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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百战封神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还有个甚胆小的船东,跪在船头,对众匪子哀求道:

    “各位大爷,我只是做小本生意的,船上没有多余的剩货,更遑论是银钱孝敬诸位?请求大爷饶命哪i饶命哪!”

    为首的大盗愤声道:

    “同你说一箩筐话也无用,先把你的小命结束了再讲!”

    于是那名大盗手举快刀,朝着船上狂奔来。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云长风,不动声色,悄悄自手中弹出一铁丸,把刚才咄础道入的大盔打得仰面跌翻,一副踩到狗屎而滑倒的姿势。

    只听到得刷、刷,弹子如雨点一般打将出去,真格儿是弹无虚发,而且每发一弹,岸上的贼群中即刻应声倒下一人。

    于是大家齐将目光移向云长风。

    打弹丸对云长风而言,无异是雕虫小技,只费点儿指力罢了。

    众人夫见云长风对准一个个恶贼,而且捡其中块头儿高大,体力强健的,一个一个打将出去,才一眨眼功夫,一连打倒十余条大汉。

    藕了许多残兵败卒,盗首发一声喊,齐动手,把那负伤的,跌得鼻青脸肿的,以三个抬一个,两个拖着一个的方式,四散莽逸。

    强盗一退,所有水夫、船商齐朝向云长风,一一拜谢其拯救之恩。

    更有二人,一女一男。女的即昨日畴夹之人,唤林可容;男的则叫刘傲,是个略有功夫底子的人。他们二人同跪在云长风之前,要求拜云长风为师,这的确令云长风为难。

    忽然又见岸上尘埃飞空,远远地有一支人马朝这江边奔来。

    适才率先对盗贼告饶的那名胆小船商又紧张的大喊:

    “不好了!一定是贼寇找了更多的人来洗劫我们,这如何是好?”

    林可容立即对去长风道:

    “众志成城,不如一齐退贼!”

    云长风笑笑,轻松地道:

    “我只需一柄利刃即可应付他们。”

    刘傲马上说:“船上恰好有一柄长枪,不知可合大师使用?”

    云长风点首示意。

    那刘傲急忙进船舱把枪取出来,云长风接过来恰恰合手。

    只见岸上大堆人马逼近,云长风连忙提枪上岸。同时,口诵净天地神咒:

    天地开朗,四方为裳。玄水荡涤,避除不祥。

    双瞳守门,七灵守房。灵精谨练,万气混刚。

    内外贞利,福绿延长。

    急急如律令——

    刹时,云长风手中的长剑枪幻化成无数,齐朝那一大票人马投射过去.立即闻得哀声连绵,盗贼们掉转马头,二度败逃。

    船只上所有的人都看得一呆一楞地,以极敬佩的目光投向云长风。

    云长风刚才微略一手,又更叫林可容、刘傲二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师,请您一定要收我为徒!”刘傲直跪于地恳求。

    林可容也求道:“大师!我亦愿追随您习武!”

    云长风不禁暗忖:“我这等神功岂是凡夫俗子练得的?也罢,就让你们吃些苦,知道学武功不易。”

    思罢,云长风道:

    “二人先起,不如先同我见识见识四海,增广所闻再谈。”

    林可容、刘傲皆喜出望外,他们认为能和云长风这样的一位高手同旅共游,三生有幸。

    其中刘傲马上提议道:

    “不如就坐我的船出发四海去。”

    云长风无异议,于是三人同搭上船。

    刘傲问道:“大师,我们要先往哪一方向呢?”

    云长风笑道:“随波逐流,无一处不可去!”

    当下刘傲和林可容互望了一望,只好听从云长风的意思,漫无目的地开船。

    船走了几日,才停靠一岸,补充粮水。

    林可容便建议道:

    “我们不如上岸瞧瞧,看看有何新鲜事儿!”

    反正一路闲游惯了!三人也就上岸散心。

    只是,新鲜事儿真发生了!

    该岸边之人形貌特异,尤其胸口有个洞,自前端透至背部。

    林可容和刘傲不约而同地惊道:“多么奇怪的人啊!”岸上有一人听见他们大惊小怪的声音,便走至他们的面前,指着胸前的那一洞,说道:

    “我们是穿胸人,有啥奇怪的?”

    话完,该名穿胸人掉头即走。

    林可容遂悄悄问云长风道:

    “我们的人心生在正中,如穿胸人之胸口都穿通,他们的心生在什么地方呢?难不成他们无胸也无心。”

    云长风缓缓地解释道:

    “穿胸人他们的胸前原本好端端地,与我们无异,后来因为他们的行为不正,每次遇到麻烦就把眉头一皱,心就歪在一边。”

    “哈!”刘傲是时拍手叫道:

    “我明白了!他们今日也歪,明日也偏,渐渐地心就离了中间!”

