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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笔趣阁 www.ddbiquge.co,剑底情缘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bsp;  “好像是这只手。”

    他扬起右手,晃了晃。

    “要怎么剁呢?是从手腕剁起?还是整条胳膊都剁掉呢?”

    龙步云这样若无其事,仿佛是与他无关似的,使得整个前堂寂静下来了,除了炒菜的油锅在嘶滋作响以外,没有别的声音。

    大家都意外地愕住了!这只是短暂的一刻。倏地有人越过贺南上前“刷”地一声响,拔出腰际的兵刃。那是极罕见的型式,像剑,但不是剑,也说不上是刀,两尺七八寸长,呈尖形、二指宽,护手处双钩向前,握把全部缠住。全身雪亮,尤其是尖刃部位闪闪有光,是一柄极漂亮的兵刃。

    龙步云认不出,因为这不在十八般兵器之列。这是赤炼蛇红旗会的独门兵刃,是仿照毒蛇的信舌打造的,有一个专用名字,叫做“赤炼刺”是上好的红毛铁,请最好的匠人淬锻打造而成,极为锋利。

    这人一摆“赤炼刺”就照准龙步云的右腕剁下来。

    龙步云居然面带微笑,没有缩让的意思。

    这一刀下去,结果是如何呢?是龙步云的手腕应刀而落呢?还是另有别的情况发生呢?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贺南突然断喝:“停下来!”

    那雪亮的“赤炼刺”距离龙步云的手腕不及五寸的地方停住。

    龙步云看了持刀的对手一眼,微微一笑,将手缩收回来。

    贺南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龙步云说道:“已经说过了我叫龙步云,是路过此地的行客,如此而已。”

    贺南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龙步云说道:“一个路过此地的行客,我能做什么呢?无非吃饱喝足,休憩够了,再行上路,漂泊到另一个地方。”

    贺南沉吟了一会说道:“现在你吃过没有呢?”

    龙步云说道:“我正要吃饭,店家把我赶到里面,要避开你们。我在里面正要吃,偏偏你们又要追查是谁移动了你们的血旗令,我就只好出来了。”

    贺南说道:“这样吧!你我萍水相逢,没有过节。移动血旗令的事,纯属误会,用不着追究。”

    龙步云说道:“你的意思是说”

    贺南说道:“请你离开井口集,我们互不相涉,留个日后好见面的机会。”

    龙步云摇着头说道:“不成啊!我还没有吃饱,也没有休息够。你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而且快要下雪了,你让我半夜冻死在路上啊?”

    贺南沉下脸来说道:“不要给你台阶你不下!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你不要误会了意思,你想我们会怕你吗?”

    龙步云语气也转变强硬起来说道:“天下总有一个道理,是不是?我是先来住店,你是后到的。再说,你住你的店,我住我的店,为什么要赶我走?”

    这时候早已经有三个人拔出了“赤炼刺”逼近过来。

    贺南沉着脸说道:“你既然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就顾不得节外生枝了。”

    龙步云说道:“贺兄!我龙步云单身在外,绝不会惹事,但是也绝不怕事。只要你说得一个令人心服的理由,即使是雪夜风寒,我也可以立即就走。”

    他说着话,举掌落在桌子上,掌起处,桌子上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掌印。

    那张桌不是普通的松杉之类的木料做的,而是质地坚硬的栗树做的材料,这样随意一掌,就留下一个掌印,这份功力,是够吓人的。

    贺南开始一怔,但是他立即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就凭着这个”

    龙步云说道:“对不起!我无意炫耀什么,而是”

    龙步云说的倒是真话,他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方才倒是一时心急,拍下这样的一掌。但是,这样的解释是很难让别人听得下去的,何况是贺南?贺南冷笑说道:“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

    言犹未了,只见他右掌一起,咔嚓一声,那张桌子印有掌痕的一角,应声而落,就如刀切的一般。

    龙步云点点头说道:“贺兄!如果你要凭着这种掌力,就可以让我离开井口集,恐怕还得另外加一点东西。否则,我还真的不想走。”

    贺南说道:“那很好!我也很久没有遇到拳脚上的对手了,今天就要领教领教!”

    龙步云刚一道:“很好!”贺南解下腰际的“赤炼刺”正要摆开身式,只听得门外有人叫道:“等一等!”

