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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妙手天娇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柳随云被关在八号牢房,这是一间和其他牢房独自分开的牢房,把柳随云关在这里,是为了提牢的方便,最起码柳随云是这样想的。

    牢房的窗口很小,人的身躯根本无法钻出,柳随云唯一的指望,就是牢门。

    牢门用铁板做成,柳随云自认没有破门而出的功力,他只希望看守疏忽一点,在开门的一刹那间冲出去。

    不过白天显然没有这种可能,因为阴离魂总是伴随着牢门的打开而出现在柳随云的面前。

    阴离魂的脸很可怕,但柳随云并不在乎,他知道阴离魂对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有好几次,柳随云都可以从阴离魂的眼中看到一丝焦急和无奈之色。

    柳随云自然觉得很得意。

    看来主人真是个天才,居然能发明出随时昏过去来对付酷刑的方法,柳随云极庆幸自己掌握了这个方法,而且用得很好。

    虽然并不担心酷刑的痛苦,但死亡的阴影还是随时笼罩着柳随云,所以只要有机会,柳随云一定会逃出去。

    不要太多的机会,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

    柳随云躺在乾草堆上,望着小窗口上的天空渐渐变暗。

    先是蓝色,然后是灰色,渐渐地又变成了黑色,无数颗耀眼的星星镶嵌在夜幕上,黑夜终于来临了。

    夜色,是逃跑的最好掩护,柳随云指望今夜会出现机会,那么,明天他就会穿着乾乾净净的衣服,到最漂亮的酒楼,吃最好的酒菜。

    一想起美味可口的酒菜,柳随云就想起今天中午和傍晚的牢饭。

    牢饭虽然只吃过两次,柳随云却绝对不想再吃第三次。

    柳随云躺在草堆上,心中虽然焦急如焚,但却只好等待,他要等到夜已深人已静,人们都已睡熟的时候。

    柳随云准备在四更逃亡,四更时,一夜即将过去,守卫的人也开始疲倦,而换班的人正好还没有来。

    这种时刻,无疑是最佳的逃跑时刻。

    门外一共有四个守卫,看起来武功并不弱,但不知怎么,精神好像不太好。

    柳随云心想,这些人长年累月看守犯人,精神上一定早已疲倦,再加上子午岭上从没有出现过犯人逃跑的事情,这些人一定有一些麻木了。

    柳随云认为这是最正确的解释,一定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对于自己的聪明和天才,柳随云一向很自信。不是吗?只用了三年时间,他就从一个穷得要饿死的叫花子而变成主人身边的红人。

    窗外已打四更,柳随云精神一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立刻按照算计好的,捂着肚子痛哼起来。

    一开始,他的呻吟声并没有引起看守的注意,谁会在乎一个犯人的痛苦呢?

    柳随云又把呻吟加大了一点,这一次装得更像,任何人都可以从他的呻吟声中感到他此时的痛苦。

    看守们终于有了反应,一人道:“犯人恐怕生病了,我们该不该去看一看?”

    另一个道:“马上就要接班了,如果他在我们这一班出了事,恐怕不好交待。”

    一人道:“还是看一看吧,犯人也是人,别让天下人说“金龙社”不讲仁义。”

    “哗啦”一声门锁想必已打开,铁门仅露出一条缝,一个看守的头伸进来,出声问道:

    “小子,怎么了?”

    柳随云哼道:“肚子痛,好像是因为吃了不乾净的食物的缘故。”

    看守骂道:“你这小子倒娇贵得很,吃些脏东西就抗不住了?”

    骂骂咧咧的,铁门已打开一半,一个精瘦的看守走了进来,手中拿的是一碗开水。

    见铁门已足够一个人出入,柳随云哪能错过机会,双手在地上一撑,身子雷射而出,从看守的身边堪堪挤出铁门。

    看守大惊,双手猛地抓住柳随云的肩头。

    柳随云身子不停,右足反弹踢出,正是一式“倒踢紫金冠。”

