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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市长前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萧如峰经常出差,梅映雪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常常感到一个人在家里的时间不好打发。每周除在医院值两个晚班之外,其余的晚上觉得无所事事。有时过去和父母亲聊聊天,有时看看电视。她很少上街,也不想上街,因为她觉得一个人上街也没什么意思。

    萧如峰在政府办工作的时候,她们还常常一起去街上走走。萧如峰到绿水工作之后,一起上街的机会就少了。有时萧如峰回来,她又在上晚班,她不上晚班的时候,萧如峰又住在镇里。很多时候,夫妻间的功课也没有好好地做一做,常常是她下班回来时,萧如峰已经睡眼惺忪,而她也累得筋疲力尽。两人都有这个意思,可是却没了这份情趣。偶尔做一次,也就像那些不用功读书的孩子做作业一样,马马虎虎了事,多数情况下都是不及格。

    梅映雪的同事,大多数都喜欢玩麻将。每天上班的时候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到谁家玩麻将去,都叫些谁,一下班就没了踪影。有时她们凑不到人,也就会问梅映雪。

    “映雪,玩麻将去?三缺一,救救场子。”

    “我不想去,对麻将我没什么兴趣。你们去,多赚点钱回来请客。”梅映雪总是委婉地拒绝。

    梅映雪确实对麻将不感兴趣,总觉得几个熟人、朋友,谁输谁赢都不好。特别是她看到同事当中有些人因为打麻将闹矛盾,第二天上班回来就相互之间到处说对方的不是。这个说那个输了耍赖不付账,那个说这个人真的很要钱,看人家输了那么多要总逼人家出钱;有的说某人打麻将风气不好,每次总是只带一点点钱上桌。又有的说某人打麻将赢了就哈哈笑,输了就骂人。你说他的不是,他又说你的不对,有时还大骂出口,她就更加不愿去玩了。

    “麻将的害处太大了。”梅映雪说。她对自己的亲戚玩麻将还有些反感,她总是把自己在医院看到的那些因为玩麻将引起的伤害来告诫他们。

    前不久,医院抢救过一位因为玩麻将输了钱而服毒自杀的人。这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他的家属说他们家刚卖了竹子,准备开春后购买种子化肥农药用的。谁知那天他刚好带了钱,就被人叫去玩麻将了。结果到晚上回家里,手里只剩下20元钱了。他看看手里的20元钱,想想那些化肥农药种子都还没买,在厕所里找到一个农药瓶子,把剩下的一点点农药喝了下去。当人们发现他时,他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送到医院后,医生已经回天无力了。每年她们医院都要接触不少因为麻将惹出来的祸,有的因为玩麻将,引起相互斗殴,有的因为玩麻将输了钱而上路抢劫,有的因为玩麻将而造成夫妻之间的伤害

    梅映雪在男人面前虽然比较高傲,但在同事当中还是比较有人缘的。一则是她人比较漂亮,从这个角度来说,医院里谁也没有她的资本好。二是因为她的家庭情况比较好,父亲是财政局长,母亲是中学校长,老公是炙手可热年轻干部。三是为人比较大方,很少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同事们有个饭局打个牙祭的都会叫上她。她也刚好,萧如峰不在家懒得开火做饭,有时回到家里也是到父母家里蹭饭吃。

    杨红英头天晚上玩麻将赢了800多元钱,大家都缠着她请客。下班后,一伙女人就叽叽喳喳地来到饭馆,你点一个菜,她点一个汤,美美地吃了一顿。

    走出饭馆大门,杨红英问了一句“姐妹们,今天晚上怎么安排?言下之意是大家去不去玩麻将。”

    有两个说“我今天上晚班,去不成了。你们玩吧。”

    “今天我老公出差了,我要去接小孩回来。”

    最后,就只剩下了包括梅映雪在内的四个人。

    “映雪,今天你总不可能让我们三个没事干吧?”杨红英说。

    “我不玩,你们还是另外叫人吧。”

