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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笑脸,倒是起了闲扯的心思,“他家仗着是魏国公府的四门亲家,家中子弟平日里走路都带风。我听说,董家卯着劲儿要让自家女儿嫁给谢家世子。”

    “那董家姑娘平日出去,几要以半个国公府世子夫人自居,身旁一众奉承的,被她那架势唬的,都认为她跟世子爷定亲不远了,且是巴着。世子爷在外求学近两年,如今回京,董家那头要忙开了。只不知谢家那边是如何打算的,”陆修业道,“且看做寿那日怎么个说头。”

    陆文瑞送孙懿德到别院门口时,正碰上谢思言。

    他有些尴尬。

    这位世子爷性子不太好,先前不知怎的和孙先生结了梁子,后头虽被国公爷押着和解,但孙家自此一直和谢家面和心不合,这是京师官场皆知的。

    只是这些高门大户不会把仇写在脸上,今日世子爷过来,孙先生也未曾针对。

    他怀疑世子爷过来就是为了给孙先生添堵。

    两厢叙了礼,果然一句话不多言,各走各路。

    上了马车,杨顺低声道:“世子,江廓走了,短期内大约都没脸再去陆家。”

    “辛苦孙先生了。”谢思言道。

    杨顺忍不住想,陆姑娘不知世子和孙先生是佯作不和,怕是很难想到其实是世子授意孙先生出面帮了陆家。

    知道江廓要冒领功劳,世子本是另有法子整治他,但孙先生后来传信说了陆修业来访之事,世子就即刻改了主意,让孙先生配合陆姑娘。

    不过孙先生还得了一副东坡真迹,也不算亏。

    “小姑娘是痛快了,我还不痛快,”谢思言冷笑,“江廓不是想补那个中书舍人的缺么?”

    杨顺会意,躬身:“小的明白,世子放心。”又道,“江廓和永定侯府那事……”

    “继续放线。”

    杨顺心道世子这一招也太损了,一坑坑两边。

    他命车夫赶车回府,却听世子道:“暂不回府,拐去个地方。”

    江廓走后,陆听溪转去采摘半开的茉莉花蕾,打算带回去泡茶喝。

    陆家这处庄子依山傍水,风光清幽。她一人挎篮采花自得其乐,将仆妇都打发了。横竖是自家庄子,周遭又有篱墙,没甚不妥。

    她见摘得差不多了,惦记着没做完的课业,打算收拾收拾回府,一转身,却见眼前一花,再抬头,兜头一片暗影罩下。

    春风拂煦,篱墙野树,泉流香花,齐齐明媚起来。

    身量高大的男人垂眸注视面前仰着脑袋看他的少女,低沉开口:“我来采花。”

    谢思言冷笑:“不自量力的夯货,一个公主而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陆听溪亦觉泰兴公主此举甚狂。国朝公主活得尚不如小吏之女舒坦,宗室女眷又不得干政,她竟插手此事,也不怕授人以柄。

    他低嘱几句,杨顺领命而去。

    “可是有事问我?”谢思言回身看向乖巧立着的小姑娘。

    “世子英明。”

    谢思言听她又唤他“世子”,道:“你总这般称呼,我倒有些不惯。你从前如何唤我来着?”

    陆听溪一凛,以为他要跟她算旧账,岔题道:“世子若暂不欲说旁事,不如先计议继后之事。”

    少女嗓音娇软,男人却被她这连声的“世子”唤得沉了脸,瞥了眼始终与他保持距离的少女,面色更沉,重新坐回石台:“继后之事不急,先将眼前这件办妥。”

    “你要问何事……”

    他声音愈来愈低,又兼有风,陆听溪支棱起耳朵也难以听清,不自觉步步靠近。等终于能够听清,已是立在他身前两步处。

    陆听溪惊诧望他,这是肾虚吗?

