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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看到你,所以害怕紧张得只记得要快溜,却不记得要顺便拿东西,如今怎会闹出这么个大笑话?”

    “那”冷浒盯着高指在鼻粱上的玉指,显得很无辜。

    于是远远大家就能见着这么一个俨然大人乖乖站在那儿听小孩训诫的滑稽画面。

    “不是我爱多想,动不动心里就七上八卜”季惜枫越骂越顺口,边说还边指着他的头点。

    “你看看你,没事长那么凶做啥?”

    “这”这个问题应该是去问他的爸妈吧。

    “我讲话时你不要插嘴!呃你看,又是你,害我忘了我刚刚说到哪儿啦。”她现在的德行简直是在耍无赖。

    “你说我没事长那么凶”冷浒好心帮她提词儿。

    “对对对,就是这儿,”季惜枫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双手叉腰继续叨念,这回的火力集中在他右颊上的那道疤。“你这个肯定是某次帮派大火并时留 下的光荣战果吧?”

    “不”

    “哈!被我料中了吧,你没事长那么凶就算了;偏偏还去混黑道,打架受伤不要紧,干么哪儿不受伤却偏偏破相在脸上呢?”其实以上内容纯粹属于她个人的臆测,他只是苦无机会推翻。“这破相在脸上也就算了,你好歹用刘海遮一遮嘛,不过那样可能需要遮住全脸反正你干么去理个小平头,你是怕没人知道你就是电视里头的那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啊?”

    “没”冷浒仅是想把东西拿给正主,却元端招来一阵嫌憎,真是“好心被雷亲”莫怪现代人都不愿意多事。

    亏得他面恶心善修养好,否则别说是真正的“大哥”就连一般老百姓听到这么一段似损似关心、乍闻之下又颇具人身攻击的话语,只怕早就翻脸了。

    “我话都还没讲完你插什么嘴?”季惜枫发出另一波的河东狮吼。“喔。”好男向来不跟女斗,冷浒摸摸一头鼻灰,好脾气地等待未竟的“谆谆教导”

    季惜枫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绕着他那目测绝对有超过一米八五的魁梧架子打景了好半晌。

    “你要晓得你身材这么壮硕已经够吓人了,不要还老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脸来加强效果,没事把小孩吓哭是不道德的。”能让号称一七0 的她瞧了都嫌压迫的个头可不是开玩笑耶。

    “是。”对于她的“指证历历”冷浒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此刻旁边如果有镜子,他定会好好去照照,瞧瞧自己的模样是不是真有她描述的那么糟。

    但是不管怎么样,长相凶恶不是他的错,身材壮硕不是他故意,他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很和善,至于旁人要哭要笑就超过了他能掌握的范围。

    “你知道人脸上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肌肉吗?”季惜枫拉拉她那两蛇红嘟嘟的嫩腮,自问兼自答。“笑!”

    说着,也没想到会不会太冒犯人家,或是此举表现得太过亲密,她竟然朝向他的双颊攻击——

    “就是要你用来笑的嘛,懂了吗?”

    “懂了。”冷浒发誓,绝非她拉扯他颜面肌肤的缘故,这回他是真的想笑。

    讲那么多话,她也该渴了吧。

    他从袋里摸了一罐矿泉水给她。

    “谢谢。”仿佛这一切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季惜枫想都没想便接过来喝。

    “想不到你跑得很快。”冷浒衷心赞叹。

    倘使不是他脚长又常运动,方才的那场追逐战他铁定不是她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季惜枫好生惊讶,旋即又仰首展眉乐呵地宛如飞在枝头上叽喳不停的小麻雀。

    “大家都嘛这么说耶,就连从不夸人的季襄雪也说我别的长处没有,就这四肢特别发达,我想可能是我天生无胆,所以落跑的功夫就特别好吧?人家我以前还是学校田径队的”

    呃,慢着——她干么同他说这些?

    人家不过随便夸夸,她怎地得意忘形的老毛病马上就犯了咧?

    “笨呀,这么好骗,”她嘀嘀咕咕地用矿泉水的瓶于敲自己的脑袋。

    这一敲虽轻,却把她给敲醒了,而早先顺过喉头的冷冽泉水,此刻也将原本旺理分明、媲美蓝波先生的虎背熊腰忽尔令她想到了要害怕;上弯的嘴角再也扬不起来地往下坠。

    “嘎!老天”

    如果是她刚刚向上帝借的胆,那么现在已经被他要了回去;如果是她刚刚吃了什么熊心豹子瞻,那么现在也被肠胃的消化酵素分解得差不多了;否则,她之前是哪来的火气和勇气,居然敢乱发神经地对他,口此“大不敬”?

