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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江湖怪胎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的高超!”

    话一说完,洪妙妙格格一声娇笑,伸手抓住柳一鸣左臂道:

    “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见识倒还不差,我的功夫虽好,怎会及得上你呢!”

    话锋一顿,又道:“快别客气了,来!坐下来告诉姐姐,你师父是谁?伯父母他们怎么了?姐姐功夫虽差,却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柳一鸣闻言,不由凄然一笑,道:

    “小弟先谢谢姐姐的关怀,也没有什么高深的武学,也没有授业恩师,这叫小弟如何说起呢?”

    话一说完,洪妙妙不由暗忖道:

    “这怎么可能呢!由他说话的声音听来,分明已是功参造化,怎么说没有师父呢?”

    心念及此,随即撇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这话谁相信!”

    话声一落,柳一鸣立即急忙道:

    “好姐姐,小弟怎么敢骗你呢?你若无事,小弟详细的说给你听,好吗?”

    洪妙妙闻言,才回嗔作喜,一双蓝眸,闪出一抹喜悦的光辉,五掌轻舒,握住他的双手,柔声道:

    “好弟弟,你快告诉姐姐呀,姐姐只有半天的时间而已,马上就要起程呢!”

    话声一落,柳一鸣遂将自己摔人龙首崖下的深潭内,由头到尾说了一遍。

    此时,天色已达卯初,旭日已慢慢升起,柳一鸣话一说完,蓦地一声鹤呖,少顷,便见天空降下一只绝大仙鹤,朱顶白羽,两翅翼张,横有三丈多宽,瞥见姑娘,又引项鸣了两声,才收翼落地,朝着洪妙妙两人的坐处缓缓行来。

    柳一鸣见那白鹤,立在地上足有一丈多高,那有如火眼金睛的双眼红光四射,神俊异常,不由好奇问道:

    “姐姐,这鹤是你的吗?”

    洪妙妙闻言,神色黯然的幽幽道:

    “这鹤名叫‘白几’,是师父豢养的千年灵鹤,这次奉命送我前来庐山找寻师伯仇人的行踪。”

    说着一顿,又继续道:“我师父的脾气甚怪,下山之前,曾限定到达时日,故而不能久留,弟弟今后何往,请先告诉姐姐,等我上山覆命之后,随即下山,以便助你找寻伯父母可好?”

    说完,一脸期待之色,妙目中更是隐含着依依不舍的惜别泪光。

    柳一鸣见状,心中不免也有些难以割舍。

    人嘛!本来就是感情的动物,柳一鸣更是多情种子,虽说仅有半日光景的相聚,两人已似是多年知交。

    而今别离在即,那能不依依难舍呢!

    柳一鸣闻言,不由沉思了一会,才道:

    “小弟自跌入龙首崖,直至今日才返回,尊长们何去,小弟根本不知道。”

    话锋一顿,又道:“因而小弟想先在此找寻一些时日,半年后小弟必在江南一带行侠,届时只要姐姐到达江南,你不来找小弟,小弟也一定会知道的。”

    洪妙妙依依不舍地立起身来,道:

    “好,弟弟,如果你有意到江南行侠,半年后,我们在黄山相会好吗?我想你如果找到伯父母,应该多多陪陪伯父母,因为你们已多年不见了!”

    柳一鸣闻言,默默点头示可,但内心却忍下住一阵难过。

    洪妙妙虽然对柳一鸣一见钟情,但因有师命在身,只好忍着悲伤道:

    “江湖中现正鬼魔横行,弟弟初入人世,还要多加珍重,你长要确实太俊太美了,更须谨防江湖上的坏女人。”

    话锋一顿,又道:“记得师伯曾说,江湖中人心险恶,防不胜防,最可怕的是有一些笑里藏刀的人物,诡诈之极,更有很多淫荡的女人,色身布施,广结善缘,暗中害人。

    你长得漂亮,不但能逗人喜爱,更易引人邪心,初入江湖,经验浅薄,一旦坠入其中,要想脱身实在不易呢!”

