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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记得吗?你也可以活得很快乐的。那时候在杭州你、我和小草我们三个人不是一直都开开心心的吗?”

    这句话自然又引起了一声低呼。或许是因为震惊太过枫儿本来僵硬的身体一下子便瘫软在兰斯洛怀里让他有一种不知道该窃喜还是该叹气的冲动。

    要解释仍旧是很麻烦但是就依照那日对小草的解释兰斯洛把自己目前的状态说了一遍。

    “还没有完全回复应该还有些什么事是我记不起来的不过至少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们三人当时一起生活的事记得那时候我们所拥有的欢乐也记得你颈上这个项圈是为什么戴上去的。”

    聆听着这些话语本来一直黯淡着表情的枫儿忽然就红了眼眶泪眼朦胧地轻抚起兰斯洛面颊面上表情似是无限欣喜眼泪却又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一直在等待这一天你终于把我们都记起来了。”

    见到一向善于控制情绪的她如此激动兰斯洛心中只有苦笑的份。诚然在杭州生的种种影响自己一生是自己弥足珍贵的记忆但是看见小草与枫儿知道自己回复记忆后都是这么一副哭哭啼啼的婆妈样确实让自己好生难为。

    瞧枫儿喜极而泣的模样别说趁机搂搂抱抱恐怕即使向她求欢她都不会拒绝但这样一来自己要说的话就难以出口因此才低笑道:“是啊我也记得有某个没良心的臭女人那天差点一口就把我的手啃掉了。”

    忆及那时曾经生过的种种枫儿一时间心中充满柔情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直至察觉兰斯洛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正自不规矩地往下移动这才红着脸地回过神来。

    “也许是我自以为是不过如果我想的没错枫儿其实你很向往那时候的生活希望我们三个人可以一直继续那样子的幸福所以你才一直这么贬低自己吧?”

    已经达到拉回注意力的目的兰斯洛便不再上下其手毕竟光是与枫儿身体的紧密相贴感受着她的柔软那滋味就已经足堪回味了。

    “可是枫儿你现在已经变成*人不再是一头猫。既然已经有了改变又怎么可能再回去过以前那种生活呢?就算你努力地想要骗过自己我和小草却没法这样说服自己啊。”

    这些话枫儿自己不是不明白但是给这么直接地当面说出来仍是有一种被一巴掌从梦里打醒的痛楚。

    “你的意思是要我别再成为你和小姐的的累赘吗?”

    枫儿是一个意志相当坚强的人这点兰斯洛从来未曾怀疑过但是他现在知道人的理性都是平衡的如果有某方面的心志特别坚强就一定有哪个方面分外脆弱因为在这么说话的同时枫儿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睫毛一眨圆滑的泪珠就淌了下来。

    “我知道在你们眼中看来我很没有用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当过这种没尊严的日子可是就算不真实也好当我能在这种生活里找到我的平静与快乐为什么就一定要我醒过来呢?”

    “你、莉雅还有我师姊都一直希望我过得好所以帮我做很多事可是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为什么你们就非要我照着你们的方式去过日子?莉雅可以选择当她的小草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同样的机会让我安安静静地当我的枫儿呢?”

    听着这些话兰斯洛没有任何的辩驳话语可说在此刻他晓得自己已经进入了之前千方百计想要进入、枫儿的心灵最深处然而当枫儿的语气越来越平静不再啜泣不再高声说话最后甚至是寒着表情如冰河般说出请求话语兰斯洛明白刚才生了什么事他将枫儿的心彻底重伤了。