    而他之所以一直容忍她,搞不好只是因为附近有人走动,但难保他不会记恨在心,日后再慢慢和她清算。

    妈妈呀!她怎会那么白痴咧?昨天才在人家背后骂人家,今天又当面把人家数落了一顿,她到底要不要活?

    “我你这”总而言之,她还是先离开再说。

    低下头,她快速从他旁边钻过,鸵鸟地假设自己变成隐形人。

    “等等。”他叫住她。

    现今甭提仅是要她等一等了,就算他现在要她磕头下跪,她也会毫不犹豫地乖乖照办。

    “什什么?”正举在半空中的一脚当下止在原位,左手右手也维持原姿势不动,且当季惜枫瞧见他接着抬手的动作时,她斗大的双眸则紧瞪着他那光是前段的茁壮肌块就比她大腿要粗的胳膀不放。

    越瞧,她越毛骨悚然,总觉得他臂上的刺青正在对她冷笑。

    “天哪”她得赶紧盘算好待会儿的逃生路线,毕竟她还不想这么年轻就呜呼去找她的老祖宗啊!

    结果冷浒只是扬臂晃晃那一袋。“你又忘了东西啦。”

    “啥啥噢!”吓死人了!季惜枫还以为他要打她咧。

    “嗯?”冷浒催促地看看她。

    “喔谢谢。”唯恐他会改变心意似地,她怯生生地伸出手,几乎是用抢的方式接过就走。

    可走没多久,她发现他仍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如现在就将问题解决,省得她天天担心受怕他会来寻仇。

    季惜枫定住脚,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急速转身的动作而在空中起舞,调皮的尾端还甩了他一脸。

    “你东西都已经拿给我了,干么还跟着我?”短短的二句质问却已教她张皇失措,险些捏破怀中的大纸袋。

    “我想你忘了,我就住在你隔壁。”冷浒也不想走在她后面呀,但是偏偏回家的路就这么一条,他俩又恰好同路嘛,不过残留在她青丝间的洗发精香味却很好闻。

    “呃对喔。”季惜枫霎时窘红了娇颜,忙将头埋进那一袋杂物中,然后羞死地转回身。

    想到他那双酷瞳就在身后盯着,她的手脚硬是不中用地失去了协调,眼见家园明明就在前方,可走着走着,不知为何,感觉却像是好远好远,始终走也走不到。

    季襄雪说的虽然没错,普天下最最最惨的事,莫过于你在背后道人是非,而那人就恰巧站在你背后。

    但是季惜枫觉得还有更惨的事,就是隔日又与那人不期相遇,然后发生像她今天所犯的蠢言蠢行

    “我死定了,真的死定了!”她好想哭喔。

    季惜枫忧伤地把东西放下,接着正想来哀悼一下她黑暗的未来,顺便利用现存的有生之年赶快把遗嘱写一写时,屋外的门铃却响了。

    “八成是老四今早外出时忘了带钥匙。”季惜枫跌入谷底的阴霆心情,随即拨云见日又爬上了万丈山岗。

    她忙不迭地冲去开门。

    “襄雪襄雪,我跟你说,不得了了啦,你猜我今天去超级市场的时候遇到谁哎呀!”

    一路喊来的喳呼暮然拔高成刺耳的尖叫,只见门外迎面而立的不是她以为的救星,而是五秒钟前还在令她坐立不安的大煞星。 “啊——,伴着又一声的尖叫,大门砰地一声关起来。 他望着被甩上而紧锁的门扉,禁不住要大叹——这好心没好报他也就认了,为何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却偏要教他这么难完成呢?

    翻翻眼瞄瞄上面的天主,他举手敲着门。“季小姐。” “嘎”季惜枫闻声立刻诧异地与他隔“门”喊话。“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姓啥?!”

    “我就住你隔壁呀。”冷浒实在很想拒答这么笨的问题。

    他甚至还晓得她的芳名、在家排行老三呢,而另外那位对她爱理不理的美艳女子,则是她的妹妹毕竟房屋的隔音不是很好,他俩又住得近,所以她们姐妹俩的动静很难不传到他那儿去,故他对她其实感觉并不陌生。

    “呃对喔”季惜枫也发觉自己问了个笨问题。搔搔头,她恨不得马上咬舌自尽。

    可这真的不能怪她嘛,谁叫她太紧张了啊。“那、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对不起,是这样子的”她好像很神经质的样子,所以为了他自己着想,冷浒尽可能地详细地说明来意“我刚刚回家后才发现我把东西给错袋了,你拿到的是我的,而我拿到的是你买的。”

    唉,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事?为什么?