    贺南一听到这声音,立即收式退让到一边。龙步云抬头看时,只见随从向两边闪让,而且态度非常恭谨。从门前进来一位姑娘。

    头上戴着水獭此制成的帽子,还残留有雪花片片,敢情外面已经下雪了。

    帽子下面是一张宜喜宜嗔的脸,一双大而圆的眼睛,黑漆漆的像是宝石,挺直的鼻子,菱角嘴,脸蛋冻得红红的。

    身上穿的是紧身皮袄,皮裤子,长统黑靴,虽然是皮衣皮裤,却是大红色镶了黑边。拦腰系了一根宽皮带,显示出蛮腰一把。

    此刻脸上看不出是否有怒意,她的眼睛是停在龙步云的脸上。

    在她的身后、左右各站了一位姑娘,左边那个捧着一件大红色的斗篷,右边那个手里捧着一柄“赤炼刺”

    贺南站在那里叫道:“小姐!你怎么赶来了?”

    那位姑娘回过脸来,冲着贺南一点头,说道:“贺叔叔!这里的情形我在门外都已经听得很清楚。”

    她边说话边回转过头来,望着龙步云“咱们在‘理’字上是稍微欠缺了一点。”

    贺南说道:“小姐!他移动了咱们的血旗令,犯了咱们的忌讳!”

    那姑娘说道:“人家并不知道咱们的忌讳,有道是不知者不怪罪!再说,咱们这个忌讳也不见得有理,血旗令是咱们红旗会的事,干嘛要别人强迫接受啊!”贺南急道:“小姐!这是会主当年订下来的规矩!”

    那姑娘说道:“我爹当年为什么要订这个规矩?我可不晓得,不过这个规矩订得不算太好,就因为这规矩,红旗会这些年来,名声不是很好也是原因之一。”

    贺南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小姐!这规矩”

    那姑娘笑笑说道:“规矩也可以改啊!就是大清朝的律法都可以改,何况是咱们自订的规矩?”

    她突然冲着龙步云一点头说道:“我跟贺叔叔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实际上那是说给你听的。”

    龙步云说道:“请问姑娘你是”

    姑娘笑道:“方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是红旗会会主的女儿,实际上我姓涂。”

    龙步云说道:“涂姑娘!我很抱歉,我是无心犯了你们的忌讳。”

    涂姑娘笑笑说道:“没什么,话说清楚了,大家心里就没有心结。不过,我还是要向你说声抱歉!因为待一会还有人赶到,人多难免很吵,万一在言语上开罪了你,我先向你抱歉!”

    龙步云点点头说道:“我明白!涂姑娘!就冲着你这几句话,我可以即刻就走!”

    涂姑娘说道:“还是那句话,在道理上,我们是欠缺了一些,实在是不得已,偏偏又是大风雪。”

    龙步云笑笑说道:“漂泊江湖的人,风霜雨雪是家常便饭。”

    他转身提出包裹,吩咐店小二牵来骡子,他伸手牵住缰绳,回身向涂姑娘说道:“离开井口集,是冲着涂姑娘的面子。姑娘!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此刻的心情很平静。姑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涂姑娘微微笑着摇摇头。

    龙步云说道:“井口集都是一些善良的百姓,能高抬贵手时,就多给一分宽恕。”

    涂姑娘“哦”了一声,她立即说道:“大概红旗会这些年来名声不怎么好,或者我们的方式不甚妥当,传言误人,我们绝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井口集跟我们没有怨恨,我们不会损伤一草一木,饭钱酒钱,一文不少。我这样说,你放心了吗?”

    龙步云点点头说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并没有立即骑上骡子,拉着缰绳,就要离去。

    涂姑娘忽然叫道:“请暂留一步说话。”

    龙步云扭转身子,天上的雪花已经纷纷落到他的头上、脸上、身上。他很平静地问道:“姑娘还有指教吗?”

    涂姑娘说道:“我很抱歉!这么大的风雪”

    龙步云说道:“姑娘已经说过了!”

    涂姑娘说道:“实在是因为不得已。”

    龙步云说道:“是我自愿走的,与姑娘无涉。”

    涂姑娘叹道:“如果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宽容、忍让而又讲道理,这个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纷扰!”

    龙步云笑笑说道:“仅仅是一个人的宽容、忍让、讲理,是不够的。”

    涂姑娘点点头,忽然她又说道:“此去向东,大约二十里地,有一处泥洼集,尊骑脚程如快,一盏热茶就可以到达。”

    龙步云笑笑说道:“告辞!我会记住泥洼集的。”

    他一跃上骡背,迎着漫天而来的风雪,走出了井口集。

    风大雪大的黑夜,单骑孤身,在路上攒程,那是非常残忍的事。

    龙步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井口集,他只能勉强为自己找一个理由:如果自己坚持不离开,可能就有一场争执,可能就有一场流血拚斗。何况涂姑娘再三说是“不得已”!据店家说:红旗会是个血腥罪恶集团,从贺南的言行,约略可以看出一二。可是涂姑娘是会长的女儿,却又是如此谦虚明理,这又说明什么呢?龙步云如此一路想来,麦红骡子小快步已经走了好一程,也不知道是往东往西,茫茫一片,信缰而行。

