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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傍晚

    潘玉龙背着汤豆豆,快步跑进了医院。

    医院急诊部晚上

    急诊部内,医生们已开始了救治。一位护士把一个处方单递到潘玉龙的眼前,说:“先交费去吧。”

    潘玉龙点头接过单子,朝收费处跑去。

    医院收费处傍晚

    潘玉龙倾其所有,把身上的全部散钱,统统递进了收费处的窗口。

    收款员在处方单上砰一声盖了个戳子。

    医院急诊部傍晚

    汤豆豆手上,已经挂上了点滴的药瓶,护士把血压器从她身边挪开,医生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睑,又用听诊器检查心肺

    潘玉龙在治疗室外焦急地等待。

    医生走了出来,潘玉龙迎上前去。

    医生边走边对潘玉龙说道:“病人的血糖和血压都不正常,心脏还好,没有大的问题,但身体非常虚弱,是脱水了,需要住院治疗,你赶快你是她家里人吗?”

    潘玉龙正要解释:“我是”医生却已回头接着说道:“你赶快去交住院押金吧。”

    潘玉龙:“呃住院押金要多少钱呀?”

    医生:“呃,先交三千吧。你问问里边的护士长。”

    潘玉龙有些慌:“啊?三千!”

    医生走了。潘玉龙犹豫一下,返身往治疗室内走去,见一位护士从里边出来,潘玉龙拦住她问:“对不起护士,她现在醒过来没有?”

    护士:“醒过来了。”

    潘玉龙:“那我进去看一眼行吗?”

    护士:“她身体很虚弱,你别让她说太多话。”

    潘玉龙:“啊。”

    潘玉龙走进治疗室,走到了汤豆豆的病床前,汤豆豆躺在床上,气息虚弱,面色苍白。

    潘玉龙俯下身来,轻轻问道:“你好点了吗?”

    汤豆豆的目光移了过来。

    潘玉龙又问:“你能说话吗?”

    汤豆豆乏力地眨了一下双眼,目光无神。

    潘玉龙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有钱吗?医生说让你住院,要交三千块钱押金,我没有钱了,你有钱吗?”

    汤豆豆噏动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想说什么,却没能发出声音。

    潘玉龙:“你有亲戚朋友吗?我去哪儿能拿点钱来?”

    汤豆豆嗓音沙哑,终于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来:“我怎么了?”

    看到汤豆豆开口说话,潘玉龙焦急中有些欣喜:“没事,你就是身体太虚弱了。你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小院傍晚[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

    天色已晚,西边还残余一抹微亮。

    汤豆豆家的门被一把钥匙拧开,潘玉龙走了进去,窗外暮色深沉,屋内景物模糊。

    这是潘玉龙第一次得以从容仔细地浏览这个女孩的家。汤豆豆的家非常凌乱,陈旧的家具上胡乱摆了些喝空的酒瓶,四处堆着落满灰尘的书籍和乐谱,只有屋角的一架雅马哈钢琴在昏暗中闪着高贵的亮光,与满屋的凌乱陈旧格格不入。

    潘玉龙从客厅走到汤豆豆的卧室门前,在这个家里,也许只有这间卧室显得格外干净,床头和墙上都装点着一些女孩特有的饰物,唯一扎眼的则是一只挂在床头的健身拉力器。潘玉龙的目光最后停在墙上一张全家福的照片上,照片上那位年轻的父亲严肃孤傲,母亲则显得美丽忧伤。依偎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两三岁的小孩当然就是汤豆豆了。只有汤豆豆一人笑容甘甜。

    一把钥匙打开了抽屉上的锁,拉开抽屉就看到了里面放着两张存折和一些散钱,潘玉龙拿出了其中一张存折,然后把抽屉重新关上。

    小巷晚上

    潘玉龙揣好存折匆匆走出院子,在走出小巷前的一个无意的回眸,那位可疑的“老王”再次掠过视线。“老王”正站在巷口另一端的杂货摊前买着饮料。潘玉龙若有所思,脚步放慢,走了几步他站了下来,再次回头看那杂货摊时“老王”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医院夜