    看守中脚“咬呀”一声,倒在地上,柳随云已借右足反弹之力,冲出了牢门。

    立刻有一把单刀、一柄剑、一杆花枪向柳随云袭来。

    柳随云见刀心喜,侧身避过花枪刺身,膝盖一出“足已弹起,踢在持剑人的手腕上,剑飞出!几乎在同时,柳随云展开双手入白刃功夫,于刀光中插入左手,一搭持刀人的手腕,一拧、一带,单刀已在手中。

    不等第二次攻击展开,柳随云已一式“平沙落雁”轻功飞起,足尖着地处,人已在三丈开外。

    更不停留,身子如飞鸟掠林,投入茫茫夜色中,此时身后呼声已起。

    刚冲到半山腰,但闻铜哨声响,面前呼啦啦出现了一群人。

    虽有单刀在手,柳随云却不敢正面冲突,知道自己若稍一停留,就再也走不了了丹田运气,足尖用力,身子已从众人头顶飞过,不想一人也冲天而起,欲截住柳随云的身形。

    这些守山的弟兄不知当家的计划,自然竭力挡住。

    见空中多了一人,柳随云吃了一惊,手中单刀立即劈面砍去。

    那人手中乃是一把鬼头大刀,乃身沉重,半空中难以用招,只好双手平举,接了一刀。

    “当”的一声,两刀相触,冒出一串火花,柳随云已借单刀之力,轻轻巧巧地从那人头顶翻过。

    身子刚一落地,便感到身后凉风袭袭,反手一刀,挡开袭来的兵器,身子已箭一般飞出。

    吸取这一次的教训,不敢在平地奔驰,所幸山上多树,树高且密,从树上走,无疑是一条捷径。

    这个方法果然不错,柳随云已接连闯了六道埋伏。

    其实,若不是阴离魂将护山的精干人马调开,柳随云纵有通天本领,地无法通过这些埋伏。

    也许连第一道埋伏都无法通过。

    远远已可看到山脚,柳随云振奋起精神,在一棵树上掠出,飞到另一棵树上。

    奈何山脚树木稀疏,柳随云不得不从树上跃下,站到了平地上,身子刚一落地,就被一群人围住。

    数了一数,有十人之多,看了一看,从各人奔跑的姿势看,武功并不弱。

    行百里半九十,柳随云暗暗提醒自己,前面六关已过,千万则栽在最后一关上。

    暴喝声中,竟有四五人飞起,四五件兵器已挡住了柳随云的出路。

    柳随云一刀砍去,砍在一杆铁枪上,身子就势后翻,只好又回到原地。

    柳随云暗道:“一关更比一关强,看来“金龙社”果真不凡,中间五次若是不从树上过,一定讨不了好处。”

    对手强劲,柳随云暗暗着急,硬着头皮,柳随云冲进了人群。

    他的武功已算是一流好手,若是单打独斗,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但十个人加起来,就非柳随云能敌了。

    担心身后有追兵,柳随云已如疯魔一般挥动单刀,但对手彷佛极富有经验,只用游斗战术,既不近柳随云的身,又不让他乘机溜走。

    柳随云越打越没信心,一个不察,单刀被对方磕飞,肩膀也多了一道血口。

    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很痛,柳随云知道,自己若再战下去,定无活路。

    正在这时,岭上铜锣急响,震得天外皆闻,铜锣声甚为急促,岭上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一个领头人回头一看,道:“不好,岭上起了大火,莫非有大敌入侵?”

    只见岭上有人大叫道:““金龙社”全体兄弟立刻到岭上御敌,后小有大敌入侵。”

    领头人皱眉道:“回山!”

    十个人立刻弃了柳随云飞奔上山,有大敌入侵,自然无法理会柳随云了。

    见十个人离去,柳随云长吁了一口气,这一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还真得感激那些入侵后山的人,否则,柳随云岂有命在?

    清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让晨风吹一吹脸面,柳随云得意地笑了笑,随即飞奔下山。

    望着大院空地上烧尽的草堆,卫紫衣面露微笑。

    秦宝宝偎在他的怀中,笑着道:“大哥,我的这个主意好不好?”

    卫紫衣笑道:“若非这堆火,守山的兄弟一定不会来,柳随云又怎能逃得出?”

    转眸一笑,又道:“宝宝,柳随云是你捉来的,大哥却把他放了,你怪不怪我?”