    云长风继续道:

    “胸无主宰,所以他们的前胸生了一个大疮疔,就叫‘歪心疔’,后胸生了个臭疸.名叫偏心疸,日渐溃烂,时间久了,前后胸相通,无论如何医疗都无效。”

    林可容犹有不解地道:

    “难道真无医药可救?”

    “有的!”云长风回答道:

    “他们会大量捕捉狼、狗,取下这些牲畜的心,肺来补那患处,谁知道这狼心狗肺也都是又歪又偏的!”

    是时,刘傲和林可容又佩服云长风见多识广,无一不晓。

    和刘傲、林可容相处了这几日、云长风觉得二人心性不俗,只是仍需多磨练。

    ******

    又不觉有了一个月的海路,他们决定将船泊在江边,改以陆路游走。

    这时正值冬暮,昼短夜长。

    三人走了数十里,忽然天阴气晦,几乎分辨不出早晚。

    云长风扫视周遭,心里有个不样的兆头。

    刘傲尚不可觉,仅道:

    “大师!您看这四野里昏昏黄黄的,就像深夜一般,得要赶紧寻一个妥善地安身之处方是好!”林可容不以为然地道:

    “这里如此偏僻,到哪里找安身之处?正所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要找到宿头,除非赶向前去。”

    云长风赞成道:“说得也是。”

    只是越走越累,云长风脚程快,是个有深厚功夫当底子的人,尚不觉得。

    刘傲也还撑得住,只是脚后跟略发麻。倒是林可容,因没功夫,被远远抛在后头。

    云长风似乎有意考验他们二人,尽管自个儿走自己的。

    倒是刘傲心生怜香惜玉之情,停下来,等那落后脚程的林可容。

    “林姑娘!如今天色已渐惭昏黑,千万不可在后迟延啊!”刘傲好心的为林可容加一把力。

    “大师倒不甚体恤人!他懂得仙术,又有好身手,自然走得快!”林可容噘着嘴说。

    “!我想大师是有意考验我们!只是已入夜,也只好慢慢而行。”刘傲像是在安慰别人,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哈!哈!”远远走在前头的云长风大笑道:

    “你们不磨磨脚力,怎么埋怨起来?”

    刹时,刘傲和林立容不好意思地姐笑,林可容道:

    “大师可是顺风耳化身,竟听到我们的谈话!”

    于是云长风、刘傲、林可容三人都开怀而去,心情也就较轻松。

    沿途,刘傲和林可容仍是尽力地加快脚步,紧紧跟随。

    行不下十多里,忽被一条滂沱大河给拦住。

    刘傲指着河问道:

    “大师!前头有大河阻路,如何过去呢?”

    林可容直率地言道:

    “陆行靠两腿,水行可无法泅泳.我看除了寻船渡河,再无其他法子!”

    其实云长风在心上暗忖:飞身渡河还不简单?不过倒可利用机会考验他们。

    转念一思,云长风故意道:

    “此处不见大路.也无人烟行迹,那里去讨渡船呢?”

    刘傲乃自告奋勇地道:

    “大师莫慌!待我至河边去看看。”

    因而刘傲走到大河畔,四下一望,当场呆了!

    原来这条大河既非直直长行的,也没弯弯曲曲,更不是对面直接流过,而是四通八达,广大无垠,竟不知对岸在哪儿。

    云长风和林可容也走了过来。

    林可容张着一对圆瞳,亦惊道:

    “这么大条河!可不是要插翅才能过吗?”

    “不!有人会来载我的!”

    云长风以其“预卜”的本事,如此断定。

    众人正寻思间,果然有一叶小舟在中流漂荡,左右幌着。

    林可容和刘傲忙招手,齐声大叫道:

    “喂!船呀!快摇拢来!”

    他们连喊了数次,并无人回应。

    不过,那船儿倒自动地漂向岸边,就像岸上有人在拉牵似的。

    刘傲迫不及待地将身子略纵,迳跳到那船上。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空船,又无摇槽,无长篙,无桨木,也无舵,单挂了一片席蓬,随着河流四漂,任风吹来吹去。

    恰好这时节无风,所以在河中荡漾。

    刘傲从附近野地上拾了一根长树枝。把船撑到了河边。

    “大师!林姑娘!有船了,快来吧!快来吧!”刘傲招呼道。

    云长风听见了,跨步上船,林可容也赶上去,秀脸上微红,气喘吁吁的。

    刘傲很得意自己找着了船,咧着嘴嘻笑。且一边将长枝往岸边一点,船儿又悠悠漾漾地淌入中流。

    当下,林可容问道:

    “大师!您不是说有人送船过来吗?怎么只见船只,不见人影呢?”

