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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太守审问冯元庆,问济公怎么办.和尚说:“老爷要问,冯元庆是被屈含冤。”知府说:“圣僧既说冯元庆是屈枉,杀人凶手倒是谁呢?”和尚说:“凶手好办。我和尚出去就把凶手拿来。”知府说:“圣僧慈悲慈悲罢。”和尚说:“老爷可派两个人跟我去。”知府派雷思远、马安杰跟圣僧前去办案。雷头、马头同和尚出了衙门,和尚说:“我叫你们锁谁就领谁,叫你们拿谁就拿谁。”雷头、马头说;“那是自然。”说着话往前走,对面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重孝,手里提着菜筐。和尚过去说:“你干什么去?”这人说:“我去买菜去。”和尚说:“你穿谁的孝?”这人说:“我穿我母亲的孝。”和尚说:“雷头过来,把他锁上。”雷头过来,就把这穿孝人锁上。这人说:“你们为什么锁我?”和尚说:“你母亲死了,你为什么不给她放焰口念经呀。”这人说:“我没有钱。”和尚说:“不行,咱们就打场官司罢。雷头,把他带了衙门去。”雷头一听和尚说的这不像话,也不知和尚是什么心思,也不敢违背,当时带领这人就走。马安杰就问:“朋友你贵姓。”这人说:“我姓徐,叫徐忠,在东城根四条胡同住家,我是厨行的手艺。”雷思远又问:“你母亲怎么死的?”徐忠说:“紧痰绝老病复发死的。”和尚说:“你也不说实话。把他的孝衣白鞋脱下来,带到衙门去,叫老爷问他去罢。”来到衙门,先把他的孝衣脱下来,带着来到里面,一回禀老爷,老爷立刻升堂,把徐忠带上来,和尚在旁边一坐,老爷说:“你姓什么?”徐忠说:“我姓徐,名忠。”和尚说:“你母亲倒是怎么死的?”徐忠说:“紧痰绝死的。”知府说:“圣僧,他倒是怎么一段情节?”和尚说:“他把他母亲害死的。”知府一听一愣,说:“徐忠你要说实话。”徐忠说:“回老爷,我母亲实在病死的。”和尚说:“老爷去验尸去,就知道了。”知府立刻传刑房件作,带领衙役人等,一同去验尸。知府坐着轿,押着徐忠,和尚跟随一同来到徐忠家中。本地面官人众街邻,都说:“老爷胡闹,明明徐忠他母亲是病死的,众人帮着入殓的。”知府吩咐将棺材抬出来。徐忠说:“老爷要开棺验不出伤来,该当如何?”知府说:“你这东西混帐!济公活佛既说你母亲有缘故死的,必有缘故。来,开棺给我验。”立刻官人把棺材打开。刑房仵作过来一瞧,见老太太死尸并无缘故,是好死的。连刑房仵作也都愣了。心说:“我们老爷无故要开棺,这一来纱帽要保不住。”知府问仵作:“死尸有伤没有?”件作痴呆呆发愣,知府也大吃一惊。和尚微然一笑说;“徐忠你还不说实话?”徐忠说:“我母亲是好死的。老爷无故要开棺相验,我有什么法子。”和尚赶过来,照着棺材墙头一脚,把棺材堵头踹掉了,由棺材里滚出一颗男子的人头来。知府一看,勃然大怒。说:“这人头是哪来的。”和尚说:“请老爷问他。”徐忠吓的颜色更变。说:“老爷要问这个人头,不是外人,是我兄弟,他叫徐二混。我兄弟他在钱塘街钱铺打杂,那一天他晚上回来,拿着七十两银子。我两个人一喝酒,他喝多了,我问他银子哪来的,他说非是亲弟兄,他也不说。他说他们钱铺掌柜的,那天晚上,到通济门外粮店取银子,他知道,他拿了一把刀,在东树林等着,他把韩掌柜杀死,把银子得回来。我一听怕他犯了事,把我连累上,我把他用酒灌醉了,我把他杀了,我们老太太一着急死了。我就把我兄弟的脑袋,搁在我母亲棺材底下,我把他的死尸,藏在炕洞里。我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今天老爷查出来。这是已往从前真情实话。”知府说:“圣僧,这件事怎么办?”和尚说:“把天和钱铺少东人传来圆案。告诉他父亲是他们铺子打杂的徐二混杀的。”立刻就把钱铺... -->>