    说完,神色一惨,娇躯微颤,弱不胜寒。

    柳一鸣见状,情不自禁,伸臂搂住姑娘纤腰道:

    “姐姐此去终南山,路途颇遥,盼亦能珍重才好,小弟曾学过易容之术,小弟若出现江湖必化装成丑少年。”

    说着一顿,又道:“小弟无以为赠,特送姐姐几颗果子!”

    说完,连忙打开背后布包,取出六颗人参果,放在洪妙妙纤掌中,又道:

    “这几颗果子,姐姐何妨一齐服下,以内功运气吸收,不但有驻颜不老之功,并可增进功力!姐姐你现在就吃了好吗?”

    洪妙妙见他说得慎重,接过来仔细一看,不禁啊了一声,诧异道:

    “这不是传说中的人参果吗?弟弟你怎的会有呀,这这至少都有千年以上的珍品!”

    说完,一双蓝眸中射出两道惊喜不定的光辉.注视在柳一鸣的脸上。

    柳一鸣微微一笑道:

    “这些都是小弟在深潭洞府中所得,诚如姐姐所言,皆为千年以上的珍品,常人求一而不可得的奇珍。”

    话锋一顿,又道:“今日送予姐姐,一来表示小弟一番心意,二来盼姐姐能凭此驻颜不老,姐姐你就快些服下。”

    柳一鸣送走洪妙妙之后,他毫不死心地掠到中央那座楼前,伸手扭开木门,走入大厅。

    大厅内果然是尘埃遍布,了无人迹。他掠上楼去,打开所有的房门,一一查看。

    房内的陈设和五年前一样,一桌一椅都未曾搬动过,而慈颜却不知何处去?

    这一个意外,对大难不死逃出生天的柳一鸣,实在打击太大了,他哀伤地徘徊在母亲的房内,抚摸着每一件熟悉的家具,心中充满往日的情景。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天已黑了多时!

    一直到灵犬大黄在他脚下来回挨擦着,柳一鸣的神志才恢复。

    他轻轻拍抚着大黄的头部后。立即找来一只扫把打扫寝室。

    他将带来的行囊打开,铺在床上,默默的坐着,运了一阵功夫,然后躺在床上,静静推想。

    他见楼房完好的样子,不像是遭到任何的意外,而且家人走的一个不剩,想必是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但是人海茫茫,叫他从何找起呢?

    自己何不到处去看看.是否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可以帮助自己决定方向。

    心念及此,他立即由床上一蹦而起,带着灵犬大黄,开始逐间仔细搜查,就连其他的楼房,他也不放过。

    当他打开最北一楼,那栋楼是建在最外面的,过去,他是属于三伯父柳文狮的。

    他一进楼,心头倏地一震,原来那楼内尘土甚少,和其他四楼不同,俨然有人打扫过一般。

    他的希望突然转浓,晓得最近必有人在此住过。

    可是,他连叫带找,却找不到一个人。

    他内心忖道:“此人可能是暂时离开了,不过,东西既然还留着,他一定会回来的。”

    心念间,突然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心念一动,人已闪身至屋外了。

    只见含鄱口的方向,正有一道蹒跚的人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他一见不由大喜,心念一动,身形一晃,已恍似一道轻烟,快加闪电飘风般的,抢先拦住那道蹒跚的人影前。

    那蹒跚的人影一上含鄱口,只见眼前人影一花,陡然一道黑影拦住去路!

    这里已经五年未曾出现人迹(自己除外),此时一见,以为自己撞鬼了,忍不住双眼一软“噗”的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柳一鸣神目如电,眨眼间,已看清那道人影,似是家中的一名老朴——柳福。

    他一见这种情况,知道是自己吓坏了他,是又激动又兴奋,连忙将他扶起,微微一笑道:

    “你你不是柳福吗?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

    鸣儿呀,你看仔细一点,唔!”