    刚刚她说的是“静静地当枫儿”而不是“静静地当苍月枫”两者间看来差不多但是却有着微妙的差别。

    苍月枫是自己与小草的女护卫第一心腹;枫儿却是在杭州小屋里的那个猫女。

    当初在西湖畔分手前她就已经有所决定了吧?所以在自由都市重聚的时候枫儿才会让自己帮她又把这象征性的东西戴上。

    她早已经做了决定。这么长的时间以来这决定从来没有变过只是自己从来就不了解她硬是想要把她拖出来去接受自己自以为是的幸福。

    宁愿舍弃人身当一头雌兽也不想面对过往的情仇纠葛吗?如果重拾身而为人的尊严真有那么地难受那么蜷缩在一角静静地过着生活得到平和的安乐也是一种人生的选择。

    不能勇于面对人生这并不是什么错也不是每个人都应该要勇于面对的。过去枫儿的亲友们都积极把她推向不愿面对的过去这是为了她好?还是为了她能在天位力量上有长进?如果只是为了后者这和强逼着小孩子念书、不顾他们乐趣的父母有什么不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机会也有些事情是唯有当事人才有资格做选择的其他人不管再怎么亲也好都没有影响她的权利。无关乎对与错但假如是真心地重视她自己就该去接受而不是一昧地想要改变。

    “呵我还真是头蠢猴子啊你一直都明白的事我却一直都不明白。”

    歉疚地苦笑兰斯洛想要像以前那样伸手帮枫儿理理散乱的丝但因为光罩内的空间不足手已经没法再抬上来只有低头过去吹口气却把浏海弄得更乱。

    “虽然想过你的心情却还是一意孤行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困扰真是对你不起”兰斯洛道:“你愿意原谅我吗?幸福的方式并不是只有一种这点我已经明白了往后我会努力给你补偿、给你幸福的。”

    “没有什么原谅与不原谅我把自己的余生还有余下的希望都托付给你和小姐希望能与你们共有未来只要是你们的命令我都很乐意照着做但是就请为我保留这样的一点自由让我继续这么没有自我地活下去这就是我获得幸福的方式。如果再要我付出得更多我能给你们的也就只剩这条命了。”

    枫儿淡淡地说完忽地嫣然一笑。打从认识她以来兰斯洛从来不曾看过她这样的表情与过去那种没精打采的冷淡不同这个笑容却是充满着生气也在目睹这一笑的同时兰斯洛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不是个女奴而是个有血有肉有着自我灵魂的真实女人。

    然而这并不是个灿烂的微笑。

    在接触到枫儿灵魂的刹那这个笑容竟是凄然欲绝尽管当初看过枫儿失去妹妹时靠在自己胸前痛哭失声的样子可是

    看着这笑容兰斯洛理解了一件事:真正的悲伤并不需要靠大哭大叫来表现很多时候即使是淡淡地笑着也会让旁人看了想要流下泪来整颗心都颤抖起来。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不知不觉兰斯洛的声音哽咽起来想起当初在枫儿妹妹的墓前许愿过要好好照顾她的一生作为补偿现在却把事情弄得这么糟糕

    “没关系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归所我不会对你有任何怨怼之心永远不会。”

    又是那种没个性的声音但听在耳里兰斯洛便知道枫儿已经完成了“切换”工作把那个以东方为姓的女人重新埋葬到心湖之底。

    “只是以后也要请兰斯洛大人多多照顾了。小姐和我都要拜托您了。”

    “就交给我吧你的人生、幸福全都交给我我会找出让我们三个人都幸福的方法的。”

    心里激动兰斯洛紧搂住怀中的人儿轻轻摩蹭。看见她脸上的淡淡笑意虽然说不上幸福但却有一种平淡的安逸心中无限欣喜。

    护身光罩忽然黯淡下来往内又缩了一寸令得内里空间更为紧窄但是心头充满柔情的两人却全都不理会。

    抱着枫儿兰斯洛想着很多事。过去自己一直感到好奇想知道枫儿在这层女奴的面具之下藏着一颗怎样的心?想要去知道枫儿的真心想要把这颗心带到阳光底下。

    可是并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曝晒在阳光下深海的鱼群有适合其生命的居所冰雪承受阳光的后果便是烟消云散。为了要把过往全都抛开她竭尽全力地将灵魂埋葬剩下一个没有自我的生命。

    虽然不健康但却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如果硬要把那伤痕累累的灵魂重新挖回来给她所谓的尊严给她新生那么本来就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生存的她也就只有彻底死亡来得到永恒的宁静。