话说赵太守审问冯元庆,问济公怎么办.和尚说:“老爷要问,冯元庆是被屈含冤。”知府说:“圣僧既说冯元庆是屈枉,杀人凶手倒是谁呢?”和尚说:“凶手好办。我和尚出去就把凶手拿来。”知府说:“圣僧慈悲慈悲罢。”和尚说:“老爷可派两个人跟我去。”知府派雷思远、马安杰跟圣僧前去办案。雷头、马头同和尚出了衙门,和尚说:“我叫你们锁谁就领谁,叫你们拿谁就拿谁。”雷头、马头说;“那是自然。”说着话往前走,对面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重孝,手里提着菜筐。和尚过去说:“你干什么去?”这人说:“我去买菜去。”和尚说:“你穿谁的孝?”这人说:“我穿我母亲的孝。”和尚说:“雷头过来,把他锁上。”雷头过来,就把这穿孝人锁上。这人说:“你们为什么锁我?”和尚说:“你母亲死了,你为什么不给她放焰口念经呀。”这人说:“我没有钱。”和尚说:“不行,咱们就打场官司罢。雷头,把他带了衙门去。”雷头一听和尚说的这不像话,也不知和尚是什么心思,也不敢违背,当时带领这人就走。马安杰就问:“朋友你贵姓。”这人说:“我姓徐,叫徐忠,在东城根四条胡同住家,我是厨行的手艺。”雷思远又问:“你母亲怎么死的?”徐忠说:“紧痰绝老病复发死的。”和尚说:“你也不说实话。把他的孝衣白鞋脱下来,带到衙门去,叫老爷问他去罢。”来到衙门,先把他的孝衣脱下来,带着来到里面,一回禀老爷,老爷立刻升堂,把徐忠带上来,和尚在旁边一坐,老爷说:“你姓什么?”徐忠说:“我姓徐,名忠。”和尚说:“你母亲倒是怎么死的?”徐忠说:“紧痰绝死的。”知府说:“圣僧,他倒是怎么一段情节?”和尚说:“他把他母亲害死的。”知府一听一愣,说:“徐忠你要说实话。”徐忠说:“回老爷,我母亲实在病死的。”和尚说:“老爷去验尸去,就知道了。”知府立刻传刑房件作,带领衙役人等,一同去验尸。知府坐着轿,押着徐忠,和尚跟随一同来到徐忠家中。本地面官人众街邻,都说:“老爷胡闹,明明徐忠他母亲是病死的,众人帮着入殓的。”知府吩咐将棺材抬出来。徐忠说:“老爷要开棺验不出伤来,该当如何?”知府说:“你这东西混帐!济公活佛既说你母亲有缘故死的,必有缘故。来,开棺给我验。”立刻官人把棺材打开。刑房仵作过来一瞧,见老太太死尸并无缘故,是好死的。连刑房仵作也都愣了。心说:“我们老爷无故要开棺,这一来纱帽要保不住。”知府问仵作:“死尸有伤没有?”件作痴呆呆发愣,知府也大吃一惊。和尚微然一笑说;“徐忠你还不说实话?”徐忠说:“我母亲是好死的。老爷无故要开棺相验,我有什么法子。”和尚赶过来,照着棺材墙头一脚,把棺材堵头踹掉了,由棺材里滚出一颗男子的人头来。知府一看,勃然大怒。说:“这人头是哪来的。”和尚说:“请老爷问他。”徐忠吓的颜色更变。说:“老爷要问这个人头,不是外人,是我兄弟,他叫徐二混。我兄弟他在钱塘街钱铺打杂,那一天他晚上回来,拿着七十两银子。我两个人一喝酒,他喝多了,我问他银子哪来的,他说非是亲弟兄,他也不说。他说他们钱铺掌柜的,那天晚上,到通济门外粮店取银子,他知道,他拿了一把刀,在东树林等着,他把韩掌柜杀死,把银子得回来。我一听怕他犯了事,把我连累上,我把他用酒灌醉了,我把他杀了,我们老太太一着急死了。我就把我兄弟的脑袋,搁在我母亲棺材底下,我把他的死尸,藏在炕洞里。我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今天老爷查出来。这是已往从前真情实话。”知府说:“圣僧,这件事怎么办?”和尚说:“把天和钱铺少东人传来圆案。告诉他父亲是他们铺子打杂的徐二混杀的。”立刻就把钱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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