    云长风没有正面回答林可容的问题,仅望着星空道:“看来有一场风波了!”

    刘傲一时没会意云长风的意思,犹道:

    “今晚月明星稀,风浪不会太大的。”

    云长风不禁摇摇头笑一笑。

    谁知河流甚深,刘傲手中的那长枝打不到河底,船本身又没有摇槽和舵,便一直在水中一圈又一圈地团团而转。

    林可容看了甚是着急。

    刘傲使劲地以长枝在水上拨来拔去,就是无法让船前进。

    眼见船儿一直在原地打转,林可容呶着嘴,絮聒道:

    “早知道就开了船来,免得在这里穷磨,打圈绕转儿,不进不退地!”

    云长风倒若有所思,沉默不言。

    刘傲耸耸肩,亦无奈何地道:“或许这船儿跟我有仇!就是不听我使唤!”

    这会儿,林可容也忍不住掩口而笑地。

    但云长风却喃喃自念:

    “九凤破秽,邪祟灭亡,天将束兵,速不雪罡,斗转星移,念诵三光,上应九天,下应九地,雷公霹雳,风云聚会,自满十万,乾坤定位,鬼哭神惊,万神护卫,凶神恶煞,永除万方,吾奉九凤破秽大夭尊,急急如律令勒——”

    “净水咒”念毕,忽半空中豁地起了一阵黑风,扬沙走石,刹那之间,星月无光,混沌不清,将天地都罩得乌暗。

    林可容慌喊:“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傲也大叫道:

    “大师!我快要无法控制我们这只船了!”

    才说着,此船帘蓬上得了风,增加推力,一下子,其去如飞。

    长云风等三人不辨是南是北,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响,一眨眼间,就像过了几千里程途一般。

    刘傲和林可容抓紧船缘,至于云长风心无畏惧,然而变化突生,风波陡作,也不免要在心底一层又一层地盘量。

    船飞得太快,林可容几乎支不住,整个人就似要被狂风攫走。

    云长风忙护持二人,大喊:“快合眼而坐,不要看外界。”

    但刘傲在船头上,被船一撷一播,一个没坐稳,竟跌下来,忙遵照云长风的意思,两眼合得紧紧的,口中直念菩萨。

    不多时风息了,一切又恢复平静。

    大家开眼看时,船早已泊在岸边,但又不是原来的那大河畔。

    云长风定了定神,正以心观察。

    “此处不知为什么地方?大师!我们得问个明白才好。”林可容向云长风道。

    刘傲则搔搔头,道:

    “这地方好陌生,又有点儿怪怪的。”

    云长风最后决定道:

    “此时昏天黑地,天色甚晚,且上岸再看着办!”

    刘傲和林可容依言,大家一齐登岸,离开河口,走上大路。

    ******

    三人站在大路上,四下一望,却不见人烟或住家客舍。

    再引颈往前一着,隐约可见城廓。只觉一切灰灰蒙蒙,但觉糊糊涂涂,不甚明白。

    大家只得向前又行了半里多路。

    “好像有人声!”林可容高兴地喊。

    果然远远地,有一驾马驴车载着许多人在大路前头行走。

    刘傲和林可容欢天喜地地拍手而喊:“等等我们!等等我们!”

    可是待他们三人加快脚步,疾奔至前头,那驾驴车,却又不见。

    云长风心下生疑,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莫非是鬼打墙?”

    既而回头问刘傲和林可容:

    “你们方才的确有看见吗?”

    刘傲十分肯定地答道:

    “怎么会没看见.的确有一群人在驴车上头啊!”林可容亦带着迷惑的语气道:

    “为何一闪就不见了?真古怪!”

    突然刘傲冒出一句话:“莫非我们见了鬼?”

    正说之际,林可容眼睛一亮,忙指着前头急道:

    “那前边的不又是刚才那一夥人吗!”

    大家再看时,果然那驾驴车又远远在前面行走。三人急急赶到前面,却又如头一遭情形——整驾驴车的人全都不见了。

    云长风心里已有个谱儿,思忖:“此处若非阴界,即是鬼域。

    一番惊惊疑疑,不知不觉已走近人烟稠密处。再细细而瞧,果是一座城池。

    城虽然高大,可没有固若金汤的气魄,反而是荒荒凉凉,墙圮城颓,不甚齐整。

    城下有两扇门,半开半掩,任人来去。

    虽也有几个人民进进出出,他们却长得古古怪怪,没精没神,痴痴蠢蠢,不像个知世务的,刘傲和林可容也懒得睬理他们。

    一行三人,一齐进了城。

    到得城中,便有三街大市,做买做卖,人烟麇集,与城外荒凉较来,有天壤之别。

    但不知怎的,气氛总是阴阴晦晦地,不十分开爽清朗。

    刘傲忍不住道:“这城令人窒得快没气儿!”