    病床上的汤豆豆脸色稍稍恢复,此时已经睡过去了。在一边看护她的潘玉龙见点滴瓶里药液将尽,出门找来护士。护士给汤豆豆换着点滴瓶,潘玉龙在一边搭手协助。

    护士换完点滴瓶,轻声对潘玉龙说道:“天太晚了,你回家吧。她睡了,没事儿,你放心吧。”

    潘玉龙说了句:“好。”但目光仍然留在汤豆豆的脸上。

    护士:“这是你妹妹吗?”

    潘玉龙:“不是。”

    护士:“是你女朋友?”

    潘玉龙愣了一下,说:“噢是我邻居。”

    小院夜

    夜色笼罩着小院,走廊上闪烁着一缕微小的亮光,一阵清脆有力的敲击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潘玉龙在一只手电筒的光芒下,仔细地安装着那块白天没有装上的玻璃。那叮叮当当的敲击声犹如钢琴弹奏出的曲调,温暖而又忧伤。

    金苑酒店员工更衣室白天

    一群刚刚上班的员工挤在更衣室的两排破旧的大柜子前,紧张地更换衣服。潘玉龙也在其中,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快速换上酒店简陋的工作服。

    金苑酒店员工更衣室黄昏

    潘玉龙疲惫地把酒店的工作服脱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照旧是一堆人挤在大柜子前更衣,下班更衣的动作都变得迟钝缓慢许多。

    金苑酒店大门黄昏

    潘玉龙走出酒店,和门卫互相点头笑了一下,看来他已经慢慢熟悉了这里的环境。

    粥面馆黄昏

    潘玉龙提着个保温筒,从一个写着“粥面馆”的小店走出。

    医院黄昏

    潘玉龙把病床的枕头垫高,让汤豆豆舒适地靠在床头,他看着汤豆豆捧着那只保温筒,慢慢地喝着里面的热粥。他坐在一边帮她剥"奇"书"网-q'i's'u'u'。'c'o'm"开一只橘子,同时东拉西扯地与她闲聊。

    潘玉龙:“有一个姓王的人,老来敲你们家房门,上次还去深红酒吧找过你爸,你知道他是谁吗?”

    黄昏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把汤豆豆的脸庞映得有些削瘦,她茫然问道:“姓王的?我不知道呀。他长什么样?”

    潘玉龙:“你可能也见过,四十来岁吧”

    汤豆豆:“我见过?”

    潘玉龙:“那天他到深红酒吧去过。”

    汤豆豆:“哪天?”

    潘玉龙顿住了,也许他突然意识到那一天就是汤豆豆父亲的忌日,他支吾了一下,说:“那可能你不认识吧。”

    汤豆豆也顿了一下,说:“其实,我连你,都不能说认识。”

    汤豆豆尚未恢复元气的声音里带出了她的询问。潘玉龙笑了一下,说道:“我叫潘玉龙,我是淮岭市人,在银海上学。”

    汤豆豆:“上学?”

    潘玉龙:“啊,我是银海旅游学院饭店管理专业大四甲班的。”

    汤豆豆疑惑地:“你在上学?那你怎么整天不去学校?”

    潘玉龙:“我现在休学了。”

    汤豆豆:“休学?为什么休学?”

    潘玉龙:“因为我现在还没有挣出最后一个学期的学费。”

    汤豆豆的脸上,掠过一丝好奇:“学费要自己挣吗?你家里不能帮助你吗?”

    潘玉龙:“我爸爸妈妈都下岗了,我还有一个姐姐也没有工作,姐夫是开车的,他们的生活都有困难。”

    汤豆豆沉默下来。

    潘玉龙试探地问道:“我也并不了解你,你叫汤豆豆?”

