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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王妃在后院种瓜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没事。参汤要趁热喝,域的如果有事,随时叫御医就好。”看着海愿那懵懂的眼神,钟离烨下意识的认为海愿是不想要回答自己,也是不想要暴露她的身份,叹了口气,指着海愿手里的托盘嘱咐一声,转身大步了离开了。

    她的选择是域,这点从她不顾自身的一路急行就可以看的出来;而域的选择应该也已经明确了,因为域醒来了,她却还可以守在他身边就知道了。那自己再问出这个问题,即使再问千百遍,即使就算知道了答案,那对结局对自己来说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而其实,自己的问题根本太过无聊吧,还是给自己也留些余地的好。

    “……”海愿看着钟离烨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到有些的孤寂和落寞,只是海愿清楚,有那样背影的人也是自己无法安慰的,与其给他误会的机会,不如就让他沉寂一下,想清楚就能走出来,明天或许就是灿烂的阳光和万里的晴空了。

    “域,我喂你喝参汤。”海愿端着托盘转身进屋,把托盘放好就点起了桌上的蜡烛,就看到钟离域躺在床上,但眼睛却睁开了,明显是看着门口的方向,海愿以为,他应该是奇怪自己出去的时间久了吧。忙又解释道:“我正好看到四皇子送了参汤过来,谢过了,你也要喝点,别辜负他的一番心意了。”

    钟离域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又重新的打量了一下海愿之后,视线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更确切的说是落在了海愿左耳的那只黄金的耳骨环上,虽然距离远了些,又有头发遮掩着看不真切,但钟离域还是可以看到那上面隐约的是什么样的一个花纹,心里微微一沉。

    “喝吧,会很快好的,如果伤口还疼就告诉我,我叫御医再给你看看。”海愿端着其中的一只碗来到床边坐下,用手里的瓷勺盛了勺参汤,在唇边试了试才放在钟离域的嘴边,告诉他不烫的。

    钟离域喝了一口进去,参汤的味道很浓,从那厚重的滋味就可以知道最好的多年老山参,喝着烫,钟离域又看向了桌子,发现居然是两碗的,也就是说,一碗是自己的,另一碗应该是给海愿的了。

    而海愿身上此时还穿着侍从的衣衫,刚刚的小角帽还放在床边,是钟离域给她摘下来的。如果说她是以侍从的身份留下照顾自己,那钟离烨送参汤过来也断没有给下人也送一碗的道理,那就是说……烨根本知道些什么?

    “海愿,你到底是谁?”钟离域抿了抿唇,躲开了海愿又喂过来的一口参汤,一双晶亮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海愿那张天人般的娇美容颜,可以说,现在的海愿极美,单是看着这张脸,钟离域还是无法将她和之前的海愿联系在一起。

    但她坐在床边的感觉,和她眼神里的温柔又真真切切就是海愿才会有的,这样的矛盾让钟离域有些无措和恍惚。

    “你是问我,还是问这张脸?”海愿把勺子放进碗里,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现在那张真是嫩如花瓣、吹弹可破的脸蛋,也同样的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都有,给我讲讲清楚吧。”钟离域的大手伸出来,也想要摸一摸她此时那张感觉有些虚幻的脸,但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心里的矛盾再次让钟离域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他希望她是海愿,相信她给自己的感觉,因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作假的,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深爱亦是深爱着。

    可他又无法阻止内心深处的背叛感,他只爱海愿,而眼前的这个却不是。他骗不了自己的眼睛,因为怎么看这两张脸都没有一点的相同之处,就连身材也相差许多。

    “域,我真的自己都说不清楚啊,就连现在这具身体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只记得生下念儿之后就好象睡着了一样,再醒来就急急的想要赶会你的身边。所以没有一点的线索和头绪,让我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但你要相信,在你和念儿身边,我就只是海愿。”

    海愿放下了手里的碗,用双手将钟离域的大手抓住,闭上眼睛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的掌心比之前更热了一些,或许也是因为喝了参汤的关系。但海愿更愿意相信,那是因为他身边有了自己,心都一起温暖起来了。

    “嗯。”钟离域也一起闭上了眼睛,掌心里的肌肤丝滑、娇嫩,但她的语气和温柔都是海愿的,如果放弃自己的视觉,单凭感官去认知的话,她就是海愿,也只有海愿才能给自己这样的恬适和安心。

    只是……,另一个名字又在钟离域的耳边回荡着,他虽然受伤身体虚弱,但他的耳力依然如从前那样的好,他分明的听到钟离烨叫她做——婠婠!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怕现在的身份太过敏感?三年来,她的离开又有了多少的改变?