    “今天你就算委屈一下,陪我们玩一会儿。这样,你输了钱,我们不要;你要赢了钱,无论多少都算你的,只要你能陪我们就行。”

    “我不是怕输钱,我是不喜欢玩。”

    “反正回去也没事,算我们求你了,总行了吧?”她们三个人的麻将瘾上来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梅映雪觉得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也许是她们所说的麻将“红生手”想不到,那天晚上,梅映雪的手气特别红火,不是自摸就是暗杠,基本上是每一把牌都要进钱。五块钱一炮的,玩到十二点多钟竟然赢了1200多元钱,把杨红英她们三个打得哇哇叫。

    “映雪,你还说不玩,原来你是高手啊,真人不露相。”

    “映雪,你太厉害了!我包里的钱都全部输给你了。”

    散场后,梅映雪要把这钱还给她们。“这钱你们拿回去吧。”

    “映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输不起还是怎么的?”

    梅映雪说“我本来就没打算赢你们的钱嘛。”

    “那也不行,没有这样的规矩,我们要钱也要在桌上赢回来,这样拿回来不是笑话吗?”

    第二天下班后,杨红英找到梅映雪“今天去把昨天的那些钱吐出来,怎么样?”

    梅映雪心说,我虽不怎么会打,但这东西主要靠运气的,你也就不一定能赢我,就笑着说“说不准你们今天再送几百元给我呢。”

    果然,梅映雪又赢了500多。

    玩麻将就是这样,你越是赢钱,人家就越是缠着你玩,自己也越想玩。你要是老输钱,人家还不好意思总叫你去,自己也没兴趣去玩。

    梅映雪喜欢上了麻将。她算了一下,自己玩麻将输赢还是不大。她认为,玩麻将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通过玩麻将认识和了解一些人。

    那天,张俊元碰到杨红英“杨医生,你们玩麻将一般在哪玩?”

    杨红英笑着说“我们没个准,一般是在同事家里玩,外面的场子基本上不去。”

    “呵,有时间叫上我,我也比较喜欢玩麻将的,我家也有自动麻将桌。”

    “好啊,下次我们就到你家里玩。”

    “欢迎,我孩子读大学了,老婆经常出差,到我家比较安静。”

    “玩麻将就是要安静的场所。”杨红英高兴地说。

    梅映雪跟张俊元在麻将桌上熟悉起来,过去他们仅仅是认识,见面之后相互之间点头打个招呼而已。那天晚上,梅映雪的手气特别背,不到三个小时就输了近1000元,尽管梅映雪并不是很看重钱财的人,平时打麻将也赢过上千的,但是一会儿输了这么多,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发急。“哎呀,怎么又是这么一把倒运的牌啊,唉,我这一把牌又是好差。”张俊元的手气也不好,但他看梅映雪输了这么多钱,总是让着她,偶然叫一次牌,看到梅映雪点炮了,也没有和。

    梅映雪知道后,就觉得张俊元这人还比较大气。不像有些男人一样没见过钱似的,见牌就吃,见炮就和。后来,她们玩麻将缺人手时,就会打电话给张俊元。

    “张俊元,有时间吗,过来玩麻将。”

    “好的,在哪儿,我五分钟就到。”张俊元总是很爽快地答应。

    刚开始的时候,梅映雪还能控制自己。周五和周末的晚上不玩,她要多陪陪萧如峰。周末,萧如峰只要有时间就会尽量回家。工作上,他也尽量把工作在五个工作日完成,所以在家的日子比以往多。后来,梅映雪就忍不住了,只要是晚上不值班,就要出去玩麻将,周末也一样。

    麻将就像是毒品一样,总是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里面而不能自拔。等你发觉自己已经陷进去了时,已经晚了。这时你要抗住它的诱惑就已经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母亲看见了,劝她“映雪,你看你,就不能不出去玩吗?怎么让如峰一个人在家里。”

    “妈,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在家的日子可比他多多了,让他也尝尝这味道啊,我早点回来就是了。”

    “唉,你就不要去了,麻将有什么好玩的?你过去不是不玩麻将吗?”