    秦宝宝道:“不怪才怪。”

    卫紫衣一惊,问道:“哦?”秦宝宝笑道:“大哥还是看不起宝宝,总以为宝宝长不大,分不清轻重缓急,只知任性胡闹。”

    卫紫衣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众人见秦宝宝说得这么有趣,也齐声笑了起来。

    席如秀呵呵笑道:“现在我才算服了宝少爷,神机妙算,比我们大人还强。”

    秦宝宝嘻嘻笑道:“席领主,你到现在才服我,说明你以前瞧不起我,对不对?”

    望着秦宝宝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席如秀一阵心慌,忙摆手道:“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

    秦宝宝步步紧逼,道:“既然没这个意思,为何要说这种话?哼哼,一定是欺负我人小听不懂你话中有话的讥讽之意。”

    面对刁钻古怪,专会钻别人空子的秦宝宝,席如秀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哎,为什么自己每一次拍马屁都拍不到正点子上呢?

    无奈之下,只好用眼色向卫紫衣求救。

    卫紫衣轻叱道:“宝宝,不得对席领主无礼!”

    秦宝宝吐了一下舌头,同席如秀做了一个鬼脸,躲到卫紫衣身后去了。

    大领主展熹道:“大当家,方大侠已经开始追踪,又有十一名专长追踪的兄弟分头追去。”

    卫紫衣道:“注意保持联络,这一次行动不比往常,我建议用信鸽联系。”

    展熹道:“我已吩咐下去,叫鸽笼的人挑了五对黑鸽。”

    卫紫衣点点头,向二领主张子丹,道:“子丹,立刻着手挑选、训练一批精干人马,人数不多于二百人,找到蝶飘香后,一定难免会有一场恶战。”

    张子丹道:“事情宜早不宜迟,我马上就着手办理。”

    张子丹虽不爱说话,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他办起事来,总是又稳又快。

    卫紫衣又道:“大领主,从今天起,岭上要严加守卫,提防蝶飘香偷袭子午岭。”

    展熹迭声称是,立刻也去布防。

    卫紫衣分派已毕,正准备带秦宝宝离去。

    席如秀忍不住道:“大当家,你好像把我给忘了。”

    卫紫衣笑道:“若是找到蝶飘香,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去吗?”

    席如秀大喜,随卫紫衣出征,可是最开心的事,又刺激,又有趣,并且非常安全。

    卫紫衣几乎已是无敌的。

    如果他知道几天后发生的事,他是否还能够笑得出来呢?正因为他不知道,所以现在笑得很开心。

    回到黑云楼,秦宝宝不禁打了一个呵欠,毕竟是孩子,昨夜闹了一夜,现在自然困了。

    卫紫衣关心地道:“宝宝,你先去睡一会儿,昨天夜里,你可一点没睡。”

    秦宝宝道:“那我就在大哥的床上躺一会吧!”

    卫紫衣道:“大哥马上还有许多事要做,会影响你的睡眠,你不如回去自己院里睡。”

    秦宝宝道:“一有公事,就忘了宝宝,宝宝在大哥眼里还没有公事重要吗?”

    卫紫衣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宝宝,你该理解大哥的苦衷,大哥身为首领,启能只为一人着想?”

    知道卫紫衣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秦宝宝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下了黑云楼,回到自己的小王国。

    见秦宝宝离去,卫紫衣忽然怅然若失,凭私心而论,他愿意天天陪着秦宝宝。

    对秦宝宝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卫紫衣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兄长之情?或是男女之情?

    唉,也许两者都有吧!

    不禁想起初见秦宝宝时,秦宝宝的那份专注和执着,他居然一眼就认定自己是他的大哥。

    这莫非就是缘分吧!

    叹了一口气,摆脱了秦宝宝的影子,卫紫衣拿起桌上的一本帐册,打起精神看了起来。

    秦宝宝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小棒头的伺候下上床睡觉,本以为自己应该很困的,却怎么也睡不着。

    很奇怪,睡意跑到哪里去了?反正也睡不着觉,看着倚在床头打瞌睡的小棒头,秦宝宝恶作剧的老毛病又犯了。

    悄悄地从床上爬过去,准备吓小棒头一跳,忽见小棒头的嘴角出现甜甜的笑。

    哇,连作梦都笑出来,一定是在做美梦吧!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梦到马泰了。

    小棒头忽地睁开眼睛,见秦宝宝的脸凑近面前,不禁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道:

    “宝少爷,你吓死我了!”