    “是吗?”她才没那么好骗咧,人家老四就常交代她,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她都有谨记在心说,他想这样就让她把门打开——呸!门都没有。

    “这么办吧,我把东西放在你门口。”冷浒说完就打道回府。

    “等等!你”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季惜枫暗叫好险,她适才差点要将门打开哩。

    然而回答她的声音却是近在她身旁——

    “嗯?”冷浒越过二家之间的矮墙看着她。

    “哇呀”季惜枫吓坏地往反方向跌坐。圣母玛丽亚唷,她老是忘了他俩住得有多近。

    “你还好吧,”冷浒好心慰问。她这一跤摔得似乎不轻耶。

    “好还好”个屁啦!季惜枫揉着几乎变形的臀部,嘴里好一阵咒骂。

    “你没事就好,那”冷浒即使是瞎子,也看得出她疼得五官全挤在一块儿了——除非那是她特有的快乐表情。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总不能叫他翻墙过去扶她站起来吧,万一人家高喊强盗,他要怎么办?故他也只能耸耸肩,算是礼貌到地说拜拜,留她一人在原位继续挣扎。

    回到屋里坐下来,他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林林总总,以及她老是出人意外的言行举止,他不禁感到有趣,最后终于忍不往爆笑出来,而伊人的情影也在此时悄悄驻进了他的心房,只是他尚不自觉。

    或许是她那日叱责的话起了作用,这二天季借枫再遇到那个冷大哥时,他的脸虽然还是一样严肃,也不会主动和她攀谈,但起码会朝她点个头。

    平常那么爱闲话家常的人,见了他却立刻变成了个哑巴,连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都僵得像傻瓜,明明想为那天的事道歉,话到嘴边偏偏又出不了口。

    就连当日事后,她发现二人的纸袋确实是拿错,亦只是愉偷地跑去按他家的门铃,然后东西放在门口后便赶快溜,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好吧,既然如此,我写张卡片给他好了。” 她真的太有智慧了。

    这写卡片给他,她就不须与他面对面;这不须与他面对面,或许她就敢畅所欲言地表达谢意和歉意。

    可是问题又来了——

    她不知道他是外号唤作“冷大哥”还是他本来就姓“冷”然后尊称“大哥”或者他就叫“冷大鸽”之类的名字。

    像这个时候,找老四准没错。

    “襄雪呀,你和隔壁的很熟对不对?”其实她很羡慕老四,长得漂亮,懂得打扮,身材又好又有主见,也很主动,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普通吧,”季襄雪虽然曾和他聊过,但是他似乎是刻意与人筑了墙,所以话并不多。

    “那你一定晓得他的名字唆?”季惜枫的眼睛登时变得雪亮。

    “你为何对他那么好奇?”季襄雪不答反问。她也很好奇为何老三最近总是把他挂在嘴边。

    “无聊啊!”季惜枫回答得很老实。

    她自从由三流大学以惊险的低标分数顺利毕业后,便一直无所事事,而老四和大姐、二哥他们也不曾摧她出去找工作,所以她也就更顺理成章地闲置在家做米虫,日子久了,多少会觉得没啥重心,故三姑六婆、说人长短俨然就成了她的主业。

    “这倒是。”这点季襄雪绝对举双手双脚赞同。“不过既然你反正无聊没事,何不自己去问他?”

    “我?去问他?!”连巷口那个最爱包打听的王妈妈见了他,都没敢开口探东探西的,她算哪根葱呀,况且她要是敢问,还会来找老四吗?

    “有何不可?你不是一直很想和他敦亲睦邻吗?”季襄雪取笑。

    “但是但是季惜枫当然不提是那天去超级市场东西后所发生的乌龙事,因为这要是说出来的话,她铁定会被笑死。

    “就不晓得你在怕什么?”

    “我我”季惜枫认为要怪就怪她们多年前去世的父母,在生她时忘了替她生个名叫“胆”的器官。

    “放心,人家他不会把你吃掉的。”

    “什么?!”季惜枫大惊小怪地鬼叫。“他还会吃人?!”

    “我还吃石头咧,白痴!”再讲下去她会神经衰弱。季襄雪白了白眼,转身回房,遗留下季惜枫犹吓愣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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