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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徐正气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压着自己两个球状,小我在两乳之间飞快地进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乳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美丽而又疯狂的异国,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怜惜。前后两个洞无一不是鲜血淋漓,嫣红的樱桃小嘴早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强的,就像他恐怖超强的武力一样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梅娜却越来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因为她还有好几样法宝没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脚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况下男人会不。就算是上帝来了,也非泄不可。梅娜抱着这样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

    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绝不让爱人受半点委屈!

    “唔,梅娜,你的好紧!夹得我”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关头,男人的精华喷得梅娜一头一脸,连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声“啊”

    那是喜悦!只凭一股信念支撑的梅娜终于浑身一松,早已疲惫不堪的的她露出了微笑。“你赢了!”我被她坚定的信念打败,被这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会主动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娇慵无力地说一声“谢谢”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争胜之心,你不让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让她爱上我,让她来碰我好了!

    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显苍白的嘴唇。唔,味道真不错,我绝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进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还有柴火在烧,她非给冻快了不可。洗过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边,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给冻得发青。她脸上尤有泪痕,美人落泪,尤其惹人怜爱。

    惹得美人伤心,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我不过是一切随心罢了,难道这也有错?看着眼前的裸体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种种。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到底给她们的是痛苦多些还是愉快多些呢?短暂的相聚,长久的分离,天隔一方,我可以随心所欲,四处猎艳寻欢作乐。而她们却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过那寂寞的漫漫长夜。

    想一想,自己其实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男子汉的责任心少得可怜,可我却管不住自己,四处奔波,四处猎美。也许,等把诸位母亲找回来后我应该中止自己短暂的江湖生涯了。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逍遥谷里还有几百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争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决心。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与是我左思右想,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喊着“归隐”一个狂呼着“争霸”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不断,谁也不能说服谁。

    我一拍脑门“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说!对,等给母亲们报了仇以后再想这事吧!”

    决定之后,我浑身一轻,心头重石落地。

    “哎,你这样子睡,迟早要生病!”美女人人爱,我又岂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干净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拥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两千红毛鬼被硬逼着吃下一邻呼呼发着臭味的药丸,骗他们说是一种慢性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其实是我新悟出来的一种独门禁制,龙力以古怪的方式进入人体内,可潜伏半月的时间。一到时间,龙力禁制便会发作,疼痛难忍,非经我亲自解救不可。

    然后我又给红毛鬼子们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领半个金币。

    这样,一番威逼利诱,两千红毛鬼给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时不时地做出非人力可为的事来,红毛鬼简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无不心服口服。小命给我握在手上,杀又杀不死我,红毛鬼们彻底地认了命。

    两大一小,三艘战舰。顺风下张全帆,什么主帆,三角帆,后帆的通通打了开,全速往倭国前进。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盗,远远地见到我们的桅旗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救母心切,战舰昼夜不停,船夫三班轮流倒。人手不够,编制内专负责杀人的士兵们也被拉来帮忙。前进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鹏每天越飞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们行速有多快了。

    顺便提一句,大鹏这傻鸟还是每天照例早出晚归,也不知它干什么坏事去了。

    卡夫卡自从莱克勒死后,便被我命为舰队航行船长。他对我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军即将抵达日本海域北海道。”

    红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觉得这名字还挺响亮,比那什么司令,军长什么的,可响亮的太多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高兴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十四娘谷忆白欣慰地松了口气“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龙力的滋养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还暴长一倍有余,如今已经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儿娘她们不会有事的。”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看到谷忆白那张久挂愁容的玉脸,我还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虽然一切都有定数,但是,正儿,如果她们真有不测,你可得为她们报仇啊!”谷忆白说着眼睛又水汪汪起来。

    我咬牙切齿,恨恨地对她说“娘,你安心吧。无论玉娘她们有事还是没事,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把倭国搅个底朝天,我徐正气誓不为人!”说着不顾有外人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红毛鬼子性观念本就极为开放,朋友之间就可能随便搂搂抱抱,更何况是母子之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徐正气的眼神极为古怪,似乎带着丝丝醋意,又有些不屑。

    “报告超人长官,前方发现倭国舰队,有五艘战舰,已经向我军发出了警告,请长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地打量远方呈半包围方式驶向我舰的五艘倭国战舰。那舰顶多只有我们的座舰“法老号”一半大小,且舰身上只有三门火炮。

    “卡夫卡船长,你与倭国人打过交道,你认为这战怎么打?”