    秦宝宝不怀好意地道:“小棒头,你从实招来,刚才作梦是不是梦到马泰了?”

    一副大法官的样子,倒装得是模是样。

    一朵红云飞上小棒头的脸颊,小棒头慌忙道:“宝少爷不要瞎说,我刚才没作梦啊!”秦宝宝一叉腰,道:“还敢不承认,那么刚才是谁在口中念叨马泰的名字?”

    小棒头惊得一掩嘴,羞道:“我真的叫他名字啦?不对呀,梦里我没说话呀!”

    秦宝宝大笑,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口中笑道:“招出来了,招出来了,果然梦到马泰了,果然梦到马泰了!”

    小棒头这才明白上了秦宝宝的当,羞得双手捂嘴,嗔道:“宝少爷欺负人,真坏!”

    秦宝宝翻身坐起,忽地正色道:“小棒头,我怎么这几天没见到马泰,难道他不在岭上?”

    小棒头放下捂嘴的手,道:“马泰和战平去了京城,是去处理一场赌馆纠纷。”

    秦宝宝促狭道:“哇,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呀?一定是偷偷打听过了吧?”

    小棒头又羞又恼,叫道:“不来了,不来了,宝少爷尽欺负人,不和宝少爷说话了。”

    闹了一会,秦宝宝也有一些累了,重新盖好被子,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一丝甜甜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莫非,他梦到了大哥卫紫衣?

    卫紫衣望着桌上的一封信,脸色有说不出的凝重。

    信纸摊在桌上,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方自如在金陵城失踪,死七人,失踪三人。”

    这封信的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写信人没有充分的时间,信后的签名,正是随方自如出去的十一位弟兄之一。

    若不遇到紧急的事情,信绝不会如此潦草,这说明了写信人的命运已是难测。

    最可能的结果是,写信人已死。

    桌边的人脸色都很凝重,大家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连方自如都已失踪,事情该是如何的棘手。

    每一个人都看过了这封信,每一个人都没有说话,连最喜欢说话的席如秀也闭上了嘴巴。

    卫紫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对手比我想像的还要可怕。”

    卫紫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多年来“金龙社”已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敌人,也许我们已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到突发事件时,就无法保持应有的镇定了。”

    的确“金龙社”的对头固然不少,但真正强大的敌人却没有一个“金龙社”的弟兄也大多存在着谁敢动“金龙社”的想法,这种想法无疑是很危险的。

    卫紫衣的话彷佛在众人心中敲响了警钟,大领主展熹首先道:“依我看,这件事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弟兄们懒散惯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进行整顿。”

    卫紫衣则说得更严重一点,道:“事实上,如果“金龙社”再平静几年,猝遇像现在这种突然之变,难免要彻底崩溃,幸运的是,这件事来得早了几年。”

    席如秀道:“大当家,今日之“金龙社”已非昔日之“金龙社”眼下的这点冲击足可以经受得起。”

    卫紫衣叹道:“你也犯了和我一样轻敌的毛病,席领主不应该不知道轻敌的危险。”

    席如秀笑道:“我并不是轻敌,而是对“金龙社”充满信心,信心,难道不是一个帮会之所以存在的重要条件之一吗?”

    一旦眼前没有了秦宝宝,席如秀的思维就异常活跃,不过,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无论是帮会还是个人,信心都是取胜的关键,几乎可以这么说,信心就是成功的一半。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席领主,我们俩谈的,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信心,固然绝不可无,但轻敌之心却绝不可有。”

    卫紫衣顿了顿,环视身边生死与共的兄弟,缓缓道:“所以,在不知对手虚实之时,我们绝不可以出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侦缉工作仍须进行。”

    张子丹道:“连方大侠都下落不明,那么,一般的人物根本无法探知敌情,所以,在人选上一定要注意选择。”

    张子丹不喜说话,如果他开口说话,就一定是经过极为慎重的考虑的,对于他的意见,卫紫衣一向百分之百的采纳。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卫紫衣点了点头,道:“子丹说得有理,所以这一次我决定自己走一趟。”

    席如秀摇摇头,道:“大变将至,大当家却远赴险地,这叫我们如何放心得下?”