    汤豆豆正要作答,病房的门忽然被人咋咋呼呼地撞开,四个年轻的男孩喊着汤豆豆的名字,带着一股火热的气息拥了进来,一个护士在他们身后连连叫着:“你们小声点,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安静”

    男孩们这才放轻了声音,但声调依然有点兴奋过度。

    “豆豆,到底怎么了你?你好点没有?”

    “我们找了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开门。”

    “什么病啊豆豆,严不严重?”

    只有那个骑摩托车的男孩阿鹏,用平静的声调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看着男孩们七嘴八舌快乐的样子,汤豆豆脸上露出伤感的笑容,她吃力地向男孩们报着平安:“我没事儿,挺好的。”又把目光重新移到潘玉龙脸上,郑重地把她的伙伴向他介绍:

    “他叫东东他叫阿鹏他叫王奋斗”

    旁边的李星小声插嘴:“也叫粪兜!”

    其他几个人笑了起来,潘玉龙也附和着笑了一下。汤豆豆没有笑,接着介绍:“他叫李星。”

    男孩们分别朝这位曾有一面之缘的小伙子点头致意。

    汤豆豆又说:“我叫汤豆豆,我们五个人合起来的名字,叫做‘真实’。”

    李星:“这是我们舞蹈组合的名字!”

    潘玉龙也友善地点着头,说:“你们好,我叫潘玉龙,是汤豆豆的邻居。”

    公墓白天

    一面素净的白墙上,排列着无数安放骨灰的格子。骨灰盒上镶嵌着每位逝者的遗像,犹如密集有序的棋子。

    汤豆豆父亲的照片已经镶入这面白墙。“真实”舞蹈组合的伙伴们站在汤豆豆的两侧,面对这位曾经责骂过他们的长者,表情肃穆,哀悼如仪。

    潘玉龙站在他们的身后,他的目光更多地关注着汤豆豆的表情动作,看着她献上鲜花,擦去泪水。

    公墓大门口上午

    汤豆豆一行走出公墓的门口。东东回过身来,向大家问道:“怎么着,打的还是坐公共汽车?”

    阿鹏走到汤豆豆身边:“豆豆,我送你回家。”

    汤豆豆:“不用了,我跟阿龙一起回去。”

    王奋斗、李星一边聊着什么,一边挥着手朝汤豆豆示意:“那我们先走了。”

    东东招呼阿鹏:“阿鹏,你回家吗?带我一段。”

    阿鹏看了潘玉龙一眼,怏怏地跟着东东他们走了。

    潘玉龙和汤豆豆目送他们走远,潘玉龙问:“你要回家吗?”

    汤豆豆没有作声,返身又走进了公墓。

    潘玉龙疑惑地跟了进去。

    公墓内的一座大殿里白天

    潘玉龙跟着汤豆豆走进一座存放骨灰的大殿,一排排高大的骨灰存放架把大殿分切成一条条狭长的甬道,殿内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外,空静无人。

    他们走进其中的一条甬道。潘玉龙忽然看见,甬道的深处正有一个人影,向一个骨灰存放格俯身探看,逆光中他认出这人就是老王。见有人来,老王从另一个出口匆匆遁去。潘玉龙跟着汤豆豆向前疾行,将至尽头汤豆豆停了下来,那似乎正是刚才老王探看的位置。在那个位置的一只骨灰盒上,照例镶嵌着逝者的遗像,那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潘玉龙猜得没错,那正是汤豆豆的母亲!