    林可容亦有同感。

    倒是云长风一句话儿也不提,镇静得很。

    三人正要寻人来访问,早有许多人看见他们三个笔直地走入城来。

    于是一群人都围拢上来,问道:

    “你们那里来的?这等大胆,敢闯入我国之中?”

    刘傲不以为然地道:

    “天下路容天下人走,怎么我们不敢来?”

    其中有几个问道:“你们三个,像是活的!”

    一听此话,除了云长风笑不出来以外,林可容和刘傲皆忍不住捧腹大笑。

    刘傲说道:“这朋友言语真有趣,如果我们不是活的,怎生走来此地?”

    又几个问刘傲道:“既是活的,到我们国度里来做什么?”

    刘傲认真的解释道:

    “我们也不是故意专程而来,因一时起暴风,船被吹到此处,又因天色巳晚了,回去也来不及,才进了城来。”

    那群人便交耳议论着。

    林可容也抱拳问道:“诸位,我们先寻个清静寺院,借歇一宿,明日就走,你们这儿,哪里有寺院,烦请指引指引。”

    又有一、二个答道:

    “我们这国度,又无生,又无死,也没仙,也没佛,哪有寺院呃?只有一间罗刹行宫,在左角大街上,只好到那里权住一宿。”

    刘傲和林可容或许是累疲了,一直没听出那一群人的话与常人有啥不同。

    他们二人一听见有地方可借宿,就心满意足了。

    于是林可容请示云长风:

    “大师,我们去那个罗剁行官歇歇好吗?”

    云长风知道个中情形,但抱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

    “好吧!”云长风一口答应。

    那群中几个热心地又说道:“你们住便住,只怕有小人,见你们来自外地,要来找麻烦,罗嗦,可要大胆些,不要害怕。”

    刘傲拍胸脯道:

    “若论胆子,可不比平常入少,而且我们的大师厉害得很。”

    说着,指了指云长风。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在云长风身上,好像要把他看透似的。

    云长风坦然不改神色。

    于是,刘傲和林可容随着云长风往左角大街寻去。

    即至那儿,果见一座宫殿,有一带红墙,围绕着株松树,旁处尽栽着五色昙花,左钟右鼓,乃修行之处,总之,环境十分幽丽。

    刘傲和林可容直称好地方,云长风可神情肃然,以“锐目”透视此地。

    云长风在心底暗忖:阴气腾腾,显现出一个魔王世界。

    至于刘傲和林可容见天色晚了,也不管是佛寺或道宫,竟一齐走了进去。

    不过行宫里不见一人。

    林可容走到殿上,打帐参拜,既不列金刚也无三世佛像。

    只有—个龛子里面,供养了一尊女像,林可容看见,不知是什么出身,便不下拜,单单恭敬的合掌,打了一个问讯。

    云长风则暗念了“保身咒”以避邪物。

    三人走入殿后来,方看见一个老道婆,坐在一条矮凳上,嘴里喃喃的,不知是念经念咒。

    老道婆见他们三个前来,又惊又喜,马上立起身来,迎迓着问道:“三位从何处来?”

    还是由刘傲开口道:

    “我们因大风迷了路,漂泊至此,没有宿头,敬借宝处,暂住一晚。”

    老道婆微笑道:“我就觉得你们不是本地人!既来了,我怎好不留?何况,你们定有些来头,不妨在后廊上,打个铺吧。”

    林可容十分感激地道:

    “我们只要有一席容身之处便足够了!”

    老道婆于是指引三人往后廊走去。

    送至后廊,老道婆又热心地道:

    “三位迷路,远道至此,想来未曾裹腹,待我弄些吃食与三位充饥再歇息吧!”

    三人就暂坐等,老道婆离去备食。

    那老道婆到厨下好半晌,方捧了一碗小粥前来,放在桌上说道:“三位请用。”

    仅三只小碗三箸子,其他配菜皆没有。

    林可容和刘傲以为至少饱餐素菜一顿,谁知大失所望。

    然聊胜于无,便让云长风先食。

    但刘傲还是忍不住咕咕嚷嚷地:“这等辉皇的寺观,怎么连一桌素食都办不出来?甚至几根素菜影儿都没有,实在太轻人了!”

    老道婆立即辩道:

    “非是我如此慢待诸位,但这行宫,是冥灵之地,怎么可能有人间佳肴?单这一碗粥,还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的,只好将就将就,能充饥也就得了!”

    云长风已开口言道:

    “多感谢这位女老菩萨,关照我们,已是莫大恩德,怎能责求呢?”

    刘傲才噤口,不敢言语。

    三人很快地喝完粥。照例又是一番言谢之词,老道婆笑一笑,收了碗箸,竟往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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