    兰斯洛当然不认为枫儿这样是正确的人生态度问题是“最好”这个定义在确切的人生中往往不存在自己只能在现实中作“较好”的选择。

    倒过来想就像是一个虐待狂和一个被虐狂尽管这和正常两字彻底背道而驰但只要彼此间都志同道合这世上也就没什么事是不可以了。

    (结果绕了一大圈又绕回原处真是不知所谓。早知道最后也是这样解决那天在象牙白塔上就直接抱了她就没有后来这么多事了现在搞到来异空间作蜜月旅行何必呢)

    和枫儿拥抱在一起兰斯洛心里这样自嘲着。尽管自己嘴上说得漂亮答应要给枫儿幸福的未来但是光罩越来越窄也越来越是黯淡显然已撑不过一时三刻自己和枫儿可能连“以后”都没有哪有谈未来的资格呢?

    这个事实两人看在眼里心里都很清楚但是他们不说多余的话沉浸在这一刻的气氛中看着护罩渐渐失去光华变为墨黑一片静静等待着将要到来的事。

    “咦?”“啊?”

    当护罩的光芒尽褪整个空间内没有半点光源两人本该什么都看不到然而却也在整个天地化为漆黑世界的瞬间兰斯洛与枫儿却不约而同地看到了一件异物。

    说不出是什么只看到一个小白点慢慢地从上方飘落下来。度很慢体积也很小若非两人目力非凡绝对无法看到。

    自从陷身这异空间以来除了一己存在外再也没看到半个实体现在光是看到这移动的小白点就让两人都兴奋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同时出口的问题带着同样的疑惑还有几分不知吉凶的惶恐。

    只见那白点越来越多从那应该是上方的位置飘洒下来一点、一点闪耀着晶莹皎洁的白光为着漆黑一片的世界增添了色彩。

    “咦?怎么会?那是”

    “兰斯洛大人您看出什么了吗?”

    “枫儿你看那像不像是雪?这个世界正在下雪啊!”被兰斯洛这样一说枫儿也才确认那些晶莹的白点缓缓自上空缤坠飘洒了一片洁白看起来还真像是严冬的雪花。问题是这个异空间又怎么会下雪了?

    方自疑惑忽然一粒雪花飘落在已经黯然无光的护罩上两人只感到一阵极为强烈的震动这座一直守护着他们的光罩已经无声地粉碎消失无踪。

    (糟糕!)

    一直在等待此刻的到来兰斯洛心中大惊连忙催运天位力量想要抵抗来自外部的种种不利因素。只是也许自己可以暂时承受高压、高温、剧毒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在一个没空气的地方制造出空气啊。

    不过两人很快就现了外头的世界什么有害因素也没有。他们没有再继续流动而是在光罩破裂之后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尽管往下看仍是一片虚无雪花也无止境地落下去但是两人却可以像是平常运天位力量浮空一样稳住身形。

    呼吸起来一样的空气冰冷却不至于无法承受的温度当雪花飘落在肌肤上潮湿的阴寒感觉就和正常世界的冬天没有两样。

    “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不过我有种感觉好像在光罩破裂的时候这个世界也改变了。”

    兰斯洛的话才说完忽然听见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歌声又像是某种音乐声由远而近过不多时连枫儿也听到了。

    不管是什么这代表这空间内有其他生命的存在两人互看一眼心头充满怪异的感觉。

    “听见了吗?枫儿那种叮叮当、叮叮当的音乐”

    “听见了有点耳熟我以前好像听过的。在青楼音乐训练的时候我听过很多曲子这歌好像是好像是耶路撒冷圣教的一种节庆歌谣。”

    会在这种地方听见耶路撒冷的圣歌兰斯洛错愕地苦笑道:“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天草四郎那个大路痴来这里救我们吧?”

