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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立刻滚蛋。”

    “……”是小姐逼她喊的呀,张妈苦不堪言,这父女两,没一个好伺候的。

    书房,白正覃眼底,乌云密布。

    “查到什么了?”

    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回道:“已经去孤儿院证实了,秦一路不是本名,他去孤儿院之前,叫秦路,父亲是中央检察官,秦政。”

    白正覃沉下眼:“不要让浅浅知道。”

    “是,先生。”

    “敢利用我女儿,”眸中,杀意凛然,白正覃摩挲着手里的枪,“就要付出代价。”

    这夜,星子遍布,白清浅躺在秦一路那张并不大的床上,兴奋得有点失眠,缠着秦一路说了很久的话。

    她眯着眼,侧着身子看沙发上的秦一路,嗓音软软糯糯的:“路路。”

    “嗯?”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是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很小声得问,好像小心翼翼地:“你是喜欢我才和我交往吗?”

    没有迟疑,秦一路回答:“嗯。”他抬手,抓住她的手,“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白清浅刚酝酿出来的睡意顿时消失殆尽了,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可是每次都是我先亲你的,你都不主动吻我。”

    秦一路失笑:“你那不算。”他从沙发上起身,坐到床边,拂了拂白清浅的小脸,“这才叫接吻。”

    话落,俯身截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

    后来,秦一路上大三,白清浅大二,她还是同之前一样,是法律系的常客旁听生。

    后来,秦一路大四时,去了白正覃的公司,从基层做起,一年内,升到了法务总监。

    秦一路毕业时,六月,正逢白清浅十八岁生日,那天,白正覃给她举行了盛大的Cheng人礼,请来了各界的名流,她的第一支舞,是和秦一路跳的,她的父亲却向所有的来宾介绍,说:“这是我女儿的同学。”

    同学?怎么是同学?她可是十四岁时便下定了决定,十八岁的时候,就要做秦一路的新娘。

    一场盛世之欢还未落幕,白清浅就拉着秦一路,跑出了白家,将所有喧嚣扔在脑后。

    她笑靥如花,对他说:“路路,我们去私奔吧。”

    玩笑的语气,眸光,却那样认真。

    秦一路拂了拂她的眸:“怎么了?”

    白清浅摇头,紧紧抓着他的手:“什么都不要问,我们走,我们离开云市好不好?”

    或许,她发现了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只是时常懒得动心思罢了。

    没有听到秦一路的回应,白清浅很不安:“路路,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要白家了,我也不要爸爸了,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们走得远远的。”

    她央求着他,眼睛突然就红了。

    秦一路沉吟了许久,点点头:“好。”

    白清浅不说话,死死抱住秦一路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撒手。

    就在刚才,父亲介绍秦一路是她的同学之后,她气冲冲地跑去书房找父亲理论。

    “先生,东西送来了。”

    这个声音她认识,大二的时候,她陪秦一路去听过一堂法律讲座,就是这个声音,秦一路还告诉过她,这个男人,是云市现在的检察长,是他父亲的挚友。

    挚友?若真是挚友,为何会出现在白家。

    “不动声色了五年,这份隐忍倒像他那个父亲。”

    “先生,人怎么处理?”

    顿了片刻,白正覃沉沉的嗓音响起:“做干净一点,绝对不能让浅浅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白清浅靠在书房的门上,紧紧捂住了嘴,手心全是冷汗。这就是父亲送给她的成年礼吗?果然,费尽心思呢。

    这天晚上,她跟着秦一路回了家,缠着他喝了许多许多的酒,然后约定明天去私奔,兴许是醉了,借着酒意,她大着胆子向秦一路讨要生日礼物。

    “想要什么?”

    他眸光迷梦,也喝醉了。

    白清浅笑:“我要你,把你给我当生日礼物送给我。”

    秦一路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好,我以后是你的。”

    她抱住他:“那我现在就要行使使用权。”

    然后,白清浅关了灯,踢倒了酒瓶子,把秦一路按在了地上……

    次日九点,秦一路收拾了行李,白清浅带上了她所有昂贵的首饰,一起去机场。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私奔。

    白清浅坐在副驾驶上,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捧了本旅游攻略凑到秦一路面前:“这两个小镇,你喜欢哪一个?”她想了想,用笔在上面勾了几笔,“你不喜欢夏天,那我们去这里吧,听说这个小镇的冬天很美,会下好大好大的雪。”

    秦一路没有回答他喜欢哪一个小镇,他说:“浅浅,你先去机场等我。”

    笔尖顿住,白清浅突然很不安:“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我有东西落下了。”

    她紧紧抓着秦一路的手:“很重要的东西吗?我们不要了不行吗?”

