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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九转箫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白少辉早已看出这两个和尚,是少林罗汉堂的高手,武功修为,造诣极深,方才那和尚给自己举手间压住杖势,实是他太以轻敌之故。

    此时眼看对方禅杖一送,朝自己击来,立即迅速的后退三尺,让过一杖,竹箫斜斜点出。

    那和尚不容白少辉还手,沉哼一声,全力运杖,逼攻而上,一支镔铁样杖,纵送横劈,挟着劲急啸风,像排山倒海而来!

    白少辉手上竹萧,终究尺寸较短,在对方一口气逼攻之下,实是无法还手,一时间,竟被那和尚逼的节节后退。

    范殊依然坐在马上,也看的有些动容,想道:

    “少林和尚,果然是名不虚传,大哥怎会让他展开杖法?要是换了我,早就反击过去了,那有他施展的机会?”

    激战之中,忽听白少辉大喝一声,紧接着响起“当”的一声金铁大震,箫杖乍接,人影骤分!

    白少辉身形晃动,后退半步。

    那和尚被震的连退了三步,望着白少辉,心头大感凛骇,暗道;“此人年纪不大,一身功力,却非同小可,居然以一支竹箫,把自己震退”

    白少辉一箫震退和尚,陡施反击,手中竹箫点划之间,幻化出点点箫影,飘洒而至。

    这一招,他使的是华山剑法中“十八盘”快剑,只要一剑出手,连绵不绝,可攻一十八剑之多,一气呵成,有如一剑。

    那和尚暗暗一惊,惊动道:

    “原来此人是华山派的高手!”

    心中想着,急忙举杖斗架。

    他以笨重禅杖,来应付轻灵快速的剑招,自然吃了大亏,只见他手握杖身,把一支禅杖,当作短兵器使用。

    连续闪避了三次,依然无法封挡急袭而来的萧影,迫的他连退四五步,才算把一轮急攻闪避开去。

    白少辉箫势略微一顿,没待那和尚出手,竹箫在身前划了一个半圆圈子,身法奇快,一晃之间,在和尚左、右、前,忽然飞起三支箫影,同时攻到!

    这是昆仑派剑法中的一记绝招“一无化三清”如以长剑使出,那一圈银虹,原是虚招,但必须贯注全力,声势极盛。

    等到幻化出来的三朵剑花,才是真正杀着,可虚可实,使人难以分辨。

    少林寺只有罗汉堂的僧侣,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因此每一个人都是百中挑一的高手。此时乍睹白少辉忽然又使出一招昆仑秘技,心头不禁大感困惑,匆忙之间,举杖疾封。

    白少辉朗笑一声道:

    “大师父可以住手了!”

    喝声中,健腕一抖,一点箫影乘虚而入,点中那和尚的右肘!

    这一下当真快同掣电,他出手不重,但那和尚已是经受不起,只觉整条右臂骤然一麻,手中禅杖当的一声,落到地上!

    白少辉竹箫一收,还未退下,突听两声低沉的佛号,同时响起,紧接着风声飒然,两道灰影,分由左右两边林中,飞射而出,落到面前。

    不!身后又是两声佛号同时有人飞落。

    白少辉目光一转,但见四个身躯高大的灰袖僧人,每人手上,各执两面径尺大小的铜钹,一个个脸有怒容。

    落地之时,分站四象方位,渊停岳峙,不言不动,有如四尊宾相庄严的金钢一般,令人一见之下,油然生出敬畏之心!

    这四个僧人年龄都在五旬以上,只要看他们那种凝重的神气,一身造诣,比之方才两个僧人,自然又高出了许多。

    白少辉心头暗暗一惊,疾快的忖道:

    “自己曾听师傅说过,少林寺除了闻名武林的罗汉阵,大者共有一百单八人,小者也有十八人。另外还有金刚铜钹阵,乃是用四人联手组成,这四个僧人,各自手持铜钹,大概就是金钢铜钹阵了!”

