,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孩。可是没想到

    他已明白,这件事情有一个大漏洞,忘了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女孩子在遇到情敌的时候,是有两种选择的,一种是竞争,另一种是退出。

    倔强、聪明,外表很骄傲,内心却很自卑的秦宝宝,自然会选择后者的。

    何况,秦宝宝现在还不懂男女之情,卫紫衣身边多一个女人对她来说,是一种地位的剥夺。

    她想不到,也做不出竞争的事情来。

    席如秀已不止一次骂自己是猪脑袋,所以他一听说宝宝出现异常,就马上跑了过来。

    他跑进院子时,正遇上秦宝宝,更遇上秦宝宝那双闪动着绝望、悲愤和怨恨的目光。

    席如秀明白,宝宝现在一定是恨透了自己,现在自己的话,只会添乱。

    秦宝宝现在连大哥卫紫衣的话都不相信了,还会相信我这个席领主吗?

    无言地退在一边,默默地看着秦宝宝离去,席如秀一下子变成了泥雕木塑了。

    卫紫衣出现在门口,望着席如秀,他的神情很难过,难过得席如秀看了都恨不得大哭一场。

    席如秀深深地叹息着,道:“宝少爷要去哪里?”

    “少林寺。”卫紫衣声音很低沉:“无论我怎样解释,她都不听我的了。”

    席如秀急得直搓手,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卫紫衣叹息着,道:“她走了也好。”

    席如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圆了眼睛大声说道:“大当家,你在说什么?”

    卫紫衣缓缓地道:“她现在一时转不过弯来,只有等她平静了才能听得进解释的。”

    席如秀吁了一口气,道:“这倒也是,我刚才还以为你已不想要宝少爷了呢!”

    望着秦宝宝走的方向,卫紫衣轻声道:“没有宝宝,我能开心吗?”

    如果秦宝宝听了这句话,也许她马上就会扑进卫紫衣的怀中,可是秦宝宝是听不到的。

    秦宝宝正飞奔下山,守由的弟兄见他满脸泪痕,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时之间都忘了阻拦。

    终于有一名头目拦住了秦宝宝,这名头目想起了大当家的命令来了。

    秦宝宝见有人拦住了去路,大声道:“你们想干什么?宝宝我是没人要的乞丐,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宝少爷吗?”

    头目陪笑道:“大当家说过,没有得到命令,是不许宝少爷下山的,属下是“金龙社”

    的人,必须恪尽职守。”

    秦宝宝叫道:“大当家是你们的,可不是我的,现在我和“金龙社”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不放我走?”

    卫紫衣恰恰赶到,恰恰听到了这句绝情的话,他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样难受。

    虽明知这只是秦宝宝气头上的话,可是,谁听了这种话会不难过呢?

    秦宝宝和头目大声争吵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她是想用这样痛快的方式来抒发心中的悲愤。

    她明知卫紫衣就在身后,却一直没有回头去看一眼,深怕看一眼之后,就下不了下山的决心。

    其实她的内心中,多希望卫紫衣不让他下山。

    可是卫紫衣自有卫紫衣的想法,他无法地摇了摇头,示意头目放秦宝宝下山。

    秦宝宝毫不停留地冲了下去,心中的悲愤已到了极点。

    好绝情的大哥,真的不要我了,我秦宝宝绝不是受人施舍的可怜虫。

    怀着天底下最悲伤的心情,秦宝宝冲下了子午岭。

    通往洛阳的官道上,走来了一名小乞儿。

    虽然蓬乱的头发、破烂的衣衫并不能掩盖他的风采,可是他的目中已如一潭死水了,好像对任何事情都已看透,好像对这个世界已失去了所有的热情。

    身上的灰尘说明他已走了许多路,吃了许多苦,他就像一个看透性情的愤世者,对所有的苦难已不在乎。

    是不是因为他的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悲愤,所以对肉体的痛苦已感觉不到?

    不用说,他就是一气之下冲下了子午岭的秦宝宝了。

    一时的冲动和偏激,使他作出了回少林寺的决定。

    临行仓促,忘了带银两,他身上的小包袱中的衣服早已换成了碎银,碎银又变成了食物,食物却早已吃完了。

    正是五月,阳光火辣辣的,晒得人昏昏欲睡,秦宝宝似乎已忘了身上被阳光晒得烫烫的皮肤,他只是一味地朝前走去。

    体质本就虚弱的他,能走到这里已是一个奇迹了。

    长路漫漫,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洛阳城,即使到了洛阳城又有什么用呢?他身上一个铜子也没有,他只能要饭了。

    本来做小乞丐是秦宝宝最感兴奋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终于尝到了饿肚子而不得不当乞儿的辛酸。