    他摇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不要。”

    白清浅用力摇头:“不要让我一个人先走。”她红着眼,抓着他的手不松开,哽咽地说,“路路,我怕。”

    她怕他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秦一路轻轻抚着她的脸,轻声哄:“听话,我马上就回来。”

    她点头,眼泪可劲儿地掉:“那我们约好的,你要快点来找我。”吸吸鼻子,她把眼泪抹掉,“你要是不来,我就和别人私奔。”

    秦一路亲了亲她的眼睛:“等我。”

    他说,等我,可是她在机场等了他一天一夜,他却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她的父亲来了,风尘仆仆,好像从很远的地方赶来。

    “浅浅,跟爸爸回去。”

    白清浅一点反应都没有,抱着双膝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像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一动不动地盯着入口。

    “乖,我们回家。”

    白正覃去扶她,却被她用力地推开,发了狠似的,她大喊:“别碰我。”

    白正覃满脸心疼:“浅浅,是爸爸,爸爸来接你回家。”

    白清浅缓缓抬头,眼底涣散的光影一点一点聚拢,她突然开口:“爸爸,你把他弄哪去了?”

    白正覃脸色骤变,许久说:“他走了。”

    “你把他弄哪去了?”她抓着白正覃的衣服,用力地撕扯,嘶吼,“你说啊,说啊!他在哪?你把他藏哪了?”

    “他死了。”

    她所有的动作僵住。

    白正覃还说:“来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尸体还在医院。”

    她起身,摇摇欲坠,拖着脚步趔趔趄趄地挪动,失魂落魄地呢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走了几步,然后,缓缓倒下。

    “浅浅!”

    白正覃红了眼,跪在地上,将女儿抱住,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艰涩地张张嘴,一字一顿:“不是车祸。”她伸出手,指着白正覃,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她重重咬字,“是你——”

    手滑落,白清浅缓缓闭上了眼,不省人事。

    白正覃疯了般大喊:“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白清浅在医院整整躺了三天,再睁开眼的时候,是晚上,病房里的灯光很暗,消毒水的味道浓重,她的父亲正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她开口,声音嘶哑:“他在哪里?”

    “我去叫医生来。”不知是不是没睡好,白正覃苍老了许多。

    白清浅挣扎着起身,机械地重复:“他在哪?”

    白正覃伸手去扶她,放软了语气:“宝宝,别跟爸爸闹,听话好不好,以后爸爸都听你的。”

    她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他在哪?”一双眼,空洞而木然,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白正覃,毫无生气。

    白正覃沉吟了很久:“在火葬场。”

    瞳孔微微一缩,她伸手拔了针头,赤着脚,踩在冰凉冰凉的地板上。

    “浅浅!”白正覃伸手去拉她。

    她重重甩开,打翻了药瓶,咣的一声响,四分五裂:“滚!”眸光,不再如一潭死水,满是火光。

    白正覃趔趄着后退,满地碎片,她赤着脚踩在上面,鲜血淋漓,却麻木不知痛,跑出了病房。

    “浅浅,浅浅……”

    白清浅去了火葬场,已是深冬,她没有看到秦一路的尸体,只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麻木不仁地指着焚尸炉里的灰烬说,那是他的骨灰。

    她没有哭,她家路路长得那样英俊,怎么可能是这一堆乌黑的灰呢。也没有举行葬礼,她抱着那个骨灰坛在秦一路的公寓里,坐了很久,不吃不喝也不睡觉,像个木偶,对外界毫无感知。

    第二天,她昏倒了,被送去医院,失去了意识,手里却死死抱着骨灰坛。

    白正覃不知道白清浅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回病房的时候,看见她蹲在门口的角落里,眼神呆滞,毫无焦点。

    才三天,她便骨瘦如柴。

    “浅浅。”白正覃蹲在她面前,心疼地看着他,伸手要去接过她手里的骨灰坛。

    白清浅突然惊醒了似的,往后缩开:“白正覃,”她喊他白正覃,几天没开口,嗓音嘶哑,“你还要杀多少人?你已经杀了他的父亲了,为什么还不够?”