    那人果然是柳福,闻言随即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位美绝人寰的少年,面目依稀是五年前失踪的鸣少爷的面貌。

    只是五年前鸣少爷突然失踪,五位老爷曾四处张贴寻人启示,仍然音讯全无,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他不敢相信地揉着那双老眼时,又听到柳一鸣道:

    “柳福,你不必怀疑,我确是鸣儿,我回来了,老爷太太呢?

    他们搬到那里去啦?怎么只留你一人在此看守呢?”

    话一说完,柳福这时才看清楚,面前这少年,虽然身材颀长,却正是昔年鸣少爷的模样。

    柳福忍不住惊喜交集,目闪泪光。

    因为,当年他们柳家上下,上从大老爷,下至长工仆役,无不对柳一鸣钟爱至极,无不视同是自己所生的命根子。

    他失踪五年多的日子来,除了柳氏五老外,即使那一众的仆人丫环,也无一不在思念着小少爷——柳一鸣。

    柳福今日骤见少主人安然无恙回来,怎能不叫他惊喜万分呢!

    柳一鸣因心急父母伯伯几位老人家的吉凶存亡,一见面便问个不停。

    此时,瞥见柳福神色激动,不由大吃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关心则乱,心中一急,不禁使劲扣住柳福的手腕,问道:

    “柳福,老爷太太们可是有什么不测吗?”

    此时,他一身盖世神功,这一忘情的扣住柳福的手腕,别说是柳福,即使是当今武林一流高手,仍然无法承受得了。

    只听柳福“哎哟”一声,面色下由惨变,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口中不住叫道:

    “少爷快请放手,老奴受不了,受不了”

    柳一鸣顿时警觉,不由歉然一笑,双手迅即松开,柳福愁眉苦脸,顾不得抹汗,连连揉着自己的手腕,呼痛不已!

    柳一鸣见状,十分过意不去,立即走上前去,一面帮忙揉着,一面追问家中情形。

    柳福见柳一鸣的态度,一如往前一样,十分体恤下人,立即将家中近年情形,一一道出。

    柳一鸣得知柳家五老均仍健在,不由大喜过望,急忙又问家中地址。

    柳福闻言,回答道:

    “少爷请等一会儿,这个月轮到老奴在此留守,等老奴将此地一切安置好了以后,立即带少爷回去吧!”

    此时的柳一鸣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回到家中,但是一见老家人柳福如此诚挚恭谨的态度,自己也不好过份扫兴。

    只好忍住,等他整理好一切。

    其实,柳福也没有什么好打点的,只不过将随身包袱放好,粮食搁好而已。

    两人匆匆下去,一路上柳福问长问短的,探问自己五年多来,居住在那里。

    柳一鸣又不好意思不回答。

    真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柳福不但走得慢,而且闲话又多,问得一个柳一鸣不知道是答好呢,还是不回答得好呢!

    柳一鸣终于忍不住了,于是问他家中的地址,柳福仍不自知的道:

    “路还远得很!少爷,你跟着老奴走准没错,明几个中午,一定到家。”

    话锋一顿,又道:“要不咱们下山之后,再雇辆马车,赶个夜路,三更准能到家。”

    柳一鸣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像这样一步三摇.别说是明天,就连后天是否能如期到达,都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呢!

    心念及此,便向柳福道:

    “柳福,这样好了,你告诉我地址,我先回去,你下山雇车,再找几个苦力.回到山上,把我留在老爷房中的行李搬回家去。”

    说完,随即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他的手里。

    柳福想了想道:“少爷,咱们的房子,是建在南昌城里,滕王阁左约五里处,找是很好找,老奴是怕少爷不识得路,到”

    话来说完,柳一鸣立即打断他的话,笑道:

    “没关系,你照着我的话做,准没错!”