    卡夫卡骄傲地说“矮倭人的火炮还是我们卖给他们的劣质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们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们大荷兰火炮的对手。再说数量上我军占绝对优势,如果超人阁下将此战交由我指挥。我只需以一艘女皇号便可将他们统统击败!”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海战场面了,闻言当即说“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挥女皇号,痛击倭国战舰。”

    “yessir!”卡夫卡一并脚,向我行了个军礼,令命去女皇号指挥去了。

    大战将临,我难免有一点点的激动。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尹氏兄弟已经激动地拿起了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战场上的形势,一刻也不容错过。

    谷忆白也相当之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只望远镜,脸上神色庄重。

    指挥仓内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村长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计,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软禁在卧室里,门外有忠心不二的渔村村民持枪把守。

    法老号已经停下,女皇号一马当先冲出阵去。它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篱了弦的箭,飞快地驶近敌舰五公里范围。五公里,五千米,已经是女皇号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战,一向是野蛮的荷兰佬打战的优点。远处的倭国战舰还在不停地挥舞着火红色的警告旗,一轮三十门火炮齐齐发射′轰轰,炮声隆隆,连远离战场十公里的我们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雷神在怒吼,望远镜下的火炮欢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药,销烟滚滚中闪动着恐怖的火炮。一发发滚圆地炮弹冲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得清它运行的轨迹。

    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在倭舰身侧的海里被激起,海水冲上了战舰,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着,纷纷命令炮手们还击。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这种疯狂的场面里,谁又能保持冷静呢?

    大日本武士的荣誉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们。五打一,要是还打不过的话,他们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战舰加快速度,向女皇号冲去,等拉近了距离,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阴阴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轮射击的效果很差,三十发炮弹只打中一舰敌舰的桅帆。不过卡夫卡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这第一炮就像是试验弹,炮手要通过这一弹来调节感觉。接下来的几轮火炮的准头会越来越好。

    “预备!放!”

    卡夫卡果断地指挥着炮手们发炮,不能等敌舰冲到对方的有效射程内。毕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战舰,想完胜,不受一点伤的话只能以射程的优势,发炮速度的优势尽快将敌舰击败。

    第一轮炮击后不足一分钟,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推炮手将灵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调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点燃了引线。

    轰轰轰

    命中!命中!命中!

    急冲过来的四艘敌舰有三艘被击中,其中一艘身中两炮,燃起大火,看来是失去了战斗力了;第二艘舰头被打破一个大口子,但不影响战斗,到是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见天皇的爷爷的爷爷去了;最后一艘伤势最轻,只是被炮弹擦过,在船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暴炸的弹片击中一个好色的家伙的小罗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舰队第三分队指挥官野野山郎大骂着,手下的炮手顾不得射程不射程,纷纷点燃引信。管他那么多,先放几炮壮壮胆也好!

    “八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天皇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野野山郎用日本话怒骂着一个点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们的炮弹本就不多么?要不是看你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剑劈了你!”

