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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弃妃当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气扬的性子真心让我厌烦。原本以为她端着去是想与嫂子示好,可中途又扔回给云贵嫔,不知是不是有意将嫌疑摆脱掉。你不是派人去搜宫了吗?且等一等看看,一会儿他们来回报时兴许便能知分晓了。”

    于是,一众人又在御花园里等着搜宫的内廷宫人和侍卫回来。此时已经不再是早上那般凉爽,日上三竿之时,许多人的额头和两鬓都堆满了汗珠,不住地下滑着。有些人穿的单薄些,后背的汗都浸透了衣衫,格外闷热。

    须臾,三路人马纷纷向这边有秩序的聚拢来。其中两队都说没有搜到任何可疑线索,而另外一队上报:“启禀四王爷,淑妃娘娘的宫殿后院里,有一处松动的土壤,像是新翻的土堆,却又不是种花草的。奴才命人挖掘,不多时便找到了这个。”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恭敬地呈上去,等待轩辕离东的查验。轩辕离东命人取了过来,打开以后,凑到鼻端闻了闻,并没有听出上面有何味道。

    洛紫荆走上前,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将瓶子夺了过来,没好气地鄙夷道:“你闻什么闻?如果这里面真的是麝魂散,那也是无味的,白痴。”说着,她看向垂立在轩辕离东身后的汪太医,勾手招呼道:“汪太医,你过来查验一下。”

    说着,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里,递上前让汪太医当面检验。汪太医本是给云贵嫔诊脉开好药物后,前来向轩辕离东汇报的。正巧轩辕离东还没有审问完,是以恭敬地垂立在他身后,找机会再回禀。听到洛紫荆召唤,他走上前,躬身看着洛紫荆手里的半透明药末,伸出手蘸了凑到眼前细看,又舔了舔放入口感受中。双目猛然睁得异样大,跪地惶恐地说道:“启禀四王爷,此乃是南疆麝魂散,微臣不敢有半点欺瞒!”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原来还真是淑妃下得狠手,只是她向来虽然倨傲,却也不至于这般鲁莽愚钝,亲自下手该有多么大的凶险!难道是看着皇贵妃肚腹日益渐大,所以慌了手脚?原先挺机智的一个人,至少挣扎到淑妃这个位置,也不单单是靠孕育皇长子的功劳,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是,与此同时,也有好事者心生疑惑了。淑妃这一举动,究竟是被人给栽赃嫁祸了,还是刻意这样做,反而让人们不好怀疑她去?至少那放着麝魂散的瓶子不销毁,却埋于土中,迟早会被人发现了去的。

    呀!糟了!

    寥寥几人神色各异,似乎猜测到这是为什么了。这麝魂散实属难得,皇上妃嫔有几十个呢,难保会有下次怀孕的人,藏在地下,等着其他宫妃有孕时,再拿出来兴风作浪。真是太狠毒了,从前只当她聪明有余却有些胸大无脑,没想到竟这般城府狠毒……

    他们所能想到的事情,在轩辕离东和洛紫荆那里,又何尝没有想到过?只是眼下之事已经稍稍有了眉目,当下,轩辕离东下令道:“将所有在场的人记入名册,有需要时再进行传唤。若是期间有人私自逃逸,本王便是命人追到天涯海角,也定将你以及你的家人捉到,就地正法!”说到这里,他冷冷地扫向诸人,转身向轩辕离辰去复命了。

    洛紫荆见他也没跟自己说些什么便远走了,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将那瓶毒药交给内廷卫的人保管,伶牙俐齿地恐吓道:“这里面有多少东西,本公主已经掂量过并且记下了,若是少了分毫,宫内再有人因为这毒受到伤害,本公主决不轻饶。”

    说完,又是一声冷哼,向寿和宫轻点脚步匆匆掠去。出来了这么久,母后一定得知这里的事情了,她有必要回去说一下,免得母后忧心。

    可怜接着那个小黑瓶的内廷卫,闻言心脏都差点要跳出来了。这紫荆公主扔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给他,万一真的少了半分,到时候他可怎么交代呢?小心翼翼地捧着东西转身正要行去,却见何全福正急急忙忙地路过这里,像是要去北面的偏殿里向皇上禀报什么事情,连忙点头哈腰地笑着上前,把小瓶子递到何全福面前,笑着说道:“何公公请慢走,这是刚才在淑妃娘娘宫殿后院土堆里发现的麝魂散,四王爷刚去向皇上复命,却忘了带上这个证物,还请何公公一并带着前去,交由皇上定夺。”

    何全福也是常年从油里滚出来的,觉得这事儿似乎有些不靠谱。但是他看了看内廷的这个人,但是也瞧不出什么异状来,又想着这是重要证物,势必不能马虎。便将他取了过来,淡淡地说道:“咱家知道了,必定会交给皇上。但是咱家也不是痴儿,谁好谁坏还是看得清楚的。“

    说完,轻哼一声,便向偏殿奔去。内廷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道一声,乖乖,何公公拿着还好些,他们这些人拿着,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便是跳进万心池也洗不清了。

    *

    凤栖宫。

    皇后半躺在软榻上,头上敷着一个湿毛巾,卷了好几层还隐隐浸着水渍。她微垂的眸子稍稍一动,那长长的眼睫毛便跟着闪动了几下。撑开一点儿眼帘,见锦绣躬身走了进来,又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怎么样了?”