    情势特异枫儿也解释不出来只有听着那“叮叮当”的乐声越来越近片刻之后不仅是声音连身影都渐渐清晰。

    那还真是一个很怪的景象至少与两人预期中的怪物全然两样。八只肥壮的棕色麋鹿身上挂着鞍配与鸾铃四蹄如飞后头拖着一个黑色的大雪橇上头放着一个满满的大布袋。

    驾驶着雪橇的是一个看起来胖嘟嘟的大胡子老人穿着红衣与雪靴银白色的长胡子在漫空雪花中分外显得亮眼就这么乘着雪橇响着金铃朝两人而来。

    “枫儿你知道这家伙是谁吗?”

    “嗯我以前在图鉴里看过他就是耶”

    “耶路撒冷的重要人物是吗?哼!我早就感觉出来了好等一下我们不动声色我对付这老鬼你就趁机抢他的鹿我们乘雪橇离开。”

    “呃?不是吧?连他你都敢打?我们会变成世界公敌的。”

    “这、这家伙来头这么大?”

    “绝对比兰斯洛大人和我的所有后台加起来都大。”

    两人一阵交谈那白胡子的红衣老人已乘雪橇来到他们跟前呵呵一阵大笑用很笨拙的动作从背后的大布袋里掏出两件礼物分别丢给兰斯洛与枫儿。

    “你”兰斯洛与枫儿互看一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方要出言询问却见那老人微微一笑轻轻道:“要幸福喔。”

    陌生的老人却有着两人都很熟悉的女性语音。他们心中一惊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手中的礼物忽然出豪光身边的一切也全都模糊起来像是水中倒月变得不再清晰。

    恍恍惚惚老人的样子有了改变。红衣慢慢变成了典雅的白袍满是皱纹的老脸变得光滑柔亮黑色长披垂下来一双洋溢着慧诘光彩的眼眸隐约闪着喜悦的泪光就这么站在虚空中像一位美丽的女神十指如莲花般交叠结着圣洁的手印向逐渐消**影的两人献上离别的祝福。

    “你们两个~~要?幸?福?喔!”

    为了要察探日本三神器泉樱和有雪唯有再度潜伏回京都。

    池田屋事件的生令得整个京都一片风声鹤唳路上的几道关卡检查得极为严厉不过自然不至于对两人产生什么阻碍。

    回京都的问题可以用易容改扮来解决泉樱不擅长此道但有雪却是个中好手一切工作由他包办。雪特人在大6各地均是受到排斥如果没有几招改扮的功夫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进入京都之后就算被人认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以泉樱的实力大可以恃强杀出重围。最值得顾忌的还是京都现下的两大强人天草四郎与织田香如果是与他们正面遇上泉樱可能还有机会走脱他有雪大爷是当定俘虏了。

    有雪并不赞成在这个时候潜回京都因为泉樱自己在池田屋一役中受创甚重各处内伤不说一双手掌更是几乎扭曲变形连拿枪都很困难。

    “喂?有没有搞错你这样子还能动吗?都伤成这样子了如果要和人动手我们岂不是必死无疑?”

    在确认泉樱的伤势之后雪特人被吓白了脸慌忙摇手拒绝这趟必死之行但是已经下定决心的泉樱却不接受坚持要返回京都察探三神器的秘密。

    “要去也不急于一时啊等你身体养好了”

    “呜可、可是如果不能赶在夫君回来之前查到我怕我的牙齿会被他一颗一颗地拔光”

    “有什么好怕的?装假牙就行了嘛如果你怕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个好医生。我师父她医道如神区区装一副假牙难不倒她的。”

    两人的谈话没有交集最后有雪几乎是被泉樱硬押着上路的。自身伤势的影响泉樱并非不知也便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急着出。

    有雪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并非全貌。那日战斗后昏去身上的伤势之重可以说随时都会致命但在京都城中醒来却现自己虽然有些筋骨重创但较诸致命伤势已经有很大差别而现在自己甚至不敢拆开包裹着双手的绷带。

    犹自泛红的绷带似乎仍在渗着血水但自己很清楚出血早就已经停止皮肉亦已经愈合大半在痛楚渐渐消失的同时各处筋骨都已然没有大碍了。

    而现在距离那晚的战斗还不满四十八时辰

    这不是正常生物该有的痊愈度泉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了。对此她感到深深的不安而且想起自己可能忽然失去意识、作出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她就觉得有必要尽快完成眼前任务免得再度失去神智。