    日本人为了组成一只强有力的海上舰队,花了一亿两白银向荷兰人买了一百门火炮,一万发炮弹!另加一万把火枪,弹药无数!日本人本来就很穷,这些装备足足发掉幕府十年的财政收入。

    十年来,凭着这些装备,日本人在亚洲各地烧杀抢掠,抢了之后,开船就跑。弹药用去一半以上。火枪的技术含量较低,日本人自己已经可以仿制。火炮的技术含量却很高,尤其是炮弹的制造技术,射程上的关键性技术,仿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两百米,而且还是实心弹,炮弹只能当作投石机的石头用。威力根本就没法与荷兰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举国人民统统做海盗去了,能不富么?咱有钱了,可武器却买不到了。十年来与荷兰人在东海上的冲突,矛盾越积越深n兰人已经不再向他们贩卖军火了。

    荷兰对军火管制极严,根本不能通过走私的途径获得火炮。这样,日本海盗军不得不节约弹药,恨不得一炮当作两炮来用。不过这也有好处,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这也就不能怪我们的野野山郎这位矮瘦的野汉子发狂了。宁可死一百个武士,也不能浪费一发炮弹!

    日本火炮也的确没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击中了海水!十几发炮弹全都成了龙宫宝库里的东海龙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脸上微露笑意,第二轮的炮击效果不错!“第三轮准备!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八岁就参加荷兰皇军海军,服役四十年,从一个打杂小厮干到中尉这个职位的他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这一轮的重点目标是冲过来的三艘敌舰。地狱,绝地是人间的地狱。火炮毫不留情是尽情倾泄在三艘战舰上,熊熊大火吞食着美味的人肉,惨叫声中原本前一刻还清蓝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饥饿的野兽,恶狠狠地吞吃着一个个矮个子。

    三十发炮弹,有十六发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边而过,激起巨浪将本就破烂的战舰打翻。主战舰上的倭寇根本就来不及逃生,就被无情的海水淹没。鲜血,四分五裂的人体残肢,比炮声还要响彻云霄的惨叫,布满了整个海域。

    看着同胞的惨状,最后那艘最先被击中桅帆的战舰立马丢转舰头,扯起满帆,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天皇的荣誉,狗屁,都比上不性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精神荣誉还有何用?

    战舰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离了战场,我微微一笑,说“那战舰还真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狗!”谷忆白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学来的这么难听的话?”

    我嘿嘿笑着不言语,只顾拿望远镜看战场形势,完全没有看到尹氏兄弟俩那发白的脸色!

    谷忆白骂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圣人之道你不会全还给我了吧。”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我的国学夫子,老是逼着我念什么孔孟之道。大家可先万别被她一时的言语所迷糊。

    心底下我经常骂她假正经,也许是身世的关系,谷忆白自小就是个孤儿,被妓院里一位好心的妓女收养。虽然从小被教导孔孟礼仪,但她耳闻目染,长久以来难免着装大胆,言语不忌。就现在我们这个姿势,其他母亲绝对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但谷忆白就敢,还心安理得,嘴里还一个劲的教训我。

    不过谷忆白越是这样,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毫无顾忌地和她调笑怒骂,好在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听进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远处海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生,女皇号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战舰行去。那艘敌舰桅杆被炸断,根本无法行驶,只能坐以待毙!

    第一百七十二章禁忌之恋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枪阵,犀利的火枪在倭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一阵狂射。砰砰不断声中,木屑横飞,拿着日本武士刀的武士们傻傻地狂叫着。战败的耻辱,鲜血的刺激,大火的焚烧,仇恨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湿的火枪早就没法用了,疯狂的武士们拿起他们的长刀,疯狂地朝几十米外的红毛佬挥舞着,叫嚣着。

    回应他们的是扑天盖地的子弹,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后,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内仓之中,妄图做困兽之斗。

    卡夫卡毫不犹豫地派出几支五十人队的小分队,乘着小艇,强行地登上了日本舰。倭寇们当然不敢现身,小分队就像回老家,轻轻松松地登上了船,打算扫荡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傻矮子们。

    红毛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敌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会傻得向仓内冲。不一会儿,就有专门的火药兵,点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药包的引信,将他们扔进了内仓。

    内仓有好几个门,傻一点的当然被火药包炸死;聪明一点的,竟然敢将火药包扔了回来,幸而火药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几个红毛佬被飞出的火星子烧成轻伤。

    红毛鬼们愤怒地冲进了内仓,短兵相接,肉搏战是最残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会是高大强壮的红毛鬼的对括。但那些躲在阴暗处的日本忍者总是能抽冷子偷袭中,伤亡越来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个红毛鬼,都有两个倭寇陪葬。谁叫倭寇的火枪没用了呢?

