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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江湖怪胎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大厅内,早有仆妇安排好坐位,柳文龙在中央首位落座,让柳一鸣坐在身旁。

    其余诸人,则依序一对对的坐下。

    柳文龙令柳一鸣-一拜见。

    柳氏五老,也真爱惜这柳家唯一的根苗,柳一鸣一走过去,每个人总是拉着地,仔细地端详半天,笑颜逐开,乐不可支。

    这一圈拜了下来,已近午时了。

    老大柳文龙,立即吩咐备酒,一家十一口,哦!不十一口半,还有灵犬大黄呢!

    柳一鸣执壶,逐一敬酒,酒过三巡!

    二伯母最是心急,酒过三巡后,便连声催问道:

    “鸣儿!你倒是快告诉二伯母,这五年多来,你到底在那里?又怎样过日子的?”

    这问题,正是柳家诸老全体想急于知道的,因此闻言,诸老也出声附和,要柳一鸣赶紧说出来。

    于是,柳一鸣便将自己和大黄掉下龙首崖的经过,简略的述说一遍。

    诸老闻言之后,不由目瞪口呆,犹如听到了一则新的柳一鸣历险记的神话故事。

    如非出自乖地柳一鸣的口中,谁又能相信,龙首崖下竟别有洞天。

    世上居然真的有苍龙存在,而且真的有苍龙变种!

    这些事实,虽出自他们挚爱的鸣儿之口,不能不信,但是这些事实在是玄之又玄,如非亲眼目睹,乍听之下,谁都会心存怀疑!

    不过,他们都知道柳一鸣的个性淳厚、老实,如非是陷身在深不见底的古龙窟内,那有现在才回家的呢?

    因而,柳家诸老被这个史无前例的事实,惊得怔住了。

    他们都十分讶异地望着柳一鸣,一时之间忘记了一切。

    柳文狮不愧是曾涉足江湖的人,他首先回过神来,道:

    “大哥与众位兄弟,鸣儿一路风尘仆仆,大概也累了,咱们就让他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留在晚上再谈吧!”

    诸老闻言,虽有些不愿意离开,但又觉老三所言甚是,更何况鸣儿也有很多话,要和父母讲呢!

    心念至此,便依依不舍的,各自返去,留下柳一鸣一家三口,说些体已话和闲话家常。

    自此之后,柳一鸣在家中过着幸福的日子,每天,忙着到处请安,轮流在各家用饭聚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间,柳一鸣回到南昌,已经过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的日子里,柳一鸣平常无事时,也随着三伯父出诊,或是伴随着他父亲出外游逛。

    不久,在南昌城内外,都知道,柳家回来了一个丰神如玉,品貌俊逸的小少爷。

    他不但医术胜过他三伯父“阎王愁”而且待人处事和蔼可亲,毫无富家子骄纵蛮横的架子。

    因此,有不少的媒人婆,自动上门说亲。

    柳家请老虽心急鸣儿的婚事,但是他们并不会冒然采信片面之辞,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的鸣儿,不啻是天上金重下凡的人间龙凤。

    岂能随便寻个平庸的姑娘,做为妻室,如此不但配不上他们的鸣儿,反而令自己万分丢脸。

    为了让那些昧心贪财而目不择言,胡说八道的媒婆知难而退!

    因此让那些媒人,在暗中看看柳一鸣,让媒人自己衡量,自己所推荐的姑娘,是否能配得上他们的鸡儿。

    这一招果然甚妙,每一个前来说亲的媒人婆,一见柳一鸣那俊秀拔挺,玉树临风的相貌,不由个个垂头丧气的自惭配不上。

    在这许多的媒婆中,只有一个,直夸说她所推荐的小姐,和柳一鸣十分登对,简直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

    那位小姐,就是城南祝家在庄主之女,素有“南昌才女”之称的祝真真小姐。

    祝真真小姐自幼聪慧过人,才智超出同侪甚多,跟随父母学识习字,不但知书达礼而且聪明贤慧,今年芳龄才一十六。

    柳文豪夫人早有耳闻,因而此时听媒人婆提起,心中不由一动,随即和媒太婆约定,找个机会,替两人安排相亲。

    几天之后,媒太婆来告,说祝庄主一家,将于下月初八,到城外西南十里处的“观音庵”上香。

    柳文象夫人闻言,便对娱人婆道:“好,我会在当日带着鸣儿同去。”

    话声一落,随即命人取出一锭银子,交给前来相告的媒人婆。

    媒人婆千恩万谢的收下银子后,随即返身告辞。

    到了这个节骨眼,她不得不将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她的丈夫。

    柳文象闻言之后,不禁微微一笑,既不表示赞同,但也不反对,仅淡然道:

    “婚姻之事,虽然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但是”

    后来说完,柳文家夫人立即急问道:“但是什么呢?”

