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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道作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 严可均曰:“以道作”各本作“以道佐” 罗振玉曰:景福本无“者”字“强”下有“于”字。敦煌本“强”作“强”下亦有“于”字。 马叙伦曰:譣弼注曰:“尚不可以兵强于天下。”则王本亦有“于”字。东条一堂曰:按臣轨守道篇引“强”字下,有“于”字,与王注合。 俞樾曰:按唐景龙碑作“以道作人主者”乃古本也。河上公注曰:“谓人主能以道自辅佐也。”则河上公亦是“作”字。若曰“以道佐人主”则是人臣以道辅佐其主,何言人主以道自辅佐乎?因“作”“佐”二字相似,又涉注文“辅佐”字而误耳。王弼所据本已为“佐”字,故注曰:“以道佐人主,尚不可以兵强于天下,况人主躬于道者乎?”后人以王本改河上本,而河上注义晦矣。 蒋锡昌曰:景龙碑作“以道作人主者”他人从未言及,疑俞氏所见之本乃偶然之笔误,未可据以为证也。 谦之案:庄说误也。譣原拓本及绩语堂碑录所载碑文,与严可均校语,又古本道德经校刊拓本,均作“以道作人主者”石刻尚在,俞氏之说万无可疑。昔罗振玉作道德经考异云:“读铁桥漫稿中,有答徐星伯先生书,言‘作老子唐本考异,据易州本、傅奕本、明皇注本与释文互校’,知铁桥先生曾依据唐刻别为考异,然求之三十年不可得。”今蒋氏云云,殆亦未见严可均书与景龙碑刻而致疑者,此亦可见考证工夫之难。 其事好还: 魏稼孙曰:御注脱“好还”二字,严失校。 谦之案:“还”释文“音旋”范应元云:“还,句缘切;经史‘旋’、‘还’通。”案“其事好还”谓兵凶战危,反自为祸也。 师之所处,荆棘生。 严可均曰:各本“生”下有“焉”字,此句下各本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八字,盖注语羼入正文,此本无。王氏引邢州本亦无。 罗振玉曰:景龙、敦煌二本均无以上九字。 劳健曰:“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景龙、敦煌与道藏龙兴碑本无此二句,他本皆有之。汉书严助传淮南王安上书云:“臣闻军旅之后,必有凶年。”又云:“此老子所谓‘师之所处,荆棘生之’者也。”按其词意“军旅”“凶年”当别属古语,非同出老子。又王弼注止云“贼害人民,残荒田亩,故曰荆棘生焉”亦似本无其语,或古义疏常引之,适与“还”字、“焉”字偶合谐韵,遂并衍入经文也。今据景龙诸本,别以为存疑。 谦之案:汉书严助传引老子“焉”作“之”师古曰:“老子道经之言也。”盖指“师之所处”二句,劳说是也。又“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广明本“凶”作“荒”御注本作“凶”释文出“凶年”曰:“天应恶气,灾害五谷,尽伤人也。”附校于此。 故善者果而已,不以取强。 严可均曰:“故善者果而已”河上、王弼无“故”字,大典亦无“故”字“而已”下有“矣”字。今王弼“者”作“有”“不以取强”各本“不”下有“敢”字。 罗振玉曰:景龙、御注、敦煌、景福诸本均作“故善者果而已”广明本作“善者果而已矣”“不敢以取强”景龙本、敦煌本均无“敢”字。“强”敦煌本作“强”景福本句末有“焉”字。 俞樾曰:按“敢”字衍文。河上注曰:“不以果敢取强大之名也。”注中“不以”二字,即本经文。其“果敢”字乃释上文“果”字之义,非此文又有“果”字也。今作“不敢以取强... -->>
以道作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 严可均曰:“以道作”各本作“以道佐” 罗振玉曰:景福本无“者”字“强”下有“于”字。敦煌本“强”作“强”下亦有“于”字。 马叙伦曰:譣弼注曰:“尚不可以兵强于天下。”则王本亦有“于”字。东条一堂曰:按臣轨守道篇引“强”字下,有“于”字,与王注合。 俞樾曰:按唐景龙碑作“以道作人主者”乃古本也。河上公注曰:“谓人主能以道自辅佐也。”则河上公亦是“作”字。若曰“以道佐人主”则是人臣以道辅佐其主,何言人主以道自辅佐乎?因“作”“佐”二字相似,又涉注文“辅佐”字而误耳。王弼所据本已为“佐”字,故注曰:“以道佐人主,尚不可以兵强于天下,况人主躬于道者乎?”后人以王本改河上本,而河上注义晦矣。 蒋锡昌曰:景龙碑作“以道作人主者”他人从未言及,疑俞氏所见之本乃偶然之笔误,未可据以为证也。 谦之案:庄说误也。譣原拓本及绩语堂碑录所载碑文,与严可均校语,又古本道德经校刊拓本,均作“以道作人主者”石刻尚在,俞氏之说万无可疑。昔罗振玉作道德经考异云:“读铁桥漫稿中,有答徐星伯先生书,言‘作老子唐本考异,据易州本、傅奕本、明皇注本与释文互校’,知铁桥先生曾依据唐刻别为考异,然求之三十年不可得。”今蒋氏云云,殆亦未见严可均书与景龙碑刻而致疑者,此亦可见考证工夫之难。 其事好还: 魏稼孙曰:御注脱“好还”二字,严失校。 谦之案:“还”释文“音旋”范应元云:“还,句缘切;经史‘旋’、‘还’通。”案“其事好还”谓兵凶战危,反自为祸也。 师之所处,荆棘生。 严可均曰:各本“生”下有“焉”字,此句下各本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八字,盖注语羼入正文,此本无。王氏引邢州本亦无。 罗振玉曰:景龙、敦煌二本均无以上九字。 劳健曰:“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景龙、敦煌与道藏龙兴碑本无此二句,他本皆有之。汉书严助传淮南王安上书云:“臣闻军旅之后,必有凶年。”又云:“此老子所谓‘师之所处,荆棘生之’者也。”按其词意“军旅”“凶年”当别属古语,非同出老子。又王弼注止云“贼害人民,残荒田亩,故曰荆棘生焉”亦似本无其语,或古义疏常引之,适与“还”字、“焉”字偶合谐韵,遂并衍入经文也。今据景龙诸本,别以为存疑。 谦之案:汉书严助传引老子“焉”作“之”师古曰:“老子道经之言也。”盖指“师之所处”二句,劳说是也。又“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广明本“凶”作“荒”御注本作“凶”释文出“凶年”曰:“天应恶气,灾害五谷,尽伤人也。”附校于此。 故善者果而已,不以取强。 严可均曰:“故善者果而已”河上、王弼无“故”字,大典亦无“故”字“而已”下有“矣”字。今王弼“者”作“有”“不以取强”各本“不”下有“敢”字。 罗振玉曰:景龙、御注、敦煌、景福诸本均作“故善者果而已”广明本作“善者果而已矣”“不敢以取强”景龙本、敦煌本均无“敢”字。“强”敦煌本作“强”景福本句末有“焉”字。 俞樾曰:按“敢”字衍文。河上注曰:“不以果敢取强大之名也。”注中“不以”二字,即本经文。其“果敢”字乃释上文“果”字之义,非此文又有“果”字也。今作“不敢以取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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