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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演义三国之寻道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影,华佗转身向王俊问道:“师兄,你留我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俊略一思忖道:“方才你说这孩子是赵师叔指点你找到的?他可曾说过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华佗摇了摇头,道:“那一日我在河内医治一督邮,忽然接到外面传来的书信,闻说有信封上书有南华紫星字样,且注明须我亲启,于是我一看才得知,这是师叔要我秘密赶赴洛阳司马府寻紫微星凡迹,所以我医好了那督邮后便匆匆离去…唉,说来惭愧,我走得太匆忙,只是嘱咐了那督邮一句让他静养元气,切忌房事,却不知这人后来是否有按我医嘱行事,若有违之恐他有性命之忧啊,作为行医之人我还是有几分不安呐。”

    王俊安慰道:“生死有命,天道轮回,有的事情心中存道,顺势而为罢了,师弟行道法自然之理,当可问心无愧。方才听你说的这些经历,我总觉得此乃机缘所至,是以对仲达拜入山门亦无甚异议,日后便看这孩子的造化了,这样,明日我就作为他的证盟师吧。”

    “那当真太好了,多谢师兄。”华佗拜道,旋即皱了皱眉,又问道,“师兄,此次师弟上山遇到巨鹿郡一带名曰太平道者,以符水救治民众,渡人思过,其教义虽好,但所为者惑众多矣,而其领袖更自称是你的亲传弟子,名唤张角,我观此人道心不纯,不知师兄为何收其为亲传?”

    王俊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唉,父亲多年前闭关时曾卜一卦,化成一八字交由我保管,说此乃师祖正一真人羽化前所言乾卦生成之必经所在,若有机缘得遇这八字之人便可视机缘收其为亲传。多年前,相术第一的许师弟去颍川时,途经巨鹿见到张角,于是便传回口讯,说此人正是我所寻之人,我观这张角八字确实正合卦象所示,是以收他为徒。这些年里我也观其根性不稳,所以反而是多传他道义经典,渡他转化心性,看来这孽徒还是顽劣不堪,竟然私立门户,歪曲教义,我今日便传讯让他解散教众,命他回山禁足。”

    华佗点了点头,又问道:“师父闭关后不知境况如何,他老人家可安好?”

    王俊闻言有点黯然道:“父亲便已开始辟谷,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要羽化了...”

    华佗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也是面带伤感。

    一般修习正一道的人到了一定境界,便要择地闭关,闭关的时日乃得道时由心而发的。所以什么时间闭关,什么时间辟谷,什么时候要羽化,都是道之所致。

    通常来说辟谷之后不久便会羽化而去,从此不问世间之事,不过世人总是认为得道之人羽化后必然位列仙班,所以又称之为“羽化成仙”,其实不过是正常的生死轮回罢了。

    张道陵当年在鹤鸣山羽化便是这个道理,所以王俊的意思其实也预示着北斗真人王长的大限不远矣。

    王俊见气氛沉重,于是岔开话题道:“对了,明日仲达的拜师典礼上你是度师,我是证盟师,按我教中门规还需一名祭酒做引进师。现在山门里的祭酒中,火门的许劭师弟去了颍川做月旦评的主持不在观内,剩下的你只有在土门的管宁师弟和金门的王养年师弟中择一人做这引进师了,这两人一个淡泊名利,另一个性如烈火,都是眼高于顶之人,不知道是否能够答应啊。”

    华佗说道:“这个我来时也有想到过,但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先去土门堂看看,方才管师弟正在授业,此时正好和他商议一下。”

    王俊点了点头打趣道:“呵呵,原来如此。我想这管师弟应该会买账的,否则将来他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就麻烦了。”

    华佗难得见这平日里素来庄严整肃的大师兄能够开开玩笑,于是应和道:“嗯,师兄言之有理,我就把师兄这番道理说与管师弟听听...”