    即使是这样,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红毛鬼依然损失了两百名士兵,气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烟斗都摔烂了。卡夫卡老头发誓,一辈子也不再与矮小的日本人打肉搏战。想一想,大败日本舰队未伤一兵一卒。俘虏一艘残舰,却损失两百名帝国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来向我汇报战绩。

    击沉敌舰,三艘俘虏敌舰,一艘,缴获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门,炮弹三百发,火枪三百支,弹药无数俘虏敌人,无,大部会被杀死,少数人拒不投降,统统剖腹自杀损失敌方逃走一舰,己方损失两百名士兵,一门炮彻底毁坏,炮弹消耗九十发。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只要不再与他们打肉搏战就行了!”卡夫卡在听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译后点头不语。

    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说些简单的荷兰语,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卡夫卡突然开口问“超人将军,我们真的要攻打日本么?如果是海战,我们第七舰队就算只剩下两艘战舰,那也不怕。可是陆战的话,我们没有后援,弹药也不够啊。这可是对一个国家开战,而不仅仅是打一支舰队啊!还请超人将军考虑考虑!”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负责海战,上陆后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见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怕我死了,他们的解药也没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块死。卡夫卡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他心里还在想,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没玩够呢,岂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个招呼后,自去处理事情不提。

    谷忆白道“正儿,跑了一艘倭寇的战舰。他们一定会帮更多的救兵来的,正儿,你可要小心应负啊。不然的话,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我点点头“十四娘,正儿早有万全准备了,您放心好了。”又转头对还在发愣的尹氏两兄弟说“喂,你们是怎么啦?看痴了还是怎么了?莫明其妙,死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你们俩怎么都一幅苦瓜脸?”

    尹氏两人突然给我惊醒,尹优先反应过来“啊?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为那些该死的倭寇伤心?怎么可能?哈哈?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弟弟!”

    尹优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脸还要难看几分。尹秀应着,也装笑了几声,他到是皮笑肉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们都该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笑了,难看死了!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随身可携带的常用物品钱物,分成十几个包裹,再找齐十几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里去,你们也都呆在那里面别出来!直到我叫你们为止!”尹优尹秀武功毕竟不太行,还不能挡子弹,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们先藏起来。

    尹秀疑惑地问“徐大哥,我们要逃命么?不是刚打了场胜战么?怎么就准备逃命了?”

    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狡兔善且还有三窟,何况是我呢?我这是做最坏的打算,你们先做好准备,万一事情有变,咱们还是乘咱们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们不行。反这些事都是为你们自己做的。”

    尹优毕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准备去了。

    “十四娘,白贞把大鹏关起来了么?”我回头对谷忆白说。

    “正儿,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贞了!那只大鹏鸟最听白贞的话,白贞拿了两条鱼,那大鹏就乖乖地钻进笼子了。”

    “哦?想不到白贞还有这本事?早知道那精猾似鬼的大鹏如此好骗,就算拿十条鱼去,我也高兴啊。”大鹏这种非凡之鸟,在危机关头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从空中逃跑,天下有谁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么?”

    谷忆白骂道“早做好了。不过,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说说,你要这个到底想干什么?”我狡猾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谷忆白气得擂我一拳“小坏蛋,连你娘也要瞒着,不老实。”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要跟你说实话?”欲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鲜红欲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腰上软肉,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奸奸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谷忆白的软腰。“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毛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乱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色的绝美脸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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