    沉沉的吸了口气,钟离域的手臂缠了上来,将海愿的身子重新拉进了怀里,虽然还无法用尽全力紧拥着她,但钟离域有种自私的想法,此时她是他的海愿,那就让她这样在自己的臂膀下有片刻的安心也好啊。

    “域……”或许是因为深爱而心灵相通,海愿莫名的竟然能够感觉到钟离域心底的那一抹酸楚,但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只能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以此来让自己找到更真实的感觉,让自己明白,能在他怀里就是自己的一生的幸福了。

    “没事,你把参汤喝了,睡吧,真的累了。”钟离域拍了拍海愿的肩膀,才将她放开。他也看到了她的消瘦,她为自己也一定吃了很多的苦,现在能有片刻的宁静和安心,他们都应该珍惜才对。

    海愿起身的时候看看钟离域那张俊美而不失苍白的脸,此时也微微的有了些血色,才算放心一些。过去将桌上的参汤也喝了,海愿再回来的时候,钟离域的呼吸也沉了下来,眼睛仍旧紧闭着,连眼睑和睫毛都不颤了,应该是睡着了。

    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海愿依偎上床,把小脑袋就靠在钟离域的肩膀上,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可以紧贴着他,又不会碰到他的伤口,伸出小手抱住了钟离域的胳膊,海愿也安心而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有多久没有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香气了?现在的他身上却又多了点药的苦香味,倒是显得他比之前更沉稳大气了,那张妖孽倾城的俊脸也更加深刻起来,怎么看怎么美哦。海愿独自臭美着,抱着钟离域的胳膊也越来越安心,渐渐的眼皮都沉了,接着小脑袋就是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身边的海愿呼吸平稳,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也放松下来,钟离域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虽然身上的伤让他不能侧身移动,但还是费力的伸出手臂,将海愿的头调整了一下,让她不至于睡一晚上醒来会脖子疼。

    侧头再看看海愿那娇美的睡颜,和唇角那因为开心而上扬的弧度,钟离域忍不住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细嫩的脸庞,满眼的宠溺,却又讶异于她此时的娇小,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努力的隐忍着什么。

    夜静悄悄的,月色朦胧和舒缓,桌上的蜡烛也燃尽了,猛的一跳之后熄灭了。钟离域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也能够感觉到海愿轻缓的呼吸,那一份恬静的美感让钟离域的心情也放松下来,同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边界的军营中央,立起了一座华丽的行宫。那用牛皮搭建起来的行宫棚架之外又用大红色的锦缎包裹起来,顶端缀满了七彩的流苏和彩绣的花纹。那些花纹都是繁复而且最为华丽的图样,没有素雅淡然,而是满眼的翠绿、猩红、粉紫、湛蓝,但越是这样的颜色,却找不到半点的庸俗,反而显出过分的华丽来。

    行宫内的奢华与富丽更是外面一样的色彩缤纷,棚顶上面用数不清的珍珠镶嵌着,映着桌上的烛火闪着柔和的烛光,将这间行宫都照的犹如华彩的仙境一般。

    中央摆着一张华丽的红木雕花贵妃榻。榻上的锦缎软面却是雪白的,在这行宫诸多艳丽缤纷的色彩包围下,这张雪白缎面的贵妃榻倒是一个突兀有显眼的例外。

    那榻是白色的,可榻上却斜倚着一个红衣妖娆的美人,身上的肌肤欺霜赛雪;墨黑的长发过了腰侧,随意的散在榻上,一丝丝、一缕缕的仿佛要将那个妖孽至极的美人缠绕起来一般。白、红、黑三色相间,分外的抢眼,更是在颜色鲜明对比下又显出一种完美的融合来。

    只是……那美人的衣衫半解,腰带松散,胸前的衣襟更是敞开来,露出了胸前大片的雪白,只是那肌肤虽白,容颜之美,那胸膛却是平而结实的。再向上看,那美人修长的脖颈间竟然还有喉结的突起,原来不是美人,却是美男!

    “二皇子,有消息了。”行宫外一名黑衣男子飞掠而至,到帐帘外单膝跪了下去,向里面禀告着。

    “说。”贵妃榻上的美男身子动了动,慵懒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样躺下去,闭上眼睛继续放松着自己的神经,看不出那张绝艳的脸上对接下来的消息有何期待。

    “五皇子钟离域被京城来的御医治疗了一番,晚上的时候醒来了,性命应该无忧了。”那黑衣人说完,见里面的主子没有丝毫的反应,想了想就明白,这个消息显然不是主子感兴趣的,忙换了一个新的消息说道:“如果属下没看错的话,和御医一起从京城来的应该是长公主。”

    那帐篷里还是一阵的静默,但却静的有些骇人,那名黑衣人跪在地上,额角就滴下了一滴冷汗,不知道这个消息主子要不要听,自己还要不要说?还是说自己冒险打探来的消息,没有一个是主子感兴趣的?