    说罢,王俊和华佗二人均是相顾大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相互嬉闹的时光。

    话说司马懿出离了天清殿之后就径直来在了外面的土门堂。

    因为考虑到自己还没有进行正式的拜师仪式,而且山门里除了华佗和刚见过的掌教之外基本上谁都不认识自己,所以就先小心翼翼在厅堂外的廊下观望着。

    好在五行观的继传授业是公开的,所以司马懿很容易的在边上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此时在厅前的台上坐着一个身穿儒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正在讲授兵法战策,想必应该就是管宁师叔了。

    底下的弟子中有的和管宁一样儒生打扮,有的却是身着道服,有的更是粗布短打,看来都是各山门的亲传或继传弟子,此时他们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司马懿的到来。

    只见管宁朗声道:“之前你们已修习了不少兵法战策,需知兵者乃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所以,这样的国之重器不可儿戏,更不可如当年之赵括一般纸上谈兵,那么既然说到这里,咱们就以‘纸上谈兵’的由来——长平之战为例,分析一下战局,大家可以各抒己见,互补有无。”

    这时底下的众人都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其中不少人都自然而然地看向最前排的四个年龄较大的儒生,只见那四人中有的年近三十,甚至比管宁的岁数都还大一些,看来很有可能是众弟子中资历最老的。

    四儒生中的一人在那里自矜了一会儿,起身道:“弟子土门继传逢纪,尊请答上。”

    此话一出,堂下所有弟子都不再作声,在一旁静静聆听,而管宁也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逢纪作答,看来这当是山门里向师尊回答问题的规矩。

    逢纪见状继续说道:“长平之战,赵国之败,其根本在于赵国临阵换帅,将临阵经验丰富的老将廉颇换成了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才导致赵军在一个不明实际的统帅指挥下,中了秦军的诱敌之策,此乃赵王用人不明。而反观秦国之胜,其根本同样在于换帅,但是他们却秘密地换上了名将白起,这才让秦军化被动为主动,以败军之姿诱敌深入,兼之以攻其不备从后包抄赵军,最终取得胜利,此乃秦王用人得法。所以为君者,知人善任乃是胜战之道,汉高祖也是因此开创了百年基业,才有今日之太平昌盛。”

    四儒生中另一个年纪较大的,此时也起身应和道:“弟子土门继传审配,尊请答上。弟子对逢师弟所言深以为然,自古以来,凡胜者必有其用人之明,如齐之管仲、燕之乐毅,皆为此理也。”

    听完二人的话,在场众弟子纷纷称是,长平之战是著名的历史战役,在场熟读兵法历史的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其经过,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纸上谈兵是由此而来的,所以一时间没有人可以否认逢纪、审配所言,而两人也颇以抢占了先机而感到自得。

    堂上的管宁听完逢纪和审配的作答后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像众弟子那样表现得十分认同,他看了看众弟子道:“大家还有没有其他见解?”

    这时,前排的另外两名年龄较大的儒生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田丰师兄,你是咱们土门亲传里的大师兄,而且咱们共同研究士气论这么多年,我想说的应当与你心中所想相差无几,就由你来代表吧。”

    只见田丰回了礼道:“沮授师弟既然如此说,我也就不矫情了,如有遗漏还请师弟补充。”

    说罢,田丰起身向管宁一礼道:“弟子土门亲传田丰,尊请答上。”

    一听这话,在场的众弟子又不禁纷纷点头称赞,毕竟每个山门的亲传基本都较继传弟子高明一些,而且颇得掌门真传,所以一旁的逢纪和审配二人也是不服气的撇着嘴,冷冷地瞪了田丰和沮授一眼。

    管宁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二人的士气论,深得兵法精要,今日莫非也要套用到这里吗?”