    汤豆豆在母亲的遗骨前伫立良久,动手擦去母亲照片上的浮灰,潘玉龙则因老王的出现而满腹狐疑。他看看老王遁去的方向,又转过头来,看看骨灰盒上那个女人美丽的面容,若有所思。

    公墓白天

    潘玉龙和汤豆豆并肩走在陵园内的林荫道上,中午的阳光被斑驳的树荫筛碎。汤豆豆似乎还沉浸在凭吊的伤感之中,潘玉龙忍不住开口相问:

    “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爸爸妈妈合葬在一起呢,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

    汤豆豆沉默了一下,说:“我从小,就看他们吵架,他们不吵架的时候,就谁也不和谁说话其实,他们早就想彼此分开。”

    汤豆豆对父母的描述,让潘玉龙无话可说。

    汤豆豆接着做了评述:“我妈妈总想寻找浪漫的爱情,而我爸爸,只喜欢喝酒。”

    歌舞团排练厅白天

    两个脑袋从一幢老式红砖房的窗户外露了出来,汤豆豆和潘玉龙看到屋里没人,便从窗户爬了进来。

    这是一个舞蹈排练厅,已经陈旧不堪,午后的阳光使整个房子连同屋角放着的一架旧钢琴,都像一张发黄变暗的陈年照片。

    两个年轻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声阵阵,汤豆豆说:“就是这儿,我妈以前就在这个剧团工作,我小时候她常常带我到这儿来玩。”

    潘玉龙环看四周,像看到了流逝的岁月。汤豆豆已经坐到钢琴前,打开了琴盖。她说:“这架钢琴我妈弹过。”

    汤豆豆展开十指,钢琴流出了一串单纯的音符。潘玉龙听得出来,这就是他在小院里听到过的那首伤感动人的曲子,汤豆豆弹出乐曲的前奏,忽又停了下来,她说:“这首曲子是我妈妈写的,名字就叫真实。”

    潘玉龙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真实?”他问:“你们的舞蹈组合也用了这个名字?”

    汤豆豆:“对,它也是我们的名字。”顿了一下,她又说:“也是我们的信仰。”

    潘玉龙:“你们把真实当作信仰?是因为这个世界上真实的东西太少了吗?”

    汤豆豆:“有些东西,是必须真实的,比如荣誉,比如爱情。我妈妈说,真实是追求。也是清醒。”

    潘玉龙咀嚼着这番话的含义。汤豆豆苦笑一下,用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和平静,又说了一句:“我看过我妈妈的日记,我妈妈说,清醒,就是绝望。”

    潘玉龙似懂未懂:“你妈妈对谁绝望?对爱情,还是对你的父亲?”

    汤豆豆:“不知道。我妈妈写这首曲子的时候还没有结婚,她结婚以后,朋友送给她一架钢琴,我妈妈就每天弹这首曲子,寄托她想要的爱情。她过去,一直希望我像她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钢琴家。”

    潘玉龙:“那你为什么不学弹钢琴呢?”

    汤豆豆:“我也学啊,但我不喜欢钢琴。”

    潘玉龙:“为什么?”

    汤豆豆:“我喜欢更激烈、更刺激的艺术,我喜欢更年轻的艺术。”

    潘玉龙:“你妈妈,什么时候不在的?”

    汤豆豆:“我很小的时候,她就不在了。”

    潘玉龙:“是生病吗?”

    汤豆豆:“是自杀。”

    潘玉龙哑然震惊。

    城市的林荫道白天

    潘玉龙和汤豆豆并肩走在马路上。

    汤豆豆继续着她的述说:“也许,这样的个性才算是真正的艺术家,我妈妈的思想太激烈了,也许她不喜欢我爸爸那样的潦倒。我爸爸是一个诗人,可他的诗,没人要。我爸爸很长时间都靠我妈妈挣钱养他。”

    河边白天

    潘玉龙和汤豆豆并肩走过河边。

    潘玉龙问:“那你像谁呢?像你爸爸还是像你妈妈?”

    汤豆豆:“我可能更像我妈妈吧。你呢?你像你爸爸还是像你妈妈?”