    刚才轩辕离东只是例行询问了一番,便命人送皇后娘娘离开了。一来,这个皇后娘娘当时并没有接近过简圆;二来,她向来是温婉怡人的皇后主子,从没淑妃那般嚣张跋扈。不管从哪里去想,都不可能怀疑到她头上来。

    皇后刚要走,便捂着太阳穴有些体力不支了。宫人连忙扶着她上了凤辇,一路快速回到了凤栖宫里。轩辕离东对于让皇后都跟着一起等待询问也颇有愧疚之心,已经着手下前来询问皇后是否好些了,锦绵寻着个理由打发那人回去了。

    锦绣走上前,轻轻地为皇后取下毛巾,从一旁的玉盆中涮洗了一下,又重新为她敷上,轻声说道:“回娘娘的话,已经查出来了。听说内廷卫在淑宸宫的后院里的一个小土堆里,发现了盛放麝魂散的小黑瓶,那瓶内还有不少麝魂散存在。人赃俱获,又有不少人举证淑妃娘娘端过那个糕点果盘,还接近过皇贵妃,据说淑妃在百花宴上举止和言行也有些异常,想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皇后闻言,忽然哀叹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本宫就觉得淑妃真是太大意了,怎么能这样去祸害皇贵妃呢?即便她几个月后生下一个皇子,那也是不能高过皇长子去的。只有本宫生的嫡皇子,才能在皇宫里拥有最高贵的身份呢。只可惜……”

    说到这里,她有些语塞,不愿再说下去了。锦绣明白得很,只可惜,皇上是不可能让她们的皇后娘娘有机会怀有龙裔的。

    锦绵也能探究几分,她垂眸想了想,遂扬起笑脸,对皇后温声说道:“皇后娘娘,您也不必太过忧心了。即便没有亲生骨肉,您也是所有皇子和帝姬的嫡母,任凭他们的母妃再如何得宠,那一声‘母后’也只能是对皇后娘娘喊的。再者说,皇长子这就快……”

    闻言,皇后倏然睁开眼睛,直直地向锦绵看过来,莞尔轻笑道:“这些本宫自然明白,想是别人也十分清楚。只是,淑妃那边未必甘心呢。”

    她坐起身来,看了看摆放在内殿中央的香炉,双眼微微眯起,淡淡地说道:“皇上那边怎么说?”

    “回娘娘的话,皇上那边的情况暂时还不清楚呢。咱们手里的人没办法在皇上那里安插稳妥的眼线,只能是静观其变。相信傍晚时分应该就有旨意传下来了,只是……”锦绣轻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方才将心里的疑惑道了出来,“淑妃娘娘若是拒不承认是她在陷害皇贵妃,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人陷害和冤枉的,这样喋喋不休下去,恐怕第一个便会把矛头指向皇后娘娘。后宫里眼下位份最高的,除了皇后娘娘的国母身份以外,便是皇贵妃了,其次是淑妃。现下一举除去两个,皇长子又归皇后娘娘抚养,那别人岂不会是怀疑……”

    “本宫怕什么的?”皇后站起身来,将额头的毛巾放在一边,走到内殿角上,拿起吃食仰起头喂着那只正欢快地乱蹦的金丝鹦鹉,唇角微微上扬,淡淡地笑道,“本宫什么都没有做,谁又能坚持把矛头指向本宫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皇后回过头去,看了她们一眼,笑着转回身来,取出一根长签逗弄着那只鹦鹉,朱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她亲口承认了,那还有谁敢从鸡蛋里挑骨头?”

    说到这里时,皇后的心里微微有些发寒。她从来没有刻意利用过慕容家的势力来强撑着什么,如今这一次,便是豁出去了一切。若是万一不能说服淑妃,她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皇上左不过也是对自己心有芥蒂了,又哪里在乎她用什么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呢?

    只是,这也只是万一罢了。她做好的打算,都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算计和韬光养晦得来的,岂会这么轻松便被人识破?那岂不是道行太浅,又焉能一直稳坐皇后之位呢?

    倒是云贵嫔让她吃了一惊,原本只是想把这个女子作为一个棋子来培养的,主要是她的家世出身并不高贵,为人又性子软容易拿捏和拉拢。皇后微微蹙眉,沉声说道:“锦绣,对于云贵嫔,您怎么看?”