    就在那四个僧人飞身落地的同时,范殊右手一按,身躯从马上平拔而起,凌空飞来,翩落到白少辉身侧,急急叫道:

    “大哥,这回该轮到我出手了!”

    那停马之处,离场中少说也有两三丈距离,他原本坐在马上的人,离鞍上升,再凌空平飞而来,这份轻功身法,已是举世罕见了!

    四个灰袖僧人瞧的脸色一变,彼此互望了一眼。

    范殊飞身落地,没待白少辉开口,哗的一声,抽出长剑,抢着说道:

    “你们还有多少人,索性都叫出来,一次解决了。”

    站在前面右边一个僧人沉声道:

    “施主好狂的口气。”

    范殊傲然道:

    “我狂不狂,立时可见分晓。”

    那僧人怒哼道:“施主”

    站在前面左边的僧人微微摇了摇头道:

    “师弟莫要多说,我还有话问问这位施主。”

    他面向白少辉,双钹轻轻一合,躬了躬身道:

    “这位施主究是华山门下?还是昆仑高手?”

    范殊生怕白少辉抢去似的不容他开口,接着冷笑道:

    “华山也好、昆仑也好,如果要动手,何用多说?”一面回头道:

    “大哥,你可以退下去了,这场就看我的。”

    白少辉已知道这位义弟,剑法精妙,但眼前这四个僧人,乃是罗汉堂的高手,飞身落地之时,已然列好阵势。看来极非易与,又怕范殊一人对付不了,但他既然说出口来,决不肯让自己插手,心正感为难。

    范殊自然知道白少辉的心意,笑了笑,回头道:

    “大哥,你只管退下去,凭这几个少林和尚,我一个人足够打发了。”

    这话说的够狂,不但没把眼前四人放在眼里,而且口气之中,还小觑了少林寺!

    白少辉眼看四个和尚,个个怒容满面,但却闭上了眼睛,卓立不动,心中暗想:“这四个和尚看来果非易与,但凭殊弟的武功,纵或被困,也未必落败,自己不如等他接不下时,再出手不迟。”心念转动,这就颔首道:“那么我就替殊弟掠阵吧!”

    转身过去,低声说道:

    “殊弟小心,这四个和尚,已然列好阵势,好像是金钢钢钹阵呢!”

    范殊朝他展齿一笑,又披披嘴道:

    “管他金刚银刚,铜钹铁钹,我可不在乎他们列好阵势。”

    那四个僧人其实都听见了,但他们依然双手紧合钢钹,闭目而立,恍如不闻。

    范殊微微一笑,目光朝四下一转,大声道:

    “你们装什么死相,要动手就快”

    话声未落,那四个僧人同时倏地睁开眼来,双目圆瞪,八道精芒如电般的目光,一齐投到了范殊身上,鼓气作势,作金钢怒目之状!

    只听站在前面左首的僧人沉声道:

    “施主一再出言无状,你小心了!”

    但闻四面梵唱骤起,四个僧人同时朝前跨上一步,八面铜钹一齐推出,金风破空钹光如幕,骤然疾涌而来!

    范殊一声清叱,身形电旋,剑如匹练,盘空一匝,立时响起一阵急骤的当当大震,电光石火之间,每一面铜钹,都被他快速无比的斫了一剑!

    四个人但觉双钹被对方长剑击中,左右两手,同时一震,几乎门户大开,各自往后疾退。

    范殊一招击退四个和尚,身子往中间一站,锵的一声,长剑归鞘了!

    这举动太以奇怪,大出四僧意外。

    本来准备一退即进的攻势,也不禁停了下来,一个个手持铜钹,凝神戒备,刹那间,四个僧人突然脸色大变!

    原来他们双手握着的铜钹,在一招之间已被人家宝剑齐中劈开变成了十六个半面!

    这一下,当真把四个少林僧人,惊的面如土色,半晌作声不得,就是连白少辉也没有想到少林寺的金钢铜钹阵,会被义弟一招破去。

    “阿弥陀佛!”站在前面左首的僧人奔去手上的破钹,双手合十,低宣了一声佛号,目注范殊,问道:

    “施主使的这一招大概就是‘佛光普照’了,不知天山老菩萨是施主什么人?”