    话声一落,随即抱起大黄“万化神功”中的“大挪移遁法”

    心诀一动。

    “咻”的一声,有如太空梭般的一飞冲天,瞬即消失不见了。

    柳福听了柳一鸣的话,怕他自己一个会迷路,正待出言相劝。

    那知,双眼一花,立即失去了柳一鸣的身影。

    柳福不由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真个见鬼了,呆立半晌,看看手中的银子不假,这才立即转身向庐山的方向疾奔而去。

    他一口气跑到柳文象以前所居住的楼房,打开房门一看,果然那里有一个小布包。

    这一来,柳福才半信半疑的,喘息了顿饭时间,才按照柳一鸣所说的,下山雇车雇人,回到山上将所有行李搬下山来。

    柳一鸣知道家人无恙;而且又知道了确实地址,兴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此刻已将“大挪移遁法”施到了极点,空中的飞鸟们见状,不由相互传诵着,有一个体积庞大的怪物,出现在半空中,他飞行的技巧和速度,比光速只差一点点而已。

    而路上的行人见状,虽然是在大白天里,也只感到有一阵清风吹拂而过。

    他一路朝着正南方向飞行,盏茶时间,已来到了平原,南昌城已然在望。

    他归心似箭,已顾不得是否会惊世骇俗,一味的腾空飞行,一直到行人渐多,离南昌不远的地方,这才慢了下来。

    南昌古名洪都,位在江西省北部赣江下游的鄱阳盆地上,滨临鄱阳湖西岸,是江西省的省会。

    南昌是历史名都,名胜古迹不少。

    滕王阁在章江门外,由于王勃写了一篇“滕王阁序”闻名全国。

    柳一鸣虽然博览群书,博贯古今,但因生平未履人世,如今,初睹这历史名都——南昌,城池高耸,屋舍毗连,各色人等杂处一起,不由得兴奋异常。

    他缓步走在街上,只见两旁商店酒肆林立,贩夫走卒,各营其业,瞥见他潇洒倜傥,俊美人寰的风貌,不由纷纷投来惊奇羡慕的眼光。

    柳一鸣初履人世,十分脸嫩,竟觉有些窘困,不由得玉面涨红。

    少顷之后,已渐渐习惯,在这种人口稠密之处,总是免不了看人或被人家看。

    柳一鸣找了一个小贩,向他打听地址,那名小贩一听他要到柳大善人家中,立即自告奋勇,表示要亲自陪他前往。

    原来,柳家在南昌,建居虽不多年,但一来因屋舍工程浩大,在南昌首屈一指,二来因为柳家五位老爷夫人个个不但为人和蔼可亲,而且乐善好施,时常周济贫民百姓。

    因此之故,柳家五老之名,在南昌城里竟是男女妇孺老少皆知。

    柳一鸣谦谢不肯,问明方向之后,随即大步疾行,不到一刻,已来到了滕王阁,远远望见家园的房子。

    那一处房舍占地极广,依然五彩的屋顶,绿树蔽荫,树隙中,檐角微露,一律都是二层楼房。

    柳一鸣来到朱红的大门前,激动的伸出颤巍巍的手,拍开高有一丈的朱漆大门。

    等不及开门的人答话,立即迫不及待的问道:

    “四老爷在家吗?住在那栋楼上啊?”

    应门的人是柳家老仆之一,他一见叫门的这个少年,俊秀无比,面目依稀似当年鸣少爷的模样,不由瞪大了眼睛,闻言不由一怔,随即冲口问道:

    “你少爷可不是鸣少爷吧!啊!四老爷就住在中间那一栋,鸣少”

    话未说完,他一见柳一鸣点头承认,忍不住惊叹一声,才指出柳文象居处,正想与柳一鸣聊上几句,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又是一声犬吠,一大一小两道灰影一闪,已然不见柳一鸣的影踪了。