    她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安安静静地质问她的父亲,一双眼,冰冷冰冷的。

    白正覃沉默,许久,说:“是秦政先害死你妈***。”

    她用力摇头:“不,害死妈***人是你。”她抬起手,指着白正覃,空洞的眼,变得灼热,“是你满身杀戮,才遭了报应的,都是你的错。”

    若非是他杀人如麻,她的母亲又怎会遭仇家绑架,若非他罪孽深重,秦政又怎会在那天扣押了他。

    可是结果呢,她的母亲死了,秦政也死了,白正覃却无罪释放,背负了仇恨,将所有罪责全部都推到别人身上。

    果然,边城白家的当家,心狠手辣。白清浅看着他,发笑:“现在你又害死了他,这一次,是不是会报应在我身上?”

    白正覃扶住她的肩:“不是的,不是的!”眼底全是血丝,他大声地辩解,“宝宝,是秦一路的错,是他利用你,他不是真心爱你,他死有余辜。”

    白清浅却笑得更大声,眼里,极尽讽刺:“爸爸,本来我们可以逃的,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回去吗?”她推开白正覃,冷若冰霜的眸子愤愤相视,“他是要去张检察官那里拿回你的犯罪证据,他真傻,比不上你老谋深算心狠手辣,不知道你和张检察官都在等着他自投罗网。”

    那位张检察官,哪里是秦政的挚友,他是白正覃养在秦一路身边的一头狼,只等着他乖乖交上证据,然后杀人灭口。

    “浅浅,你清醒一点,”白正覃怒吼,“他利用了你,他待在你身边只是为了替他父亲报仇。”

    她好似未闻,抬起清灵的眸,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浓墨:“爸爸,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证据拿回来吗?”抱着骨灰坛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看得见隐隐青筋,她终于失控,歇斯底里,“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他说他不报仇了,他说什么都不要了,他只要我的。”

    昨夜,她累得蜷在他怀里,隐隐听见他在耳边轻声呢喃,像梦呓一样,他说:“浅浅,我不贪心。”

    “我只要你就够了。”

    “我们私奔,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浅浅,我爱你。”

    “浅浅……”

    那是第一次,秦一路说爱她,平日里不管她怎么逼着他,他都不说,那个傻瓜只会偷偷告诉她,偷偷承受所有。

    只是,她怎么会不知道呢,知道他利用她,知道他花了五年时间筹谋,也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将她一个人扔在了机场。

    殊不知,白正覃一直在等着他,自投罗网,并且,斩草除根。

    “他放过了你,可是你呢?”白清浅缓缓蹲下,将骨灰的坛子抱在怀里,怔怔呢喃,“爸爸,你杀了他,杀了我的命。”

    白正覃猛地坐在了地上。秦一路,原来那是他女儿的命。

    “爸爸,”

    “浅浅,爸爸错了,爸爸错了。”

    这个叱咤风云的的男人,跪在他女儿面前,像个孩子一样认错,央求。

    她无动于衷,像是失神,点漆的眸里,毫无倒影,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请您多保重身体,不要喝酒,不要抽烟,也不要再杀人了,”声音越来越小,她喃喃轻语,“这个世界真有地狱的,生前欠下的,死后都要还的。”

    “咣!”

    骨灰坛摔落在地上,她缓缓往后倒去,白正覃这才看见,她白色的衣摆处,染红了一大片,手腕上的血,汩汩流出。

    “浅浅!”

    “医生,医生!”

    白清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手心摊开,一块玻璃瓷片掉出来,还沾着血。

    白正覃疯了一般,哭着喊着,老泪纵横:“快救救,救救她”

    “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

    秦一路是白清浅的命,而她,又是白正覃的命,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

    白正覃一生杀人无数,从来不畏惧,这一天才恍然发觉,原来真有报应。

    三个月后,刚入Chun,天还有些微凉,机场里,行人脚步匆忙,络绎不绝。

    “先生,就这么让他们走吗?”

    白正覃拄着拐杖,看着登机口:“让白飞以后跟着浅浅。”

    不过几个月时间,他老了很多,头发发白,不像那个纵横黑教的掌舵人,倒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身侧的男人有所顾虑:“那小姐她,”

    白正覃摇摇头:“她不会回来了。”

    “不会的,等小姐气消了就会回来了,她心地好,一定舍不得先生的。”

    “不会回来的,宝宝她不要白家了,”佝偻了背,白正覃低下头,“也不要我这个爸爸了。”

    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历经了腥风血雨之后,也不过只是位父亲。

    “报应,都是报应。”白正覃转身,弯着腰,眼眶酸涩,步履蹒跚。

    他的女儿,他唯一珍爱的女儿,与他背道而驰,一定是他杀了太多人,所以,因果报应。

    候机室里,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频频回头,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她走到里侧候机的椅子前,笑着说:“路路,我们私奔吧。”

