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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空艇就像是一艘超豪华的空中游艇,它有比船更快的速度,比飞机更大的空间,当然还有更贵的价格,即使对于星术士而言,它也是高层次的奢侈品。

    艇内装修豪华,墙帷用绫罗打底,丝绸做边,将表面皆包裹了起来。地面铺着的是厚厚的羊毛地毯,轻柔的软毛盖过脚面,牛皮、鹿皮、熊皮等名贵毛皮做成的矮几随意的锁在走廊边上,供人临时休息谈话使用。更有名家书画被装裱订在显眼的地方,考虑到重量和因素,船上很少使用木质或石质材料,但经过合理的设计,却反而会让人有坚固的感觉,这甚至可以算作是心理学上的研究。

    程晋州向上一层,在后舱的位置找到了艇长的休息室,门如其他房间一般都关闭着,小程同学微有些迟疑的敲了敲,随之道:“刘匡星术士?”

    “晋州啊。”里边传来刘匡慢吞吞的声音,门也无声的打开。

    房间里,王龄鹤星术士和刘匡星术士皆在,二人各自手持一支鹅毛笔,竟然是在白板上做着演算。

    程晋州颇为诧异的道:“你们现在就开始研究了?”

    刘匡星术士没有回头,意味深长的笑道:“时不待我,任何时候,你只有向更高点攀登,才能更好的观赏下边的风景。”

    如果是在两三天前,程晋州或许笑笑就算糊弄过去,即如他之前的人生一般。纨绔子弟们总是能找到终南捷径,只是当他们找不到的时候,往往已经无路可走了。至于现在,见识到了权力的巨大威力,见识到了没有权势的尊严丧失,程晋州却有些不敢再踟蹰下去。

    不过,纨绔终究是纨绔,他心里想着要奋进的念头,却并没有什么身体力行的动作,只是傻傻的看着两名星术士在那里画来写去,甚至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感——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他能够研究的东西:中古级的数学他要么没学过,要么一知半解,总之难以复制;近代数学要使用没有问题,要想重现求证过程,又远远超过了作弊博士的能力范畴;现代数学倒是他学习的重点,可也就是勉强60分的程度,要想靠自己研究出些新的东西——那是程博士父和程博士母干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作弊博士能接触的范畴。

    或许,快快长大才是最需要的,程晋州心里很怪异的想着。

    刘匡见他闲着,干脆丢给他一支笔道:“你也来试试?项欣不在,我们做的慢了些。”

    程晋州连连摆手道:“我就是来向您道谢的。”

    他有些不敢真的上阵,哪怕是做再简单的题目,简化的过程,反应的速度,公式熟练度的掌握都会影响临场的速度,程晋州担心自己两分钟就会露馅。

    刘匡还以为他是谦虚,摇头笑道:“已经谢过了,如果真的想道谢的话,就帮我来作图吧。”

    说着,他就转过身子,道:“我们现在要对这个图形进行分割处理。晋州,你就试试求出它的极值和范围吧。”

    研究的正是解析几何较初级的图形轨迹,令程晋州庆幸的是,大顺朝或者说是刘匡星术士,选择的是从轨迹推导方程,而不是先研究方程再推导轨迹,前者是笛卡尔的研究方向,后者是费马的研究方向。相比较而言,费马的思想更自然,更接近于古希腊思想,古典色彩浓厚,笛卡尔则略显的离经叛道,可他的工作也更具有突破性——事实证明,笛卡尔对数学发展的贡献更大,因而在此方面,学生们多以笛卡尔为蓝本进行研究,程晋州也是如此。

    或许正是由于星术士们对诸如欧氏几何一类的希腊古典数学没有认同,因而他们更能从自己的需要进行发展,也算是钻进了程晋州熟悉的范畴,假若刘匡等人走的是费马道路,小程同学除了充愣肚子疼以外,就只能伪装失忆了。

    程大博士拿着笔,右眼瞟着王龄鹤星术士的进度,慢慢的计算着极值,不敢超前也不敢落后,端的是痛苦非常,好在问题还算简单,他又有意略过计算步骤,尽量直接得出答案,免得被发现超过时代的思想和计算方法。

    刘匡并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问题,而是一边处理着整个图形,一边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上次在天平设计方面的成果,我已经帮你向协会提交了……,等到审核通过之后,应当会有回应……,你还有6点贡献度就能到达一星术士……不要着急,毕竟要有人使用你的成果,还需要他完成研究后,向协会再次提交方可……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多少协会贡献度的,大家写的都很慢……但1星术士也就是10点而已……”

    他是想起一句说一句,如果是正在思考或计算的话,还会暂停几十秒,短短一段话让他说了五六分钟,听的程晋州脖子发困,却只是装着计算的模样。他最清楚写一篇数学论文所要消耗的时间和精力,事实上,依靠抄袭来完成一篇下等的数学论文,也要浪费掉一个月的公会cd,能有多少人看他的成果报告且不去说,看完了报告,还要用得到,用得到还要能写出让星术士协会认可的论文,这才能为他增加一点贡献度,如此遴选下来,数量自然是少之又少。上次若非有刘匡星术士的介绍,他也不能很轻易的获得4点协会贡献。

    因此,不用刘匡解释,程晋州亦没有将心思放在获得协会贡献点上,这必然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一旦坚持下来,就会有高收益,可要想短期获利,却很不现实。

    大约10分钟的样子,程晋州完成了一道部分函数的极值计算,挂在白板上交给刘匡综合。后者先看了两眼,即赞道:“不错,有些部分比项欣处理的还好,只是过程简化的太厉害。”

    他说着就皱起眉头来,道:“你的方式,有些太……”

    “不正规是吗,我自己学的,所以……”程晋州用一种天才的语气解释不那么天才的事情。

    刘匡不置可否的点了头,紧锁着眉头道:“程晋州,你觉得,求取一个曲线的极大值和极小值,有意义吗?”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问问的,虽然是他让程晋州做的极大值和极小值,可是否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否有意义却是另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程晋州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作为数学史上一段有名的公案。笛卡尔当年就坚持“直”和“曲”有本质的区别,认为只有直线才有确定值,因而拒绝任何求得曲线长度的探索,并大肆攻击费马的极大值和极小值的做法,认为其违反了严格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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