    范殊冷笑道:

    “你们若是少林高僧,就不该包庇淫贼,半路阻拦,既然动手,就不必再问来历,动手落败,你们让路,我们上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四个僧人脸露愤色,默然向林中退去。

    范殊傲然一笑,抬目道:

    “大哥,我们也可以上路了。”

    说话之间,人已走过来。

    白少辉心头大喜,一把握住他双手,笑道:

    “殊弟,你方才这一招剑法,当真快得无以复加,我也几乎没看清楚!”

    范殊脸上一红,轻轻缩回手去,赫然道:

    “这是家师独创的分光剑法

    白少辉两眼望着范殊,问道:

    “你师傅真是天山神尼么?”

    天山神尼乃是当今佛门第一奇人,他自然听师傅说过,但范殊却从没说过他师傅是谁?

    范殊摇摇头为难的道:

    “我师傅不愿人知,一再严命告诫,不准我对任何人提起,但大哥问我,我又不好不说”

    白少辉忙道:

    “尊师既然不愿人知,殊弟那就不用说了。”

    范殊目含笑意,道:

    “其实,大哥慢慢的自会知道。”

    巫山十二峰,自从宋玉高唐赋序称楚襄王梦游高唐,有神女枕席,临去自谓居巫山之阳“旦为行云,暮为行雨”从此就名闻全国,成为诗人笔下,最富罗曼谛克的地方,也是游客们探奇撷幽最好的去处。

    这荒僻山村,总共也不过一二十家人家,居民多半以采樵为主,同时也是游客们的向导。

    因此,山村虽小,却也有一家供游客歇脚的茶棚,兼卖酒菜茶面饭。

    白少辉、范殊两骑,由小白领路,缓缓驰入山村。

    在他们想来,从昨晚到今晨,连续遇上衡山、少林两派人的阻拦,如今到了巫山脚下,这地方必然偏布对方爪牙,那知进入小村,才发现这里居然平静逾恒,连一个武林人物也看不到。

    白少辉心中暗暗称奇,回头道:

    “殊弟,咱们可要在这里歇歇脚再走?”

    范殊点头道:

    “要,要,咱们半天没吃东西,正该吃些东西再走。”

    白少辉朝村口一指,道:

    “那里挑着酒帘,有一家卖酒的棚子,咱们就过去歇歇,顺便也好给小白弄些吃的东酉。”

    两人到了棚下,各自把马匹系在木椿之上,跨进棚去。

    山中小店,自然是十分简陋,茅店前面,搭个松棚,就算店屋,棚下只有两张木桌,几条板凳。

    一个身穿土布衣衫的老头,坐在棚下打盹,瞧到两人进来,慌忙站了起来,堆笑道:

    “两位客官请坐。”一面倒了两碗茶,送到了桌上,说道:

    “客官赶路口渴,先喝口茶水吧,要些什么?小老儿马上去做。”

    两人确也口渴,取起茶碗,喝了一口,只觉茶水上浮着茶梗,那是最粗劣的茶叶,喝在口中,略带口涩,就放了下来。

    白少辉心中忽然一动,一面催道:

    “老丈,我们是游山来的,吃完了还要赶到神女峰去,你随便做些吃的东西送来,越快越好。”

    那老头听他说出要去神女峰,神情稍微有异,陪笑道:

    “不瞒客官说,这段时候,不是香期,游山的人不多,小店准备的不多,只有面条例是现成的。”

    白少辉连忙挥手道:

    “什么都好,你快去做来就是了。”

    那老头迟疑不走,又道:

    “客官要不要喝酒?小店的酒,却是小老儿亲自用泉水酿制的,游客们喝过的人,没有一个不说好酒。”敢情他想多做些生意。

    范殊道:

    “既有好酒,那就送一壶来吧。”