    锦绣闻言,微微一愣。讶异地看向皇后娘娘的身影,心里知道她是对云贵嫔起疑了。皇后娘娘的计划固然周密,可是这难得的麝魂散,又是深养在宫中母家又没什么依靠的云贵嫔从何处得来的呢?要知道,那麝魂散只有南疆内部提炼,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

    不过她也没有思考多久,这些疑虑都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褔身后淡淡地说道:“依奴婢愈见,一个棋子罢了。不管她有没有可疑之处,用尽之后,便可丢弃。至于那究竟是不是麝魂散,只是太医们这样说而已。南疆的私密药物又岂会流传到大奕皇朝的京城内?或许是什么其他的药物也未可知。那皇贵妃现下孩子虽然没有了,可人命却保留下来了。这可不是服用了麝魂散后应有的症状,想是那些太医们实在找不出药物的名称,胡乱说了一个难解的吧。”

    皇后听着锦绣看似严谨的解释,却还是不太相信。她轻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向锦绣和锦绵,若有所思地说道:“若是太医院里的每个太医都说那是麝魂散,那便就是了。否则,你当太医院里的差事都是随随便便一个庸医就能胜任的么?”

    “奴婢知错了,请皇后娘娘责罚。”锦绣闻言,连忙欠身说道。她也只是大概地思虑了一下而已,毕竟心思不如娘娘算计得独到的。

    “无碍,本宫也只是问问你罢了。”皇后摇头失笑,又看向若有所思的锦绵,出声嘱咐道,“锦绵,最近的你已经进步许多了,平时多跟锦绣学学思考。本宫虽有慕容家族撑腰,在后宫里,却只相信你们两个和小路子。除此以外,便不能尽信了。”

    锦绵闻言,躬身下拜,信誓旦旦地说道:“请皇后娘娘放心,奴婢一定谨遵娘娘的教诲。”

    “好了,本宫是真乏了,需要养精蓄锐,好好地睡上一个午觉。你们去外面守着吧,有任何人来也不准打扰本宫。”说到这里,她长叹一声,“本宫也是怕夜长梦多,所以对许多事情都要抓紧来办了。那云贵嫔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的,本宫暂且信她五分,留五分,以后还用得着她,现在自当好好地感谢她了。晚上要去那里的事情,务必要打点清楚了。这件事情,务必本宫亲自前去才好,你们去是无法代替得了本宫的。”

    说着,她已走向鸾榻,锦绣上前蹲下身去帮她脱了靴子,舒服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而在云染宫的云贵嫔,在经过救治后,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由于腹中积了太多的水,控水耗费了一段时间,缺罚气息有些严重,尚且还在昏迷当中采芳。和采芬是一阵忙活,赶紧帮她取暖,又收拾着内外衣服。小止子却在宫外闲散的吹着口哨游走着,丝毫不关心里面的人的死活。

    采芬和采芳都没好气地朝着外面轻轻吹着口哨的地方瞪了一眼,这个小止子,现下云染宫外面还有许多大内侍卫看守呢,怎么这般惬意地吹口哨!采芳开门出去对小止子轻声说道:“小止子,你要是帮不上忙的话,能不能别添倒忙呢?我们都在伺候着主子,你却在这里吹口哨。被外面的侍卫们听了去,指不定说我们幸灾乐祸于初元宫那一位滑胎,还是淑宸宫那一位落败呢!”

    正坐在长廊边上翘着二郎腿哼曲儿的小止子闻言,抬眸看向采芳,有些没好气地说道:“我一个男的,能随随便便进去给主子换内外衣衫吗?不就是落个水吗?我被阉了子孙根都咬牙挺过来了呢。”

    说完,冷哼一声,便向自己房间走去了。照样是大摇大摆地横着曲子,仿佛自己才是正经主子一般。采芳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的背影,恨恨地跺了两脚,回身关进门来嘀咕道:“你也算是个男的吗?倒还知道自己子孙根都没了!呸,最讨厌这样不懂规矩的人了!”

    走到内殿时,长叹一声,有些埋怨地对采芬低声说道:“我在岸边急着救主子,即便是知道主子会浮水,可她却装作不会浮水的样子,时间长了定会有危险的。远处的侍卫游到这边还需要一段距离,娘娘怎么可能等得下去呢?别人不肯上前施救主子咱们管不着,可小止子分明也会浮水,偏偏就在人群后面望着池子不管不顾的!最后我把主子救上岸了,他才不紧不慢地上前拉了一把。真是太可恶了!没见过比他还讨厌的人……”

    采芬还没有说些什么,床上的人眼睛倏然睁开了。她虚弱的表情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噬血的杀机。轻咳了两声,缓过劲儿来,冷笑道:“他当然是不会管的,甚至巴不得本宫死在万心池里,他成为这个皇宫里的内应头子!奸佞小人,本宫定会得而诛之!”

    二人没有料到云贵嫔会这么早醒来,采芳自知失言,懊悔不及。连忙跟采芬上前扶着云贵嫔半坐起来,轻声说道:“主子,奴婢刚才说错话了,还请主子责罚。”

    云贵嫔看了看她,握上她的手轻笑道:“你何曾说错过什么呢?今日本宫装不会浮水不假,但是,若不是你及时援救,本宫便也挣扎着死在水里了。说起来,本宫还要谢谢你才是。”

    “奴婢不敢。”采芳垂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采芬见云贵嫔醒来,也是很欣慰的。她悄悄地留意了一下外面并没有人窃听,对云贵嫔点头说道:“主子,计划都很顺利,淑妃的淑宸宫后院里,已经被人成功的取走了麝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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