    卫紫衣笑道:“我记得席领主刚才说到信心的问题,我对我自己充满信心,难道大家对我没有信心吗?”

    众人一起笑了,虽然卫紫衣亲自赴险,颇令人担心,但若是连卫紫衣都去不得,别人就更去不得了。

    卫紫衣见大家都无异议,便道:“展领主和张领主在家镇守,阴大执法负责派人和我联络。”

    卫紫衣看着席如秀,微笑道:“席领主既然担心我孤身犯险,陪我一同去如何?”

    席如秀大喜,别人都去不得,他却去得,这怎么不让他心花怒放,于是笑道:”敢不从命。”

    卫紫衣笑了笑,道:“出事地点是在金陵城,看来我们只有去金陵才能得到消息。”

    席如秀皱了皱眉,道:“现在我只担心一件事。”

    卫紫衣也叹道:“秦宝宝。”

    席如秀道:“是的。”

    秦宝宝的确是个头疼的问题,他若知道卫紫衣前去金陵,就一定会闹着要同去的。

    他的理由也一定很充足,他一定会说担心卫紫衣的安全,他去,是为了保护卫紫衣的。

    但如果你不让他去,说他此去只会带来麻烦,秦宝宝就一定会给你扣上一个“小看人”

    的帽子。

    沉吟半晌,卫紫衣道:“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我们要秘密离开“金龙社””

    一觉醒来,秦宝宝立刻换上衣服,直奔黑云楼,现在已是清晨,他是想和大哥共进早餐。

    昨夜做了一个美梦,这使得秦宝宝的心情很愉快,一路上,遇到每一个人都和气得很。

    他既没有恶作剧,也没有和人斗口,亲亲热热地招呼着,就来到了黑云楼。

    每天早晨这个时刻,卫紫衣总是会坐在桌前等候秦宝宝的,可是今天,桌子上虽有饭菜,但却没有了卫紫衣。

    秦宝宝小道:“大哥一定睡懒觉了,想必昨天大辛苦,所以今晨起不来了。”

    想到把大哥从床上揪起,叫他一声懒鬼该是多好玩的事,秦宝宝脸上立即充满了笑意。

    走进卧室,秦宝宝一下子迷糊了,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是大哥昨夜根本没有睡在这里,还是早已起床办事去了?

    忽地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的一件紫色披风不见了,若非出门,大哥绝不会带披风的。

    好个坏大哥,自己一个人悄悄溜出去玩了,却把宝宝一个人丢在家中,真自私。

    秦宝宝怏怏不乐地离开黑云楼,连小棒头的招呼声也没有听到,心里只想着大哥会去哪里?

    小棒头见秦宝宝一脸呆呆的样子,以为又犯了老毛病,只好一个人走了。

    秦宝宝在岭上逛来进去,忽地想到了席如秀,席领主一定知道大哥出去的事,若问他,他不敢不说。

    席如秀住在岭上面西的一个小院里,秦宝宝走进小院时,席夫人正在窗前绣花。

    一见秦宝宝,席夫人就像捡了一个金元宝似的开心,她并无子息,心里早已几千次把秦宝宝当作自己的儿子、女儿了。

    秦宝贾一进院子,就甜甜地叫道:“席夫人好。”

    席夫人今年三十余岁,相貌端庄淑怡,从外表上,绝对想不到她会对自己的丈夫那么凶。

    事实上,除了对席如秀外,席夫人对每一个人都很和气。

    她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早把秦宝宝拉入屋中,不消片刻,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糕点、蜜饯。

    席夫人的手艺可谓天下无双,秦宝宝最爱吃她做的东西,往常,总是嘴里塞着,手里捧着,口袋里装着,像似恨不得把整个席家全搬回自己屋里才好。

    不过,今天秦宝宝却没有吃点心的心情,胡乱吃了几块松子糖,便问道:“席夫人,席领主在家吗?”