    “说!”明显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那黑衣人这才从揣摩中回神,知道忙回禀着:“只是长公主脸色苍白,身形又消瘦了不少,而且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五皇子钟离域的病榻前守着。直到……知道现在。”

    黑衣人不能靠近,所以他的消息算是不太准确的,因为现在他所说的那位长公主不只是在钟离域的病榻前守着,根本就是已经守到了床上,直接窝进了钟离域的怀里。

    “嗯,再查。”帐篷里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无波,却又阴冷的让人心里开始打颤,好在这一句“再查”等于是一个特赦令,让那黑衣人心里一松,在地上磕了个头之后,说声“属下告退”,转身要走。

    而就在此时,帐内有了一丝响动,接着就是一声尖利的破空之声传来,那名黑衣人听到之后猛地心中一寒,下意识的就闪身向一边跳去,却就是晚了那么一点点。

    一只羽箭从帐内射出,竟然穿过了厚实的帐帘而力道不减,准确的射中了那名黑衣人的后心,继而竟然从那人的胸前穿胸而过,带着一道鲜红的血光,那支羽箭又飞了一段距离之后又钉在了前面的一根桅杆上,那箭翎已经被血染红,钉在木头桅杆里的箭尖还带着鲜血,而那个黑衣人看着面前的羽箭,再看看自己身上那个透明的窟窿,才“扑通”一声扑倒在地。那身下的血流的更多了,将地都染红了好大的一片。

    而从里面的人射箭,到那黑衣人倒地气绝,那帐帘都没有掀开过一下,可见里面的人臂力惊人,听声辩位的本领更是独到,那箭术也是精准异常了。

    这样的一番折腾,已经有将领和士兵得到消息从其他的帐篷跑了过来,看到地上的死尸又看看桅杆上的血箭,无不心惊胆寒起来。自从军营里来了这么个煞星,这个门口每天射死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而且还都是自己人。

    “抬走,厚葬,派其他人去打探消息。”里面那阴郁的声音传来,外面的人心里又打了个“突”,却没有一个感发呆迟疑的,忙上前将那黑衣人拖了下去。不过刚刚的那一句“厚葬”也算是可以安抚些人心了,毕竟死在主子的箭下也算是光荣的,能厚葬也算是主子的恩典了。

    帐篷内,那名红衣美人又慵懒的斜倚到了贵妃榻上,只是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黄金弓。弓弦是用四根牛筋拧成的,可见射出去的箭有那样强劲的力道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弓身成半月形,因为黄金本身就有张力,但比竹弓或角弓都要硬,加上那样有力的弓弦,所以这把弓射出去的箭都比普通的箭要快三倍,射程远一倍,可谓是极具杀伤力又可以使人出乎预料的一件兵器了。

    “皇姐,你这又是为的哪般呢?”把手里的黄金弓放在了榻边上的矮几上,妖娆的美男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长长的吸了口气,随即又狠狠的咬着牙。那原本美到极致的一张脸也有了些狰狞的表像,但却不丑陋,却更添了几分狠戾和阴郁之美。

    “皇姐,你可知道,从你离开到现在,我夜夜难以入睡,日日思你成狂,你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吗?还是你根本就厌倦了我对你的好,偏要忤逆着我的性子,发你那执拗的小脾气吗?”

    “皇姐,你就不怕我再难以忍受你的坏脾气,不再耐心对你的宠溺,把你捉回来囚在身边,再不放开吗?到那时候,只怕你就连那半点的自由都没有了,就只能如我的小宠一般,在我的身边厮磨,与我在榻上缠绵了。”

    随意的挥手撩拨了一下那一头墨黑光亮的长发,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出的绝世魅惑,那美男又叹了口气,随即竟然勾唇笑了,那笑容美如曼珠沙华,却是只能开在地狱深处的妖花;虽千年不败,却总是要引人坠入地狱的。

    睡梦中的海愿轻轻一颤,瞬间有种冷意袭遍了全身,让她冷的如坠冰窖一般;心头明明是一种难掩的恐惧,但又莫名的痛到无以复加,让海愿在本来安适又舒服的睡梦中醒来,身上也出了一身的冷汗,睁开眼睛才发现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为什么明明没有做梦,却又梦魇的感觉?为什么心头恐惧那么的深刻,却又好像心都被一股酸楚和痛苦揉碎了一般的疼着?海愿长长吸口气,努力的平复下狂跳莫名的心脏,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钟离域,看到他仍然熟睡着,脸色也好转了许多,才放下心来。

    又用小手轻轻的擦拭一下额角残余的冷汗,海愿才轻轻又窝进了钟离域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感觉到他的怀抱真温暖,而且他的手臂那么有力,胸膛也那么结实,一切的不安都在依偎进他怀里的时候烟消云散了。也只有在他的身边,海愿才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淡然和应有的从容和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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