    她提了他那封回信,问上策是甚。

    “上策便是让顺昌伯那边回绝孔纶,陆家不沾手。横竖如今议亲之事只在私下,知晓之人不多,孔纶揽事不成,脸上无光,更会嘱人守口如瓶。这整桩事做下来,对陆家丝毫无损。”

    “至若如何让顺昌伯府那边回绝孔纶,我方才忽然想到个主意,”谢思言话锋陡转,“你为何不想让陆家结这门亲?”

    陆听溪自然不能说主要是因着一个梦,只道是陆听怡已有了心仪之人。

    谢思言眸光一转;“崔鸿赫?”

    陆听溪一惊:“世子怎知?”

    “已有心仪之人却迟迟没个动静,大抵只有一个缘由,便是家世不匹。陆听怡一个闺秀,见的男人不多,范畴有限。诸亲之中,陆家常往来的多是家世相差不远的;世交之中,才貌双全的适龄未婚子弟也是有数的,再兼家世尴尬,崔鸿赫最符。”

    谢思言一贯绝顶聪明,但有一点,陆听溪觉着不可思议,谢家与崔家并无往来,崔鸿赫也并非声名鹊起的大才,她又是临时提起,他是如何知道崔鸿赫的详明景况的?

    男人扫一眼便知少女在想甚:“我前几日已到韦弦书院就学,崔鸿赫是我的同窗。”

    他见少女欲言又止,倾身:“想说什么?”

    少女轻抿唇角:“世子念书辛劳,还当多多休息,妥善饮食……”

    男人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好。”

    他面上极少见笑,莞尔之下,如坚冰初融,晃了人眼。

    可陆听溪的话还没说完,她是想说,让他好生保重身子,要不下回说话再有气无力的,她听不清太难受……

    “我也有话交代你。”

    他不动声色扫了眼少女鼓囊囊的胸:“我今日听见你跟丁家姑娘谈论木瓜渴水,木瓜是好物,尤其青木瓜,你平日无事,可多吃些。”

    他素日所言不过谐谑,少女这两年无论身量还是身形实则均已抽开,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险峰怒耸,把衣襟撑得仿似要暴裂开。只他私心觉着,那一对娇桃还能更丰盈些。

    陆听溪受教点头。

    两人说着话,杨顺折返,跟谢思言附耳道:“小的查着了,泰兴公主那头的人从顺天府衙门出来后,转去公主府复命。不多时,泰兴公主又差人出去送信,这回是送到……景丰胡同,沈惟钦如今落脚的那处宅子。”

    杨顺禀事时略有迟疑,泰兴公主和沈惟钦虽同为宗室,但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泰兴公主给沈惟钦送信做甚?

    谢思言忽问:“沈惟钦前几日可是进了一趟宫?”

    杨顺点头称是。

    谢思言面现了然之色,将书卷递与一旁的书童,说自己要去一趟公主府,让陆听溪暂归家去。

    陆听溪却是不肯,第二样证据眼看着就要到手,却出了岔子,祖父归期在即,她回家也是惦记着这事。况且,谢思言的上策并未说完。

    “我在此等世子的消息。”她仰起脑袋看他。

    谢思言见小姑娘眼巴巴瞅着他,略思忖,道:“要不你随我一道过去。”

    公主府里,泰兴公主正倚在美人榻上,看着丫鬟给高瑜涂蔻丹。

    “那沈惟钦不过是个镇国将军,你竟也能瞧得上眼?”

    “虽说爵位暂且不高,但胜在生得好,母亲见了便知。亦且,女儿着人查了沈惟钦其人,发现此人着实有趣儿。他从前不过是个招猫逗狗的膏粱子弟,不过两月,脱胎换骨,母亲以为是为何?”

    泰兴公主攒眉;“你是说……”

    “想来,他大病那一场跟他那嫡兄脱不了干系。蛰伏多时,忍辱含垢,一朝得机,自会一鸣惊人。我瞧着沈惟钦是不肯再忍了,青云直上指日可俟。趁他如今尚未发迹,女儿与他些恩惠,他自会感恩戴德,将女儿当菩萨供着。将来哪怕他身边莺燕成群,女儿的位置也永远无人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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