    那老头应了声是,便自退下。

    白少辉悄悄从怀中摸出九毒娘子临走时交给自己的玉盒,取出两颗可以解迷药的药丸,自己吞了一颗,把另一颗暗暗递到范殊手里,用“传音入密”说道:

    “殊弟快吞下了。”

    范殊接过药丸,愕然相顾,也以“传音入密”问道:

    “大哥可是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说着,也把药丸吞了下去。

    白少辉道:

    “这茶水就有些不对,他看我们喝了一口,就没有再喝,大概已经起疑了。”

    范殊道:“这老贼可恶的很。”

    白少辉笑道:“我们最好不动声色,看他如何摆布?”

    正说之间,那老头已经从茅屋走出,送上一大壶酒和几盘卤菜,一面巴结的道:

    “两位客官请用酒菜。”

    白少辉倒了一碗,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喷喷赞道:

    “不错,果然好酒!”

    范殊也举碗喝了口,攒攒眉,抬头笑道:

    “小弟不会喝酒,连舌头都有些麻了。”

    那老头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道:

    “小老儿这酒,真正有五年陈了,酒性极醇,就是连不会喝酒的人,喝了也不会醉,两位多喝几碗,小老儿这就去下面条。”

    范殊忙道:

    “老丈再给我们切一盘牛肉来。”

    那老头向里走去,范殊看他进去,赶忙把一碗酒倒了。

    白少辉道:

    “我们一天已经没吃东西,且等吃了面条,再作道理。”

    他们两人边谈边吃,把老头送来的一盘牛肉喂了小白。

    那老头半天才端着两碗面条出来,目光微扫,看到两人已把一壶酒饮完,牛肉也吃光了,连忙陪笑道:

    “两位真是好酒量。”

    白少辉道:

    “我们酒量也不大,这一壶下肚,已经快喝醉了,下午我们还要游山去呢!”

    说着端起面碗,吃了起来。

    一回功夫,两人各自把一大碗面条吃完。

    白少辉从身边摸出一锭碎银,站起身,打个酒呃,说道:

    “老丈一共多少银子”

    说话含混不清,敢情已经醉了,那知这一站起,突然双手扶着桌面,身子晃了两晃,重又坐下,伏着不动。

    范殊也醉眼模糊,抬头道:

    “大哥你你真是喝醉了。”

    要待站起,那还站得起来!口中啊了一声,也伏着桌子昏睡过去。

    那老头偷偷的瞧了一眼,耸肩的笑道:

    “两位客官看来真的不会喝酒,两个人喝一壶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一边说话,一边踅近白少辉身边,用手推推他肩膀,说道:

    “客官不是还要去游山么?现在可要人抬着你去了。”

    迅速从白少辉手上取过银子,塞入怀中,一面摇头道:

    “看来真的醉了。”

    两手轻轻拍了三掌。

    茅屋中立时出现了三人,领头一个穿着一袭青衫,生得瘦小精干,冷厉目光一抬,沉声问道:

    “得手了么?”

    大步朝外走来,另外是两名劲装佩刀大汉,紧随他身后而行。

    那老头赶忙垂下手去,躬腰道:

    “禀报陆领队,已经得手了。”

    陆领队脸情冷漠,一手摸着下巴,点点头道:

    “很好,这件功劳,等我禀过堂主后,自然会重赏于你。”

    那老头陪笑道:

    “是,是,一切全仗领队提拔,小的感激不尽,只是这两人有些古怪”

    陆领队横目道:

    “什么古怪?”