    “妈,不行,那边三缺一。玩麻将可以认识朋友啊,可以扩大自己的接触面,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啊,麻将的好处多着呢,你就别啰唆了,我走了。”

    萧如峰对她玩麻将,心里也有些反感。但是他想想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也确实难以打发时光。心说玩就玩一下吧。但看到他太晚回家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映雪,你还是少出去玩麻将吧。你看这深更半夜的,路上不安全啊。”

    “不用担心,我很多时候都是十点钟准时回家的,只是今天晚了一些,有两个人输了钱老不走,所以弄得我们好晚。”

    “我看你有时间还是多看点书吧。”

    “书我也会看的,亲爱的,你就放心吧。”

    张俊元开了一个歌厅,名字取得很煽情,叫做“心相依”有时没玩麻将,他就会叫上梅映雪她们几个去他的歌厅唱唱歌、跳跳舞。毕竟是专业出身,张俊元的歌唱水平和跳舞都让梅映雪她们刮目相看。他模仿阎维文唱的军队歌曲,连声音也模仿的很像,所以小城有人说他是“阎维文第二”舞步娴熟而优雅,因为这两点,使得张俊元在小城里成了一个*人物,迷倒过很多少女少妇。一些无所事事的人,都很羡慕他的生活。一些正人君子却对他颇有微词,刚开始的时候,梅映雪对张俊元就存在着一种戒备心里。

    麻将桌上,大家不光是手上不停。嘴巴也是从不闲着的,大家有事没事就说笑话讲段子,荤的素的一起上。什么样的玩笑都开,什么样的段子都讲,关于麻将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

    张俊元讲了一个关于麻将的笑话,麻将牌上的“一条”都画着一只小鸟。于是,有些人就把“一条”干脆称作“小鸟”有一户人家,周末时,公公、婆婆、儿子、媳妇四个人在一起玩麻将,公公有一把牌拿到了三个“一条”再拿到一个就是杠。于是,嘴里就翻来覆去的念,我的小鸟呢,我的小鸟呢?我的小鸟怎么不见了呢?’等到打完牌,媳妇从牌里拿出一个‘一条’对公公说,‘你的小鸟在我手里呢。’婆婆在一旁听了,气得把桌子一掀,‘不玩了’。剩下公公、儿子、儿媳尴尬地坐在那儿。

    听了这个笑话,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给麻将牌取的绰号也很多,比如“一筒”就有人叫“肚脐眼”、“二筒”有人叫“二奶”、“二条”被人们称为“淫棍”、“三条”有人称为“短裤”有些人看梅映雪漂亮,就爱拿梅映雪开玩笑。有时让梅映雪还不好下台,往往在这时候,张俊元就会出来替她打圆场,避免难堪。

    慢慢地,梅映雪对张俊元的印象也就改变了。觉得他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坏,也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俗,心里的戒备也就放松了。甚至可以说,她对张俊元已经有了一些好感了。梅映雪心说,人还是要通过接触才能了解才能认识的,道听途说的东西到底不可靠。

    梅映雪开初听到他们说这些玩笑会感到脸红,总觉得疙疙瘩瘩,心说,这些人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也太粗俗了。

    有时,她还会说他们几句“你们这些人啊,玩就玩吧,怎么这嘴里不干不净的,静说些下三烂的东西。”

    “呵,映雪,我们当医生的,什么东西没看过,什么东西没摸过,还害什么羞的啊?”

    “可那是在医院,跟这是两码事。”

    “人嘛,在哪儿还不是一样的,不会是你在医院是女的,出来了就成了男的吧?”