    柳文象右手轻摔颔下苍须道:“但是内中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天命,若是过份强求,不但得不到幸福,恐怕还会造成诸多不幸!”

    说着,望了他老妻一眼,又继续道:

    “下个月初八叫鸣儿去相亲,我并不反对,不过要看鸣儿是否喜欢祝小姐,如果鸣儿不喜欢,则代表他们没有缘份,切莫勉强鸣儿。”

    柳艾象夫人一听,立即赞同的点头道:

    “我当然不会主强迫鸣儿,不过此事还是暂时先别告诉鸣儿,否则少年人多半脸嫩,到时候说不定他会不好意思前往。”

    柳文象当然是乐于保密,因为他比谁都心急抱孙子,但是他知道自己儿子的个性,尤其是听他的话意,分明是十分向往行侠使的日子。

    但是柳家就只有他这一点血脉,大哥们又岂会再让他出去行走江湖,如今既然有这么一个与他能相匹配的才女,或许能改变地的心意也说不定。

    相亲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一大早,柳府阿的大门前,已经备好了马车,四名丫环,分别搀扶着文狮、文豪两位夫人,出门上了马车,柳一鸣则与赶车的阿文并肩坐在前座。

    阿文俟两位老夫人坐妥之后,立即将手中的长鞭迎空一挥“叭”的一声,驾着马车往“观音庵”行去。

    一阵车声辘辘,马车经过了南昌的闹市,往城西的富道上行去。

    路上行人一见柳一鸣坐在马车的前座,均亲切的和他打招呼。渐渐的,马车已经出了南昌城,骏马一出了城,望见原野坦途,不由迎风长嘶,顿时,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驰去。

    盏茶某工夫后,已驰进了一片苍松翠林之中,停在一所静寂的庵前。

    马车一停妥,柳一鸣随即扶着三伯母和母亲下车,后面四个丫丁环的车子,也已驰到。

    柳一鸣下车之后,随即在车前打量着这座“观音庵”只见那尼庵青砖绿瓦,形势苍古,被一片巨松林木所围绕。

    此时,庵右一处小小的停车场上,已停着两乘马车,想必是祝庄主一家人,已然先行抵达了。

    四名丫环,分别扶着两位夫人,柳一鸣则跟随其后,三步一摇的迤迤然踱着方步,一齐人庵。

    庵内,早已得到通知,立即派出两名女尼,在门前接迎。

    柳一鸣见那两位尼姑,均是三旬左右,面容清瘦,神态静穆,严然似出世之人的模样。

    两位尼姑双手合什,躬身为礼相迎,文狮、文象两位老夫人见状,微一敛衽还礼,随即当先步入大殿。

    殿中香烟袅袅,罗慢深垂,三四个小女尼,正在佛前涌着经文。

    柳一鸣随着伯母和母亲,拜过观音佛祖。

    两位知客女尼,随即请三人到偏殿静定休息。

    几人穿过大殿,越过一重花木扶疏的花园,一排禅房,不下数十间。

    几人尚未到达,便隐约传来阵阵谈笑声,两位老夫人听到,不由会心地相视一眼。

    此时,正中的静室里,已迎出了一个年逾六旬的灰衣老尼,虽然是一脸皱纹,显得十分苍老,但是两眼开合之间,精光浴好,低人心神,令人不敢直视。

    柳一鸣见状,不由暗自惊忖道:“这个老尼好深厚的内力!”

    心念间,文狮夫人却已开口招呼道:

    “老师太,怎么这么久不见您到咱们那去啦?”

    老尼姑双手合什的喧声佛号,含笑回答道:“贫尼因忙于庵务,未能前往尊府拜望,有劳两位施主挂怀,实在不敢当。这位公子,想必是大少爷吧!”

    说完,不由望了柳一鸣一眼。

    文象夫人闻言,随即笑道:“师太的消息真是灵通,我们鸣儿回来不久,今天,我们特地带他前来拜拜佛祖,及拜见老师太的。”

    话锋一顿,又转首对柳一鸣道:“鸣儿,快来见过师太!”