    因之,他不得不止住话声,目瞪口呆的怔在原地。

    柳一鸣得知父母居处,那还有工夫与他闲扯蛋,疾急一掠,扑入中间那一座黄楼。

    才一踏进门,立即大声喊道:

    “爹、娘,鸣儿回来了”

    书房中,柳文象正与三哥柳文狮对弈,闻声随即抢了出来。

    柳一鸣话声一落,顿时瞥见左手门内,抢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离别五年,此时一旦重逢,不由悲喜交集。

    顿然,使柳一鸣微微一征.不知如何表示才好。

    柳文象见厅内伫立着一位秀逸少年,面目正是自己失踪五年多的爱子,老人家一阵激动,也不由微微怔住,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柳文狮自后跟出,见状亦是惊喜交集,他不由激动的颤声道:

    “是真是鸣儿回来了吗?”

    柳一鸣父子,被他这一问,给惊复了神态。

    柳一鸣随即大叫一声,跪倒在尘埃,叩首道:

    “鸣儿,叨见爹爹与三伯父”

    话十说完,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柳文象俯身将他拉起,凝眸注视半晌,才一把将他拥在怀里,道:

    “乖儿,可想死你母亲了。”

    话一说完,柳文象也是老泪纵横,激动不已。

    少顷,他立即一把将鸣儿给拉起来,同时放声“哈哈”大笑道:

    “来人哪!快去通知夫人,及各位老爷,就说鸣少爷回来啦!等一下我带他依次拜见,若是等不及,请老爷们自己过来也可以!”

    话声一落,屋内的丫环仆妇们.已被他长笑说话声所惊,纷纷聚到内厅来,以惊奇欣喜的眼光,注视着柳一鸣。

    此时,一听老爷吩咐,立即“轰”然答应,纷纷报信去了。

    蓦地,门外黄影一闪,同时传来一声犬吠,灵犬小黄也已摇着尾巴的走向柳文象。

    柳文象一见大黄,不由爱怜地轻抚它的头。

    柳文狮虽不谙武学,但对命、卜、相、医、山颇有研究,加上他四处行医,阅人无数,一见柳一鸣,不但风仪出尘,而且气定神闲,肌肤如玉,丰嫩圆润,白里泛红,尤其是眉宇之间,不时泛出一层氤氲紫色宝光。

    特别是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神光充足,隐隐闪出寒光,如两把利刃,洞入肺腑,令人一见,自然产生一种不怒而威的钦慕感觉。

    还有那一身骨架,已然发育完全,瘦高的身材,表现着一种清丽绝尘的风范,无论是站在何处,与任何人比较,均不由令人生出有如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英雄气概。

    柳文狮见状.真是越看越欢喜,最后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道:

    “好,好!鸣儿不但安然无恙归来,看情形也学成一身本领了,两位兄长要是见了,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话锋一顿,又道:“这五年多来,你究竟在那们快说给三伯父和你父亲听听。”

    柳一鸣的情绪,已渐渐平稳下来了,他目睹两位老人家,快乐的言笑情形,心中不由感到安慰和喜悦。

    心念间,楼下已传来慈母充满了喜悦和激动的声音,道:

    “孩子,鸣儿,是你回来了吗?孩子你真的回来!”

    紧接着,一阵“梯踏梯踏”楼梯响声,柳一鸣立即抢上楼梯,投入一位慈祥瘦弱的老妇人怀里,喜极而泣!