    早已不止一次有了回头的想法,并不是他吃不了苦,而是总想起卫紫衣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子午岭上的快乐时光。

    就算饿得再厉害,秦宝宝也舍不得卖掉脖子上的金链子,那可是大哥送的。

    就算大哥再无情,秦宝宝也不会无义,他是一个痴心人,绝不会失去金链子这是美好时光的见证。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镇,但并不是洛阳,秦宝宝走到小镇时,已是中午开饭的时候。

    家家户户饭菜的香气,令秦宝宝更觉饥饿难忍。

    走到一家店铺前,秦宝宝望着刚出笼的新鲜馒头,饿得直往肚子里咽口水。

    几次鼓起了勇气想讨一个馒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惯锦衣玉食的秦宝宝,怎开得了这个口?

    掌柜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一脸和气的样子,他看到秦宝宝盯着馒头直吞口水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一个馒头递到秦宝宝的手中,慈爱地道:“饿坏了吧?吃吧!”

    秦宝宝接过馒头,连谢谢也忘了说,就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以前总是被大哥好说歹说才勉强吃一点东西,今天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食物的香甜。

    一辆乌篷马车正从街上过,马车在店门口停下,从车中婷婷走下来一个绝代丽人。

    看到她的容貌,每一个人都不禁觉得眼睛一亮,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那女郎秀眉微皱,匆匆走进了店铺,吩咐道:“掌柜的,给我准备一桌好菜。”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大热天听到这种声音,真比喝一大碗冰水还惬意。

    秦宝宝吃了几口馒头,肚子里好受了一些,于是抬起头来看了女郎一眼。

    这一看他立刻惊呆了。

    面前的这个女郎,不正是卫紫衣画上的女人吗?

    一股无名火起,秦宝宝不禁更加悲苦,大哥呀大哥,口口声声说是开玩笑,现在大哥若来了,看他怎么说?

    悲愤、难过,几乎就要把秦宝宝摧毁,他忽地觉得一阵头昏目眩,便倒在了地上。

    店铺里的人都站了起来,那女郎也连忙走了过来,不顾秦宝宝身上的航脏,将他抱到桌子上。

    掌柜道:“刚才做吃了几口馒头,不会是饿昏过去的,也许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

    女郎点点头,伸出手贴在秦宝宝的丹田处,将一丝真气透到秦宝宝的体内。

    这女郎竟可以用内功疗伤,看来武功不弱。

    秦宝宝悠悠醒转,一睁眼,便看到一张充满关切之情的玉容花貌,这张脸蛋虽然漂亮,但对秦宝宝来说,可不外于魔鬼。

    他忽地起身,落在地上,对女人怨声道:“你想干什么?干嘛碰我?”

    对秦宝宝的不领人情,大家都颇觉诧异,那女郎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掌柜道:“这位小哥,刚才你昏了过去,多亏这位小姐救了你,你本该感激她才对。”

    他以为秦宝宝不知实情。

    秦宝宝冷冷地道:“我死了大不了喂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天底下竟有这样不近人情的人,大家都觉得秦宝宝小小年纪,居然脾气这么古怪。

    一个胖公子愤愤道:“早知如此,倒不如将他喂狗算了。”

    一瘦书生也连声称是。

    忽听“啪啪”两声,胖公子、瘦书生的脸上早就各吃了一个耳光,耳光打得很重,两个人的脸上立刻就有指印隆起。

    打人者正是秦宝宝,他心中的一股怨气正无处发泄,早就想找碴了,胖公子和瘦书生正好做了牺牲品。

    秦宝宝打人的身法、手法极为乾净俐落,女人一见之下,不由“咦”了一声。

    被打的人已在那边咆哮起来,两个人双双抢出,一个挥拳,一个踢腿,同时击向秦宝宝。

    这两个显然没有练过武功,秦宝宝冷冷看着,一动也不动。

    胖公子和瘦书生的拳头已快要攻到

    忽地,两个人拳法一变“呼”的一声,从秦宝宝身边滑过,两个人的拳法竟从狗屁不通变成了极为高明的拳法。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两个人的拳头,竟是攻向那个女郎。

    众人大惊,秦宝宝也大感奇怪,这屋子里唯一不感到奇怪的,就是那个女郎了。

    她好像早已料到,回身一退,顺势抽出腰间的宝剑,剑光如电,削向攻过来的双拳、一腿。

    胖公子和瘦书生同时收拳、回腿“呛──”齐声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胖公子手中是一对哦嵋刺,瘦书生手里是一把纯钢打造的铁扇子。

    女郎已仗剑冲了上来,三个人“兵兵兵兵”地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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