    柳一鸣一听,随即依言上前一揖,却闷不吭声。

    老尼姑双手合什还礼,道:“少施主无须多礼,请入静室奉茶。”

    说完,立即转身肃容。

    文象夫人边走边对柳一鸣道:“鸣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老师太在南昌可是很有名的!听说她的本领很大!”

    柳一鸣闻言,不由仔细的打量老师太一眼,恰好老师太也正看着他。

    四目一接.老师太不由心头一震,暗忖:“这孩子分明未曾习武;为何双目中神光如炬呢?”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口中却笑道:“老施主谬赞啦!贫尼这几手功夫,算得了什么呢!”

    说话之间,一行人已来到了静室。

    静室内,一明两暗,此时视庄主夫妇,坐在明间,唯独不见祝真真,想必是害羞而藏在暗间。

    祝庄主夫妇自然知道此行目的,是前来相亲的,因此一见众人踏入静室,随即起身,含笑相对。

    老师太便居中为他们介绍。

    双方一阵客套之后,立即依次坐下。

    文象夫人谦谢几句,立即令柳一鸣上前拜见。

    祝在主夫妇一见,果如媒人婆所言,不但丰神如玉有若天上金童下凡,而且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

    夫妇两人不由暗替爱女高兴,于是便对右侧暗间,唤道:

    “真儿,你快出来,见见柳家伯母”

    谁知,连唤数声,仍不见回应,祝庄主只当爱女害羞,不好意思出来。

    于是,便向众人告个方便,立即起身入室。

    他一入室内。立刻轻“咦”了一声,慌张出来,急急对老师太问道:

    “师太,你你这房里还有别的房门吗?”

    老师太闻言,心知有异,随即急奔入房,只见后窗大开,不见祝家小姐的影子。

    祝夫人关心爱女,一见丈夫神色,不由大吃一惊,慌张地跟在老师太身后进房去。

    众人见状,是既惊又疑,立即纷纷跟了进去,忽闻那祝夫人,大吉惊叫道:

    “师太,我我女儿怎么不见了!”

    老师太心中;自然也是惊讶万分。

    但,她过去在江湖闯练多年,江湖人称“清音师太”阅历经验,无不十分丰富老练。

    她对房内的布置了若指掌,房内只有前后两窗,并无别的门户。

    祝小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娇女,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越窗而走。

    即使她越窗而走,凭自己的听力功夫,十步之内,可分辨飞花落叶,绝不可能听不到一丝声息的。

    心念间,她环机房内一眼,立即发现,屋顶横梁有异。

    此时找人要紧,也顾不了是否会惊世骇俗。

    只见她身形一掠,在一串“哎哟”声中,已自行上了离地丈多高的横梁。

    在横梁略一停顿,随即飘身落下,喧了声佛号,脸色凝重的合什道:

    “祝施主夫妇请勿见怪,大小姐已被劫走了,不”

    话未说完,祝夫人已经呼天抢地,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祝庄主虽较为镇静,坦也不禁双眼微红。

    文狮、文象两位夫人,以及一干丫环,也惊得神色剧变,目瞪口呆。

    清音师太见状,不由十分尴尬的干“咯”了一声,道:

    “施主请快别悲伤,先听贫尼一言,贫尼不才,当年也曾在江湖中历练过,因此对江湖中事,也能略知一二。”

    话锋一顿,又道:“方才贫尼在横梁上,看到一些足印,显然是留下不久,以此推断,想必是贼人先行入侵,趁机劫走祝小姐的。”

    祝夫人一听,更是大声哭喊道:

    “那那怎么办?”

    祝庄主生除了急得双手直搓外,也是一筹莫展。

    清音师太在旁劝慰道:

    “施土保重身体为要,此事既然发生在’观音庵’,贫尼自有责任将现小姐给找回来!

    说着,双目寒光四射,声色俱厉的继续道:

    ‘看来贫尼只好破誉启剑,与贼人周旋到底了!

    众人乍见,不由心头微跳,均垂首不语。

    清音师太语气一变,缓和的继续道:

    “祝老施主,请你回想一下,方才来时,路上可否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呢?”