    同时不停的“娘”“娘”叫个不停。

    那位老妇人,年约五旬,早生华发,脸上更是满布皱纹,显出着超过年龄的苍老与衰弱。

    她便是柳一鸣的亲生母亲,由于过份思念爱子,终日以泪洗脸,郁郁寡欢。

    但此时双手抱着初归的心肝乖地,双目中泪水潸潸而下,脸上却仍是笑容满面。

    只听她声音呜咽,连声呼唤:

    “乖儿,孩子”双臂更是紧紧搂着柳一鸣的脖子,好似一放手,便会再失去他一样。

    柳一鸣的面孔,深埋在他母亲的怀里,口中不停的低呼“娘”双手更是环抱母亲的腰肢,轻泣不已。

    好一幅动人的母子会,尽管楼下的两位老兄弟,性情十分豁达,此时一看也不由大为感动。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柳文象才哈哈大笑,道:

    “喂,夫人,你们娘儿俩还没亲热够吗?赶快下来吧!大哥他们马上就来了。”

    柳一鸣母子闻言,立即惊醒了过来,柳一鸣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见慈母苍老的慈颜,心中不由一酸,眼泪已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他母亲见状,了解他的心情,不由破涕为笑,用丝巾深情的拭着他的泪水,道:

    “乖儿,你能回来,娘就十分高兴了,看你长得跟大人一样,怎么反而比小时候还爱哭呢?”说完,井且用手轻划着柳一鸣的面颊,逗着他笑道:“羞不羞!”

    失踪多年的爱儿能平安归来,而且长得丰神如玉,玉树临风,怎么不叫老人家老怀欣慰呢!

    柳一鸣一听,玉面倏然羞红,双手一紧,环抱起母亲,整个人缓缓离地,自楼上轻飘飘的落到内厅中,由于太过神奇和突然,把三位老人家吓了一跳!

    他母亲双手更是不停的轻拍着胸口,少顷才回过神来,右手轻轻拍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爱子一掌,半嗔半笑的道:

    “才五年多不见,你在那里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拿来吓唬娘,真是顽皮!”

    话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怜与欣慰。

    她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并未曾学过武功技击,因此才会说出,爱子方才突如其来将自己由楼上抱下来的绝顶轻功为“三脚猫”功夫。

    要知,这“三脚猫”功夫,乃是形容一个人功夫不到家,仅是略懂皮毛的庄稼把式。

    柳氏五老中,仅只老三柳文狮曾涉足江湖,他方才目睹柳一鸣,自二楼一掠而下,身法清灵曼妙,毫不带一丝火气,潇洒至极,绝非一般武林高手所能项背。

    而他的四弟媳,却硬把它说成“三脚猫”不由被她逗得开怀大笑。

    要是方才的情形落在武林高手的眼中,恐怕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惊人骇俗的轻功。

    因为一个人的轻功再好,也逃不过地心引力的作用,所以轻功下降时,难度不在于快,而是在于缓缓的飘落。

    柳一鸣因一时乐而忘形,将母亲由楼上抱下大厅,此时俊眼瞥见母亲一睑惊骇神色,虽仅是一闪即逝,却也不由他对自已孟浪的行动深悔不已,顿时涨红双颊。

    “知子莫若母”他母亲见状,知爱子已有些悔惭,乃一把拉住他的右臂,走到椅子坐下,问道:

    “鸣儿,这五年多来,你在那儿?过得好吗?娘终日担心不已”

    话来说完,门外已传来一阵步履杂沓声,并且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老三,老四,怎么吗儿回来一会了,你们现在才派人通知我呢?”

    厅内众人闻言,知道是大哥来了,均纷纷起身出迎,柳一鸣当先启门而立,对来人躬身施和,恭声道:

    “大伯父!”说完,随即下跪参拜。

    门外,当前一位七旬老者,手执柳木拐杖,须鬓斑白,身后尚跟着两位,差不多年纪的老者,再后面则是一群鹤发的老婆婆。

    那为首的老者见状,立即上前扶起柳一鸣,激动地叫声:“鸣儿!”

    话声一落,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将柳一鸣仔细的打量一番。

    另外两位老者,四只眼睛,也一齐盯着柳一鸣,少顷一个个喜颜逐开,老泪纵横。

    柳文龙不由点头连声道:“好,好,人平安回来了就好了!”

    说完,拉着柳一鸣,步入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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