    那老头道:

    “小的家传入口迷,平常人只要喝上一口,最多也不过盏茶光景,就会昏迷过去,方才你老特别吩咐,小的药量比平常人多了一倍,照说,就是功夫再好,一口迷不倒,两口无论如何也会迷倒了,但他们喝完一壶,还等着吃了面,才昏迷过去,实是少有。”

    陆领队冷漠的道:

    “这有什么稀奇,也许他们仗着内功,运气逼住迷药,发作自然要比平常人慢多了。

    那老头耸耸肩,陪笑道:

    “你老还不知道,小的家传”

    陆领队脸色一寒,转过回去,朝身后两人挥挥手,吩咐道:“把他们抬进去。”

    老头一看陆领队脸色不对,赶忙住口,两名劲装大汉答应一声,雄赳赳的朝两人走来。

    白少辉、范殊自然全听到了,只是假装昏迷,闭着眼睛,任由两名汉子拖着朝茅房中走去。

    范殊气不过那老头差点被他坏事,拖过他身边,轻轻用脚一勾,那老头冷不防一个站立不稳,跌了个狗吃屎。

    拖着范殊的大汉怒声喝道:

    “你瞎了眼睛,还不滚开去?”

    那老头爬起身,连声应“是”退了开去。

    两名大汉把两人拖进茅屋,放到地上。

    只听陆领队道:

    “徐荣,你去叫几处暗岗撤回来,咱们立时赶回分宫会。”

    一名劲装汉子应了声“是”急急转身朝外走去。

    范殊躺在地上,偷偷眼一瞧,只见屋中只剩下陆领队,和另一个劲装汉子,但陆领队却负手站在门口。心念一转,口中故意呼了口气,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一面立即以“传音入密”朝白少辉说道:

    “白兄务必制住那个领队。”

    陆领队倏地转过身来,问道:

    “这人怎么了?”

    那劲装汉子俯下身仔细看了两人一眼,指指范殊,说道:

    “这人只是呼了口气,人并没醒。”

    陆领队缓缓走近范殊身边,突然骄指如戟,朝范殊背后疾点而下。但就在他出手的同时,白少辉一缕指风,也已袭到,陆领队一个踉跄,跌坐下去。

    范殊挺身一跃而起,同时一指点住了劲装大汉,一面问道:

    “大哥,现在该怎么办了?”

    白少辉微微一笑,道:“这姓陆的身材和你差不多,快和他对换了衣服,越快越好。”

    说话之时,已动手脱下长衫,迅速把那劲装大汉的衣服剥下,穿到自己身上,然后又把长衫给劲装大汉穿了。

    范殊也依样葫芦,剥下陆领队的衣衫,一面问道:

    “大哥的意思,是打算冒着他们的身份,混进去么?”

    白少辉低头挂好号牌,笑道:

    “对方已有准备,硬闯不如计取。”

    说话之时,已从怀中取出易容药丸,和一面小镜,先在自己脸上,涂抹勾画了一番,接着又替劲装汉子改扮成他的模样。动作迅速,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易容即告完成。

    突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白少辉急忙大步迎将出去,只见七八名劲装大汉,已经走到棚下,这就大声道:

    “领队正在亲自搜索两人身上,方才曾有吩咐,未奉传唤,不准入内。”

    众人轰应一声,便在棚外站定。

    白少辉迅即返身入内,眼见范殊也已换妥衣衫,这就替他和陆领队两人易了容。

    范殊望望白少辉,再望望两人,果然看不出丝毫破绽,不觉轻轻笑道:

    “大哥,你的易容术真是高明极啦,几时一定要教给我。”

    白少辉道:

    “殊弟要学,我难道还会藏私么?”说到这里,刷的一声抽出短剑,一掌拍醒了劲装大汉哑穴,冷冷说道:

    “你若敢出声,莫怪我不客气!”

    那劲装大汉骤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人,这人竟和自己生得一般无二,但明晃晃的剑尖,却直抵自己胸口,一时几疑梦中。

    等听了自少辉的话后,才知身落人手,不禁吓得脸色大变,低声道:

    “大侠饶命小的不不敢”

    白少辉道:“很好,你只要实话实说,我们决不为难于你。”

    劲装汉子忙道:“大侠要问什么?小的知无不言。”

    白少辉道:“先说说你自己,属于什么堂下?叫什么名字?”

    劲装大汉道:“小的姚能,属于神龙堂下第一队的卫士。”

    白少辉道:“你们巢穴在那里?什么名称?”