    祝庄主闻言,摇了摇头,倏地又“啊”了一声,道:

    “老朽来时,因时间甚早,路上行人又少,小女为了贪看路上风景.所以未将车帘放下,当马车经过城外时,突然遇到一位华服公子,身跨骏马,迎面驰过。”

    说着一顿,又道:“当时,他曾见车内小女,口中似乎‘咦’了一声,随即绝尘而去,那时,拙荆还对老朽言道,猜测他便是柳

    说到这里,目光不由朝柳家那群人望去,这一望,顿时住口不言。

    众人闻言,立即明白他指的是柳一鸣,因此,都不约而同地向柳一鸣坐处望去。

    这一望,也都楞住了,因为房内不知何时已失去了柳一鸣的踪迹。

    文象夫人见不到柳一鸣,不禁讶异的轻‘’咦’了一声,随行的一位丁环,立即陈禀道:

    “回老夫人,少爷方才对婢子说,他忽然感到有些不适,所以先行回家去了!

    她闻言双眉一皱,望了那名小丫环一眼,正待出口责问,忽然听到清音师太道:

    “两位施主别慌,这事既然有了这点线索,贫尼定能够查个水落石出,将祝小姐救回来,如今.贫尼立即出发,施主们可先行回到府中,一有消息,贫尼立即派人通知。”

    说着一顿,又道:“这件事先别告官,凡是能登堂入室劫入的贼子,功力必定很高,无论是劫财或是劫色,都不会杀害祝小姐,若是报了官,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易打草惊蛇!”

    接着,又对文狮、文豪两位夫人道:“两位施主,也请回府吧!

    文象夫人心悬柳一鸣,早有辞意,如今闻言,正合心意。

    乃向祝庄主夫妇劝慰几句,随即带着丫环,驰近南昌城。

    两人一回到家,顾不得卸装,立即走到柳一鸣的房中,探看柳一鸣是否在房中。

    这一探,不由大为着急的惊道:“这要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文狮、文家兄弟两正在对奔闲谈,闻声双双走入,询间何事?

    妯娌两人便将在“观音庵”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文狮个性十分豪放爽朗,闻言安慰道:

    ‘’你们放心好了,鸣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五年前的小鸣儿了!

    且说,柳一鸣在静室前与清音师太寒暄之时,便已听到暗室内有异声发出。

    但他已看出清音师太是个武林高手,暗室内的声响,想必是她门下弟子,在练习时所发出来的。因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祝庄主发现女儿失踪时,柳一鸣才知道要糟!内心暗忖道:

    ‘’那祝真真虽与自己非亲非故,但如今却为了和自己相亲,才会被贼人劫走,如果不幸因而丧命,岂非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更何况自己曾在归元生洞府中立誓.以救民济世为旨,自己既然知道了,岂能见死不救?”

    心念及此,乃趁着众人慌张,纷纷涌人暗室之际,悄悄地嘱咐小丫环几句,随即溜了出来!

    他一出房门,俊目四周环视一下,园中无人“小挪移步法”心诀一生,人已如火箭升空般的冲上空中五六百丈。

    他这一登高凝望,居高临下,周围数十里内的景物,一览无遗无不尽收眼底。

    无论是一人一物,柳一鸣均逐一过滤。

    盏茶工夫,果然被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原来,在庵前通往茅山的一条官道上,此时正有一骑汗血龙驹,四蹄翻飞地往前疾驰。

    马上骑上衣着华丽,打扮十分斯文,一手不停的挥鞭催骑,另一手执缰,压在转前一大捆的布包,完全不顾路上行人,只惊得路上纷纷走避。

    那一大捆布包,若说是行李,出门人讲究简便俐落,他为何不捆在较后,而放在较前,碍手碍脚的呢?

    更何况此时已近中午,夏日烈炎当头,炙人肌肤,大多数的行人,都挑林荫两旁行走,车辆马匹也都缓缓而行。

    这人既打扮得斯斯文文,外表看来像是个游学土子,为何会在烈日下,放马狂奔呢?

    柳一鸣见状,立即对那名骑士感到十分怀疑,而且那一大捆东西,虽用布袋包着,看不出来是何物品.但却觉颇似一个人形。

    他本想施展“小挪移步法”追去,但是大白天的,恐会惊世骇俗,心念及此,立即掉头转回“观音庵”

    跨上仆人柳寿骑来的一匹老马,顺着往茅山的官道追去。

    那匹马年龄甚大,根本跑不动,而柳一鸣又是初次骑马,一时不太习惯,心中十分着急,却只能暗自咬牙忿忿不已。

    但既然已经跑远了,又不能将胯下老马丢弃,只得硬起头皮,任那匹老马沿路前行。

    好不容易,前面的市镇已然在望。

    他不禁暗忖道:“若是在前面镇上,再看不到那一人一骑的影子,自己非得换上一匹新的坐骑才行!