    田丰回道:“正是,士气论小到局部战役,大到富国强兵皆可用之。凡战争的强弱转换,都会由双方士气的直接表现出来。就说这长平之战,首先在开战伊始,秦军打下了韩国的缑氏和纶氏,并且攻占了上党,可谓士气正盛,锐不可当。随后他们更是任由上党百姓纷纷逃亡进入赵国境内,传播百姓之恐慌,用之以挫败赵军士气。不过赵国幸有老将廉颇,这才让双方可以在长平拉开阵势。无奈的是此时双方士气依然是秦强赵弱,所以廉颇试探出局势之后,果断决定用轻敌之策以逸待劳,坚守不出,拖垮秦军士气,待强弱转换之后再一举败之。怎知此举不得赵王心意,更在此时错误判断,临阵易帅。赵括虽有谋略,却是个不懂士气军心之人,不等廉颇之策奏效就变守为攻,而反观秦军换上来的白起却深知其理,抓住战机,佯装败退,让赵括误以为己方士气正盛,应当乘势追击,才使得后方空虚,让秦国出奇兵从后包围了赵军。”

    说完,田丰看了一眼沮授,沮授则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在场众弟子听完之后更是啧啧称奇,而先前作答的逢纪和审配此时也变得有些脸色难看,在田丰的话语里他们似乎觉得那句虽有谋略却不懂士气军心的话正是影射自己,显得格外刺耳,不由面带怨愤地哼哼着。

    司马懿觉得有趣,于是问旁边一个弟子道:“那田丰和沮授师兄的士气论可真是了不起啊,听那田师兄作答时自称土门亲传,师弟我刚入山门不久,不知道土门亲传者几人?请问都有谁啊?”

    那弟子见司马懿确实面生,于是解说道:“这田丰师兄乃是土门祭酒门下的亲传大弟子,在山门中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而土门中其他的亲传弟子分别是沮授、应英、徐干…哦,还有最近新收的一个弟子叫郭嘉,他们每个人都才智过人,为当世奇才。刚才你也听了,这田师兄和沮师兄的士气论到底还是更高明些啊。”

    司马懿一听恍然道,原来刚才作答的众人中只有田丰和沮授是亲传弟子,连逢纪和审配这样的人也只能是继传。

    不过随后想想他也就是释然了,刚才的一切司马懿也瞧得是一清二楚。

    长平之战司马懿也是知道的,其实刚才作答的两种理论在他看来都没有错,只是在前世阅历中,相比历史军事,司马懿对于人性看得更是清楚些。

    先前作答的逢纪和审配确实也算是精通谋略和兵法了,学识见解也都是被众弟子认可的,连自己也觉得如果换作是自己,也不一定会如这两位答得如此有条有理。

    但是田丰和沮授的士气论可谓更上一层楼,更兼具一些创造性思维。

    这二人看来都是个直肠子,敢于讲出心中所想,只是观点虽独到,处世之道却有点浅薄了,就连自己话语里的无心之失也没有察觉,将来也许会是个诤臣的典范。

    而反观逢纪和审配,才识其实也不在田、沮二人之下,就是少了那一份天赋,看来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才只是个继传弟子,但这二人的为人应该比较圆滑,从刚才作答时懂得掌握气氛、拿捏分寸就可见得,如果把这二人用对地方也不失为能臣。

    总之现在看来,四个人各具才华又师出同门,难免会暗中较劲。

    管宁听了这番言论果然也表现得比刚才逢纪作答后要满意许多,不仅点头称是,而且还称赞道:“这士气论果然别开生面,有趣得很啊。”

    说罢,又看了看众弟子道:“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见解,希望你们能像他们一样大胆陈述。”

    众弟子暗自思量,先前逢纪和审配已是先声夺人,将大家公认的标准答案说得井井有条,而田丰和沮授的士气论更是有所升华,这让众弟子都觉得再无其他异议了,再想不出还有什么见解可说。

    就在这时,一个木讷讷的声音从众弟子中飘扬出来。

    “弟子...水门亲传...王极...尊请答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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