    潘玉龙:“我谁也不像。”

    潘玉龙停顿了一下,用自嘲的口气又说:“我的个性,可能像你的母亲,我也有很多的幻想。可我的现实,有点像你的父亲,生活中也是潦倒不堪。”

    汤豆豆认真地说:“你应该继续上学,你既然喜欢饭店管理这个专业就应该继续上学。”

    潘玉龙点点头,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公共汽车上白天

    潘玉龙和汤豆豆乘坐一辆公共汽车回家。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座位,因为没到下班的钟点,所以车上乘客不多。

    潘玉龙向窗外指点:“这就是我打工的地方。”

    汽车恰恰从金苑酒店的门前经过,拐过这条街区,直刺蓝天的万乘大酒店扑入眼眸。汤豆豆情不自禁地说道:“你是学饭店管理的,应当到那里去啊!”潘玉龙看着万乘大酒店移动的身躯,心向往之地说道:“那是我的理想!等我攒够上学的钱了,我就去上学了,毕业之后我会到那里应聘去的!”

    汤豆豆:“你这样打一年工,能挣出你的学费吗?”

    潘玉龙:“不能。所以我想用业余时间再兼一份工,比如去做个家教什么的。”

    汤豆豆:“明天我就要回深红酒吧上班去了,我可以跟那儿的老板说说,介绍你到那儿当服务生去,到酒吧那种地方当服务生,你愿意干吗?”

    小饭馆黄昏

    潘玉龙和汤豆豆坐在小饭馆里,一人要了一碗面条。

    潘玉龙:“你会跳一辈子舞吗?”

    汤豆豆:“跳舞是我的生命。热爱舞蹈的人都会这样说的。跳舞,能让我释放我的激情和幻想。”

    潘玉龙:“你幻想什么?”

    汤豆豆:“我幻想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真实的。友谊、爱情、荣誉和成就,一切都是真实的。”

    小院黄昏

    天已经蒙蒙黑了,潘玉龙和汤豆豆回到小院。

    他们看到“真实”舞蹈组合的四个男孩都坐在楼梯上,看上去已经在这儿等候了多时。

    看见潘玉龙陪着汤豆豆回来,东东第一个站了起来:“豆豆,你怎么才回来,我们等你半天了。”

    阿鹏有一点敌意地看着潘玉龙。

    潘玉龙没有逢迎他的目光,对汤豆豆说了一声“我回去了”便从他们身边走过,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听见男孩们在楼梯口迫不及待地和汤豆豆交谈起来。

    东东:“舞蹈协会要举办青春风尚原创舞蹈大赛,现代舞、踢踏舞、街舞都可以参赛。我有一个表姐在大赛组委会的办公室里打字,可以帮我们拿到比赛的章程,帮我们报名”

    潘玉龙一边喝水,一边走近窗口,看他们在楼梯口处商谈,能断断续续地听清东东的声音。

    东东:“初赛就在银海,复赛要去省城。复赛的冠军要到北京去参加全国的总决赛。要是能进总决赛前三名的话,还能到中央台的舞蹈大世界和tvb8去表演呢。”

    王奋斗:“如果能上中央台那咱们可就牛了,银海随便哪家酒吧夜总会咱们肯定随便挑了”

    李星抢过话头:“瞧你那点出息,中央台咱们都上了,还在银海跳什么劲啊,直接去北京跳都够了。”

    东东反驳李星和王奋斗:“嘁!你们以为上一次电视就能成明星呀,走到街上都有人找你们签名呀。粪兜儿,你给我签个名吧,你在电视里好衰喔”

    男孩们笑起来,潘玉龙也笑笑,他在屋子里接水洗了把脸,然后一边擦脸一边继续听他们交谈。

    东东:“可关键是没钱啊,这是原创大赛,参加这个比赛总要请专家给咱们编一套舞吧。还有作曲,还有服装,都要重新搞。咱们这服装绝对不行,头发也要做做造型,而且报名好像也必须送dv拍的样带,还得请人来拍吧,还得请教练这些都要钱啊。”

    李星:“起码得三万。”

    王奋斗:“用不了那么多吧。”

    李星:“怎么用不了!请人编一套舞就要多少钱?现在都贵着呢,三万可能还不止呢。你想想服装,李嘉他们那拨上次去深圳买的那套,光一件上衣就要一千五。还有你想想做一个发型好一点的得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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