    心念完毕,立即运起“万化神功”将脸上的肌肉一阵缩收、转眼间,变成一个猴脸少年。

    这一来,柳一鸣已失去了往日的英姿。

    尤其是和那一副潇洒颀长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配在一起,令人看了,真替他感到十分惋惜。

    柳一鸣可不管这些,他坦然入镇,双目好奇地四处浏览。

    只见镇上,仅有一条狭长的街道,两旁商店酒肆倒是不少。

    此时,已是打尖休息的时刻,店前停了很多车马,店内更是高朋满座。

    柳一鸣游目四顾,未发现汗血龙驹在内,也没有发现马匹要卖。

    同时、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了,但是,救人如救火,岂容自己再多耽搁。

    他沉吟了一会儿,这才下马,走到一家酒楼前,打算买包馒头,边走边找。

    他下马走进酒楼,店伙计见他衣着华丽,面目却十分丑陋.内心不由一阵嘀咕,但表面却不敢得罪,连忙躬身哈腰请他入座。

    柳一鸣突地发现,店前有一匹全身黑毛,油光滑亮的乌雄马。

    心中不由一动,立即向店伙计问道:

    “伙计,那匹马是谁的,你问问马主可否肯卖!”

    说完,又继续道:“我有急事,忙于赶路,你为我准备一包馒头!

    那店伙计一听他要买马,却又不想用饭,只想包些馒头,不由神色显得十分不悦。

    柳一鸣见状,内心一急,便立即敬声问道:

    “请问一下,外边这匹乌锥马,是那位大哥所有?可否肯让于在下吗?”

    他这一句话,虽是随口而发,但乱嗡嗡的酒楼内,每个人却都能清晰的听到。

    顿时,吵嘈声音消失了,所有的目光,纷纷投向站在门外的柳一鸣身上。

    同时,靠窗的桌上,突然站起一个劲装大汉,满脸横肉,背插一柄五鬼断头刀,神色凶恶的瞪了柳一鸣,大声喝道:“乌锥马正是大爷的坐骑,你这丑小子要买,可出得起价钱?”

    这劲装大汉神态咄咄逼人,酒楼中的食客,有一些不由暗暗替柳一鸣抱不平。

    柳一鸣生性淳厚仁慈,闻言毫不以为什,伸手摸出一颗小龙珠,托在掌心道:“用这颗龙珠,能否换得阁下的乌锥马?”

    酒楼中的食客见状,不由嗡然大哗,想不到眼前这位毫不起眼的丑少年,竟持有这价值连城的龙珠。

    由他在怀中顺手一掏看来,他身上必定还有不少颗的龙珠。

    那劲装大汉见状,不由一怔,随即凶眼一转,仰天哈哈大笑道:

    “大爷这乌锥马,神骏无比,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你小子竟妄想以一颗珠子换取,小子你也未免太会拉便宜了吧!”

    柳一鸣闻言,立即将收藏龙珠的小袋子整个拿了出来,又倒出一颗龙珠,一扬手中的两颗龙珠道:

    “再加一颗如何?”

    那劲装大汉“嘿嘿”冷笑连声,大步跨向前,一把抓去柳一鸣手上的两颗龙珠,道:

    “好,好!

    柳一鸣听他应好.随即转身接过店伙计送来的馒头,给了一块银子,往酒楼门外走去。

    岂料,那劲装大汉竟趁其不备,一把扣住他右肩“肩井穴”大喝一声,道:

    “小子.乖乖的将那一袋珠子拿来,乌锥马你尽管骑去,否则。,,话说到一半,脸上露出狞恶的笑容,手上又加了几成劲道。

    柳一鸣闻言,不由气道:

    “喂!你这人怎的出尔反尔,方才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嘛!我用两颗龙珠换你的乌锥马吗?”

    话锋一顿,又道:“你既然不愿意交换,那就把龙珠还给我吧!

    说完,立即转过身来,和劲装大汉变成了面对面,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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