    席夫人一边绣花,一边回答秦宝宝的话,道:“昨天半夜就和大当家下山去了,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

    席夫人虽然对丈夫管得很严,但她毕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对丈夫的做事一向不加盘问。

    秦宝宝问道:“席领主和大哥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半夜就急着走?”

    席夫人道:“不知道,反正风风火火的,好像火烧眉毛似的,连酒都没有喝。”

    问不出名堂,秦宝宝再也待不下去,略坐了坐,就怏怏不乐地走出席家小院。

    一路上好没心思,只在口中嘀嘀咕咕的,反正肯定是骂卫紫衣太自私,偷跑出去之类的话。

    每逢这种时候,那个不识趣的“它”总会出来捣乱。

    “喂,呆子,在想什么呢?”

    “去去去,没工夫搭理你。”

    “呵,脾气不小,遇到什么难题了,何不请教我?”

    “你什么都不懂,尽会捣乱,你还是睡你的觉去吧!”

    “昨夜都睡够了,今天精神好,正好和你聊聊。”

    “睡够了就打扰主人,真讨厌。”

    “不打扰你打扰谁啊,谁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呢!”

    “你真能帮我解决问题?”

    “说吧,我可是个天才。”

    “我问你,大哥昨天夜里和席领主下山,是为了什么事?”

    “当然是很紧急的事。”

    “废话,不紧急干嘛半夜下山?”

    “我还没说完呢,你大哥身为一社之主,半夜下山,一定是因为一件紧急得不得了的大事。”

    “说下去。”

    “你想想看,最近有什么大事令你大哥烦神?”

    “你是说蝶飘香?”

    “除了这个老魔头还有谁?你大哥一定是因为怕你知道死缠着要去,才半夜下山的嘛!”

    “那么大哥会去哪里呢?”

    “你不知道?”

    “知道干嘛问你?”

    “说你是呆子吧,你还不服气,这一次联络的方法是用鸽子,你问问养鸽子的人不就得了。”

    “哇,你真聪明,我记得你以前很笨的。”

    “哼,以前是因为你太笨,懒得理你,现在见你开窍了,才帮你的嘛!”

    兴冲冲的,秦宝宝直奔鸽笼而去。

    对于鸽子,秦宝宝一向很感兴趣,所以对这里也很熟悉。

    鸽笼很大,里面分成许多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有一只鸽子。

    这些鸽子比别的鸽子体型要大,样子要凶猛得多,因为为了保证消息的安全到达,避免猛禽的袭击“金龙社”养的都是一种性情凶猛,飞行速度极快,颇有自卫能力的鸽子。

    见秦宝宝走来,养鸽人并不以为异,因为秦宝宝常来这里,还会帮忙喂水添食。

    养鸽人笑道:“宝少爷,今天要和哪一只鸽子玩啊?”

    秦宝宝甜甜地笑道:“大叔,我想看一看昨天那只刚飞回来的黑鸽。”

    养鸽人道:“这只鸽子很累,而且受了伤,你还是另找一只鸽子玩吧!”

    秦宝宝道:“它从哪里飞回来的?怎么受的伤?”

    养鸽人道:“从南面,从它饥饿的程度看,估计是从金陵一带飞回来的。”

    秦宝宝心中一喜,这下可知道大哥上哪玩去了,见鸽子腹部有一处划伤,显然不是猛禽所伤,而应该是一种暗器或羽箭。

    看来大哥办的事一定很危险,因为鸽子都受了伤,养鸽人一定处境危险,那么,大哥所面临的敌人也一定很可怕。

    秦宝宝灵机一动,问道:“大叔,这只鸽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飞回来,真不简单。”

    养鸽人道:“鸽子是被一种暗器所伤,鸽子在飞行中,暗器从下面击来,而这只鸽子正振翅上飞,所以被击中腹部。”

    养鸽人怜惜地看着鸽子,道:“这只鸽子飞行速度极快,动作极灵活,能用暗器将其击伤,说明那人颇不简单。”

    秦宝宝静静地听着,已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

    第一,大哥和席领主去了金陵。第二,大哥面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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