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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树莺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高高的吉备高原穿透到神代川畔呈现出一股摇曳的和煦,宽阔的神代川畔已经结穗了的稻米在微风中飒飒的直响,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仰面倒下的稻米也已经顽强的挺直了胸膛企图重新迎接朝阳的抚慰,吉备高原的天空上还点缀着群星的深蓝,但是东方的高原上早已经撒上了一片瑰丽动人的绛紫,而渐渐晕起了漫天的红光。低沉的螟蛉应和着发出轻颤啭声的树莺,一只略小色彩斑斓的树莺划破寂静的神代川畔落在了小土山上,转动着灰黄色的眼睛望着苏醒过来的土山,在惊叫声中再一次消失在了神代川早晨的雾气当中,只留下那声让人浑身不舒服的尖利的叫声。传闻将军足利义政就喜欢饲养这种娇小的树莺,政衡却不喜欢,他更加喜欢的是鹰,展翅而高飞,当然他也不喜欢日本土著的松雀鹰,日本土著的松雀鹰说是鹰却和土著的人一样短小。在如此和煦的情景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如同正诉说着这里昨夜刚刚发生了一场许多人无法理解又在情理当中的事情。待到鸣叫声划破虚空,越来越多的鸣叫声应和着,在神代川已经结穗了的稻田上空飞来跳去,叽叽喳喳仿佛叫醒小土山上的人们来看一看诡异的战场。小土山上的人们早已经准备妥当,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鸟鸣声渐渐消失在了广阔的吉备高原深处,此刻他们方才想起这里应该是战场,而非游玩的地方,纷纷侍弄起兵刃眼中望向了数百米外的敌阵,看到了他们难以想象的情景。在小土山开始准备着大干一场的时候,在另外一边本来应该是满满当当的神代川联军只留下孤零零惊慌失措的数百人,数百人背后的旗帜上的家纹清清楚楚的告诉人们,他们代表的家族身份,见坂山城的羽场氏,细川氏野洲家遗留在备中国少有的几个还拥有一定势力的支流。如果不是其他阵地上还遗留着一些挂在树梢上的旗帜和早已经熄灭多时的火把,谁都想象不出这里昨夜还拥有一千多人的联军,可是到了早晨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显然是在昨夜下半夜的时候悄悄离开了,走的无声无息,好像说好了一般。如果伊达军闷在怀中还有情可原,深夜如同黑墨,下半夜时吉备高原遮掩了明亮的圆月,土山上熊熊燃起的火堆在百米外也就模模糊糊无法看得清楚,更不用提火把摇曳着树梢上的旗帜迷惑了人们的正常视觉。可是羽场部就有点让人无法容忍了,身为同阵营的同僚,本就应该时常关注四周的情形竟然放任其他人消失在战场间如入无人之境。羽场士卒们惊慌失措的表情不想做假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难道都是傻子瞎子聋子不成。神代川联军阵列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可以说是肩靠着肩背靠着背的站立,各个阵列间距离之近连政衡也找不出空隙来夜袭上一把,如此接近的距离竟然还让人闷在怀里跑得没影,实在是战国乱世的奇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果不是惶恐不安惊慌失措的表情不似有假的话,政衡难免不会冒起敌人是否在昨夜偷偷埋伏起来打他们一个伏击的想法,涌起这样的想法很属正常。谁都不会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还没有真正决战敌人就已经跑掉了大半,留下来的全都是浑浑噩噩的弃子。政衡并没有坐在山头托着下巴想事情,碰到这样的好事如果不及时抓住的话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对不起那些跑掉了的人的成全,他举起手配朝着羽场部大声喊道:“前进”身为主将的他并没有了和以往一样冲锋在前,他是一名主将,更是伊达家的家主,阿贺郡的领... -->>
第一百七十三章树莺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高高的吉备高原穿透到神代川畔呈现出一股摇曳的和煦,宽阔的神代川畔已经结穗了的稻米在微风中飒飒的直响,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仰面倒下的稻米也已经顽强的挺直了胸膛企图重新迎接朝阳的抚慰,吉备高原的天空上还点缀着群星的深蓝,但是东方的高原上早已经撒上了一片瑰丽动人的绛紫,而渐渐晕起了漫天的红光。低沉的螟蛉应和着发出轻颤啭声的树莺,一只略小色彩斑斓的树莺划破寂静的神代川畔落在了小土山上,转动着灰黄色的眼睛望着苏醒过来的土山,在惊叫声中再一次消失在了神代川早晨的雾气当中,只留下那声让人浑身不舒服的尖利的叫声。传闻将军足利义政就喜欢饲养这种娇小的树莺,政衡却不喜欢,他更加喜欢的是鹰,展翅而高飞,当然他也不喜欢日本土著的松雀鹰,日本土著的松雀鹰说是鹰却和土著的人一样短小。在如此和煦的情景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如同正诉说着这里昨夜刚刚发生了一场许多人无法理解又在情理当中的事情。待到鸣叫声划破虚空,越来越多的鸣叫声应和着,在神代川已经结穗了的稻田上空飞来跳去,叽叽喳喳仿佛叫醒小土山上的人们来看一看诡异的战场。小土山上的人们早已经准备妥当,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鸟鸣声渐渐消失在了广阔的吉备高原深处,此刻他们方才想起这里应该是战场,而非游玩的地方,纷纷侍弄起兵刃眼中望向了数百米外的敌阵,看到了他们难以想象的情景。在小土山开始准备着大干一场的时候,在另外一边本来应该是满满当当的神代川联军只留下孤零零惊慌失措的数百人,数百人背后的旗帜上的家纹清清楚楚的告诉人们,他们代表的家族身份,见坂山城的羽场氏,细川氏野洲家遗留在备中国少有的几个还拥有一定势力的支流。如果不是其他阵地上还遗留着一些挂在树梢上的旗帜和早已经熄灭多时的火把,谁都想象不出这里昨夜还拥有一千多人的联军,可是到了早晨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显然是在昨夜下半夜的时候悄悄离开了,走的无声无息,好像说好了一般。如果伊达军闷在怀中还有情可原,深夜如同黑墨,下半夜时吉备高原遮掩了明亮的圆月,土山上熊熊燃起的火堆在百米外也就模模糊糊无法看得清楚,更不用提火把摇曳着树梢上的旗帜迷惑了人们的正常视觉。可是羽场部就有点让人无法容忍了,身为同阵营的同僚,本就应该时常关注四周的情形竟然放任其他人消失在战场间如入无人之境。羽场士卒们惊慌失措的表情不想做假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难道都是傻子瞎子聋子不成。神代川联军阵列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可以说是肩靠着肩背靠着背的站立,各个阵列间距离之近连政衡也找不出空隙来夜袭上一把,如此接近的距离竟然还让人闷在怀里跑得没影,实在是战国乱世的奇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果不是惶恐不安惊慌失措的表情不似有假的话,政衡难免不会冒起敌人是否在昨夜偷偷埋伏起来打他们一个伏击的想法,涌起这样的想法很属正常。谁都不会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还没有真正决战敌人就已经跑掉了大半,留下来的全都是浑浑噩噩的弃子。政衡并没有坐在山头托着下巴想事情,碰到这样的好事如果不及时抓住的话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对不起那些跑掉了的人的成全,他举起手配朝着羽场部大声喊道:“前进”身为主将的他并没有了和以往一样冲锋在前,他是一名主将,更是伊达家的家主,阿贺郡的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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