    姚能道:“巫山分宫。”

    白少辉听的一怔,暗道:

    “巫山分宫,自己从没听过这个名称?”接着问道:“分宫是由什么人主持?”

    姚能道:“分宫主。”

    白少辉道:“我问你分宫主是谁?”

    姚能一怔道:“小的不知道,分宫主是个女的,经常垂着面纱,小的不知她是谁?”

    白少辉点点头,又道:

    “分宫下面,一共几个堂?”

    姚能道:“神龙,神机两堂。”

    白少辉暗暗忖道:

    “浣花宫对外总香堂,下设天龙、神威西堂,那么这巫山分宫,和总香堂差不多地位相等。”一面问道:

    “堂主是谁,你总该知道了?”

    姚能道:

    “神龙堂主是玉扇郎君韩奎,神机堂主小的只知他姓唐。”

    白少辉一听他说出了神龙堂主叫王扇郎君韩奎,心中不觉一动,暗想:“劫持香香的,莫非就是此人?”一面又道:

    “神龙堂下有几个队?”

    姚能道:“一共两队,每队二十八人,第一队领队陆长生,外号天狼煞,第二队领队孙一方,外号三眼神。”

    白少辉道:

    “很好,你回答的很爽快,现在再委屈你一回。”

    手起指落,点了他穴道,一面回头朝范殊问道:

    “殊弟听清楚了,记的住么?”

    范殊点点头道:“记住了。”

    白少辉大步走到门口,说道:

    “徐荣,领队叫那老儿进来。”

    徐荣和姚能,原是陆领队手下的两名卫士,此刻就站在棚下,听到自少辉话声,立即朝那老头儿喝道:

    “王老儿,咱们领队叫你进去。”

    那老头连忙应“是”由徐荣领着走近茅屋。

    白少辉拍拍徐荣肩膀,低声道:

    “领队吩咐,要你守在棚下,不准任何人进来。”

    徐荣是个粗人,只知道奉命行事,答应一声,就退了下去。

    白少辉转脸朝那老头喝道:

    “快随我进去。”

    范殊负手站在屋中,他不知白少辉叫老头进来,究有何事?忍不住朝他投了一个讯问的眼光。

    白少辉微微颔首,回头喝道:

    “王老儿,你的入口述呢?咱们领队还有用处,快快取来。”

    王老头没口应“是”转身走到墙角的一张破床上,翻起草席,摸出一个纸包,双手递上,巴结的道:

    “这包入口迷,足可用上十次,放在茶水酒菜里都行。”

    白少辉伸手接过,问道:

    “有没有解药?”

    王老头陪笑道:

    “没有解药,小的这入口迷,通常要六个时辰才能醒转,要解最容易了,只需用冷水朝头上一泼,立时可以醒转。”

    白少辉心中暗道:

    “入口迷名称叫的好听,原来是江湖上最起码的迷药。”一面挥手道:“好,你可以出去了。”

    王老头正待走出,范殊一手托着下巴,冷冷的说道:“且慢。”

    王老头赶忙住步,哈腰道:

    “领队还有什么吩咐?”

    范殊冷肃的道:

    “今日之事,你对任何人都不准吐露,知道么?”

    王老头连忙陪笑道:

    “是、是,小的知道,小的从前人家都叫我快嘴老王,现在人老了,嘴可不快了,你老只管放心。”

    原来他叫快嘴老王,一个快嘴的人,到了老年,嘴虽不快,却会变得噜苏。

    王老头耸着双肩,又道:

    “你老还不知道呢,当年小的若不是嘴快,老主人也不会只肯传我入口迷了,老主人说,嘴快的人,不能使用迷药。这句话,可真注定了小的一生命运,就拿堂主来说,从小还是我抱大的,他倒不说小的嘴快,却嫌我噜嗦,才把小的派在这里,连山上都不准我去。”

    说来牢骚满腹,好像大大的委曲了他。

    但这段话,听到白少辉、范殊的耳中,却不禁齐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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