    后来,渐渐地就习惯了,玩了一段时间后,她自己也跟着会说一些听来的荤话了。

    玩到10点多钟,几位女伴一般都有家里人打来电话,催着她们快点回去。问要不要来接,或者说好在什么地方等。只有梅映雪没有人催,她玩到再晚也没有人来接。

    萧如峰虽然也常常是打个电话过来,但那是在乡下,在绿水镇政府的院子里,或者在外地搞招商引资的地方。知道她在玩麻将,就说一声“早点回去,别玩得太晚了。”

    每当听到同事的丈夫要她们回家里时,梅映雪心里就有一种酸酸的感受,有一种被遗忘的感觉。大部分同事的老公还跑过来接,看到刚才一起玩麻将的人一个个被她们的老公接回家去,自己却要单独一个人回家,梅映雪心里的失落感更加厉害了。对梅映雪的这种感觉,张俊元看在眼里。

    “我送你吧,太晚了。”有时张俊元会说。

    “谢谢,不用了,我一个人能回去。习惯了。”

    尽管是拒绝了,但每次走在回家的路上,梅映雪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还是希望有个人送一下。

    张俊元的妻子在一个出口创汇公司,每个月都要往广东跑个一两次。孩子在北京读大学,所以平时也就是张俊元一个人在家里。玩麻将是很吵的一项活动,玩牌时人们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有的摸到一把好牌就大叫起来,有的人输了点钱就大骂出口,或者把麻将摔得“叭叭”直响,有时就是隔着几间房子就能听出哪个地方是在玩麻将。张俊元家就成了他们玩麻将的一个定点场所。只要他的妻子出差了,他们就在他家玩。

    一天晚上,他们玩得比较晚,大概近午夜一点了。几位同事很快就被老公接走了,剩下梅映雪一个人,杨红英走的时候开玩笑说“映雪,要是不敢回家,你就在张俊元家住下吧?”

    “去你的。”不知怎么的,梅映雪的脸红了一下。

    “我送送你。”

    “不用吧?也没什么怕的。”梅映雪自己都听出了,与其说这是一种拒绝还不如说是一种邀请。

    梅映雪拿好自己的包,正要伸脚去穿鞋出门。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气一把抱了起来,只听张俊元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说“映雪,我喜欢你,我爱你。”

    梅映雪异常愤怒,涨红了脸,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是,没有挣脱,就用手去抓张俊元的手。可是她用尽力气也无法把张俊元那有力的手掰开。她用力撕扯着,把张俊元的手抓破了皮,可是张俊元依然不松手。一会儿,就感到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任由张俊元抱着自己向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兴奋,眼睁睁地看着张俊元脱去身上的衣服。然后又弯下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尽数除去了。接着她就感受到了张俊元的手在抚摸自己,从脸部到胸前,从胸前到*,动作轻柔而又有力。

    梅映雪说“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推张俊元的手,但是张俊元只轻轻一下就把梅映雪的手拿开了。

    这是一种拒绝,还是一种半推半就?

    她还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时,就感到一股力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觉随之而来,她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一片云上,随着白云不断地向上、向上,慢慢地浮起,白云托着她不断地漂到空中,漂到天上。这种感觉使她不由得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梅映雪闭上了眼睛,与那股力量配合了起来。只一会儿,她就从那种感觉中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她仿佛从高高的云层上摔了下来,悔恨不已,眼角不由滑下两滴泪珠。

    此时,她想到了报警。但是,一旦报警,从此将永无宁日,将会有多少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说不定今后更会缠着自己不放。老婆被人*了,如峰的面子又往哪儿搁?再说,这是在他的家里,万一他狡辩起来,怎么说得清楚?

    梅映雪只觉得一股恶气无从发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梅映雪狠狠地打了张俊元一个巴掌。觉得还不解气,趁着他在收拾床铺的时候,她又拿起一个凳子在张俊元的背上狠狠地砸了下去“你这人好卑鄙,无论怎么说。我家如峰还算是你朋友吧,他可真是瞎了眼了。”

    只听张俊元“哎哟”一声,随即在床上坐下来,脸色苍白,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好半天没有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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