    秦一路的手还打着石膏,大病未愈,脸色有些苍白:“你想去哪里?”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眼神宠溺。

    白清浅坐到他身旁,颇为意气风发地说:“天涯海角,我们仗剑走天涯。”

    秦一路笑:“好。”

    笑过之后,白清浅又红了眼眶,看着秦一路,泪珠滚下,她抽抽噎噎地说:“路路,我以后没有爸爸了,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秦一路拂了拂她的脸:“你还有我。”他亲了亲她流泪的眸子,“宝宝,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将来也会是你的丈夫。”

    他喊她宝宝,像她父亲那样。

    秦一路想,这个女孩,为了他颠沛流离,为了他一无所有,所以,要用他的余生,去赴这一场风花雪月,用他的生命,去爱这个视他为生命的女孩。

    从今以后,他是她的亲人,也是丈夫。

    白清浅听了,开心了一下,又皱眉了:“为什么要等将来,我已经满十八岁了。”她拉着秦一路的手,“路路,我们去注册吧。”

    秦一路笑着点头:“好。”

    三个月前,她割破了手上的动脉,在医院躺了半个月,醒来的时候,秦一路就守在她病床前,像做梦一样,浮生似梦,清醒又沉迷。

    他的父亲只说了一句话:“浅浅,爸爸会心慈手软,是因为舍不得你。”

    幸好,她的父亲还舍不得她,幸好,他还活着。

    此去经年,一别多时。

    而后,白清浅再也没有回去白家,只是在每个月的十五,给白家写一封信,告诉白正覃,她很平安,也很幸福。

    白正覃也没有去接她回来,只是每年都会偷偷地看她几次,看她嫁人生子,无忧无虑,然后偷偷地给她的账户里汇钱。

    她不回去也好,这样也好,至少白家,血腥遍布的白家,永远不会有那样的岁月静好。

    两年后,那时候,白清浅才刚满二十,是一家私营企业的TI员,秦一路已经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某天,秦一路下班回家。

    “宝宝,今天有个导演看上我了。”

    白清浅手里的苹果掉在了沙发上:“什么?”她跳下沙发,捋起了袖子,“好她个狐狸精,破坏人家庭,会遭天打雷劈的。”

    秦一路囧:“宝宝,是男导演。”

    还是男的?看上他家路路了!

    白清浅大眼睛在秦一路脸上扫了又扫,也是,她家路路长得这么国色天香,有人惦记很正常,不过:“我擦!这还是个重口味的狐狸精。”她拽住秦一路的胳膊,眨巴着眼苦口婆心地叮嘱,“路路,下次他要是再纠缠骚扰你,你就告诉他,你老婆是**,要是再敢来勾引你,就弄死他!”

    秦一路失笑:“宝宝,那个导演只是找我去当演员。”

    哦,原来不是劫色!

    白清浅冷静下来思考:“你不当律师了吗?”

    “当初学法律就是为了把你父亲送进监狱,并非我喜欢。”

    她凑过去,巴巴地盯着秦一路:“那你想当演员吗?”

    秦一路把她抱进怀里,反问:“你想吗?”

    “嗯嗯。”白清浅拼命点头,心情突然好嗨,“你要是红了,你用过的牙刷,枕头,杯子,还有内裤,在网上都能卖好多钱呢!”

    她让他去当演员,只是为了要卖内裤赚钱吗?

    “……”秦一路无语凝噎了好久,义正言辞地纠正,“内裤不准卖。”

    内裤不卖也好,她独家珍藏!

    白清浅很爽快:“好,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她严词:“你有老婆了,不能拍床戏。”

    秦一路亲了亲她的唇:“当然,床戏我只和你拍。”

    一句话,白清浅骨头都酥了,抱着秦一路的脖子,声音那叫一个百转千回:“路路~”她勾勾手指,“来,我们去拍爱情动作片。”

    秦一路将她抱起来,转身去了卧室。

    出道不过三年,秦一路红遍两岸三地,然而,却从未有过一点绯闻,圈中传闻秦影帝金屋藏娇,早便有了颜如玉,也有不少媒体深扒,多年来也却只是拍到了一个背影。

    可见,秦影帝藏得有多宝贝。

    不过,白清浅是这样告诫她家路路的:“不能被拍到,我要搞地下,搞地下!”

    秦一路唯妻是从,这地下一搞,就是多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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