    两人就这么改扮进入京都由于驻扎于此的白家子弟兵不是被捕杀就是早已逃出城去再没有了过去的掩护一切都得要自己来行动上也不得不步步为营。

    和外头的重重关卡不同京都本身倒还算平和没有实施什么治安管制。可以想见日本当局并不愿意让那晚的血腥气氛持续蔓延造成民众不安因此在隔日便让一切商店照常营业。

    用身上仅有的日币泉樱和有雪在面摊中吃了两碗拉面商量要如何探查情报。

    像这一类的秘密应该是只有日本的高层才知道因此怎样都是要进京都城一趟了而有雪更为着活动资金不足努力教唆泉樱从京都城里拿些贵重财物出来。

    “对了找其他人很不保险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有谁晓得这些秘密照我看干脆直接去问敌人的头头。”

    “头头?”

    “就是丰臣秀吉啊别人不知道三神器在哪里堂堂幕府大将军不会不知道吧?即使他不知道我们也可以用他当人质去逼那些知道的人说出来啊。”

    大概是跟随兰斯洛日久有雪这番想法只能用胆大妄为来形容。然而这却也是个相当实际的方法泉樱虽然觉得不妥一时间也只有照办。

    实际要进入京都城时有雪打死也不愿意跟免得失手被擒再度受到寿司大餐的招待泉樱只得孤身而行。

    京都城内的环境泉樱早已熟门熟路轻而易举地便避过所有守卫直奔秀吉公疗养所在的二条院。

    对于向秀吉逼问三神器所在一事泉樱心内老大不愿。再怎么说向一名重病的老人逼问都是很说不过去的事她打算客客气气地问话甚至是恳求如果对方坚持不说那便只得放弃绝不能无礼冒犯顶多再拿个几袋金币回去就可以让俊太郎没意见了。

    进入二条院极有可能碰上织田香泉樱对这点忌惮甚深小心翼翼地匿踪靠近却又知道对方的天心意识犹胜于己这番做作的意义实在不大。

    在抵达二条院时她不敢太过靠近只是远远地躲着窥视果然在一番努力后确认有强天位高手伏藏内里但却不是织田香而是身为幕府大师范的天草四郎。

    心中诧异在等待片刻后泉樱决定行险悄悄移动过去。听说当前的强天位高手中天草四郎的天心意识极其低劣偷听他说话总比偷听其他人容易可以搏一搏。

    从一个隐密角度窥探内里情况现天草四郎正自行功运力帮着秀吉公调理经脉气血镇压病情。

    两人一面行功一面交谈听起来彼此交情相当不错而这样的治疗也不是第一次早在十年之前如果不是因为天草四郎的暗中出手幕府大将军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饶是这样天草四郎也只能把死亡的时间延后做不到更进一步的治疗自嘲着本身的没用。

    “天位力量终究不是万灵丹至少强天位做不到。要治愈你这身病除非是植入魔血魂或者嘿看看有没有斋天位高手愿意帮你一把以那层次的力量来帮你治病吧。”

    秀吉公只是微笑似乎对本身生死浑不在意却谈起了对义儿的担忧希望天草四郎多多照顾。听起来好像是宗次郎出了事。

    “这个浑蛋徒弟之前不知道告诉她多少次要她小心自己身体。她的血人间界是很难找到的她还好像大拍卖一样到处捐现在终于倒下了。”

    天草四郎语气不善却听得出里头的关切最后他安慰友人自己已经有了头绪就算日本没有适当人选在风之大6上仍是能找到人选。

    两人又说了一阵子始终没有谈到三神器上头眼见天草四郎即将离开泉樱不敢多待在被现之前先离去。

    行至半途忽地心里一震。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上空闪窜着瑰丽的极光一点一点的白雪缓慢地从六月的夜空洒落下来将整个天空遍布上一片晶莹白色。

    泉樱难以置信地望向南方在那里她强烈地感受到兰斯洛的气息心绪激荡安慰的泪水不禁滑过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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