    走不多久,潆潆中看到有两点灯火,在风雪中飘动。

    龙步云心中一喜,没想到泥洼集很快就到了。催动麦红骡子紧跑了一阵,面前来到了一座木栅土寨。

    那两点灯火是两盏巨大的气死风灯,高高地矗立在寨门头上,油多火大,虽然是大风雪,由于风灯上面撑着油布,一点也没有影响到风灯的照明。

    隔着三丈多的护庄河、潺潺的流水,还没有结冰。

    一道五尺来宽的木桥,横跨护庄河,直通寨门。

    寨门此刻紧闭,可以看到是用饭碗粗细的杉木,并排栓钉的。寨门上还紧紧钉着拳头大的黑铁钉,要想硬攻寨门,还真不容易。

    寨门两旁都是用粗原木札成的木栅。约有两丈高,上面削成尖锐,里面设有走道。

    木栅门向两边延伸,是黄土筑成的土寨,土墙的外沿,种植着紧密的刺竹。

    这是一个十分严固的寨子。

    在北地,几十户人家乃至几百户人家、聚居在一起、筑寨自保的情形,是十分普遍的。不过像这座寨如此坚固而又有气派的不多。

    风雪迷漫了龙步云的眼睛。但是,借着灯光,他仍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寨门头上有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刻着“青云寨”三个大字。

    麦红骡子刚一停下来,寨门头上就有人晃动灯笼,高声喝问:“是什么人?是从那里来?”

    龙步云高声说道:“我是一个路过此地的行人,请问这里是泥洼集吗?”

    寨里的人说得很大声:“你没有看到字吗?泥洼集要向东四十里,你走错了方向。”

    龙步云说道:“风雪这么大,又是黑夜,实在不能再走下去了,请开寨门,借宿一宵,明天雪停了就上路。”

    寨里面的人似乎在叽叽喳喳的商量着。一会儿有人叫道:“你等等!我们作不了主,我给你去问问看。”

    这一刻风吹得呼啸如潮,风吹雪舞,龙步云少时便成了雪人。胯下的麦红骡子不安地在顿足喷鼻。

    过了一刻,栅门缓缓地拉开一道缝,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持着摇晃不已的灯笼。

    两个人走到桥中间,站住举灯,看到龙步云那份狼狈、放下灯笼说道:“随我进来吧!”

    龙步云一声“谢谢”也让风给吹跑了。

    他下得骡子,弯着腰迎风过桥。

    木栅门又开了一些,龙步云勉强牵着骡子进去,里面立即有人关上栅门。巨大的横杠,上下三道,外加一根巨大的撑门根,深深斜插在地上。像这样的寨门,要想攻破,还真的不容易。

    龙步云一走进栅门,人就暖和多了。

    他忙着拂去浑身的雪花,要不然雪化成水,衣服就要湿透了。

    他这才打量木栅门内的情形。原来沿着木栅门两边的土墙和木栅,都盖成住房,不过这些房顶都是木材铺成的,距离木栅顶端约有半人高,那是让巡逻的人在上面走动的。而下面正是居住着巡更守夜的人。

    此刻,这一排房里正闪烁着灯光,烟气腾腾。龙步云牵着骡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原先带他进来的人说道:“小五把这匹骡子牵到后槽去!”

    龙步云将缰绳交给一个小伙子,连忙说道:“小五哥!麻烦给骡子上料”

    那年轻小伙子一扬脑袋说了一声:“没问题,后槽多的是牲口,不在乎多你这匹骡子。”

    龙步云陪笑说道:“小五哥!我这匹骡子要吃烧酒拌黄豆,饲料钱明天一起算。”

    年轻小伙子“喝”了一声:“烧酒拌黄豆哇!”

    原先那人端详一下麦红骡子,说道:“小五!照他的话办,这是一匹很健的脚力,要不然这样要命的天气,它带不动人!”

    他说着话回头瞧了龙步云一眼,伸手示意说道:“请里面坐。”

    他在前面带路,推开栅门左边的一道门。一股热气夹着肉香,直扑过来。

    房子是长形的,沿着墙壁都是床铺。

    走道上挂着一盏灯,三五个人围着一堆火已在取暖。

    一看到那人进来,大家都站起来齐声叫道:“三爷辛苦!”

    这位三爷笑笑又用鼻子嗅嗅笑说道:“有好吃的?”

    里面的人笑着说道:“大头他老丈人今天送来一只羊腿,我们今天又在栅门捉到一只狗,晚上一锅煮,这会儿火候正好,三爷!回头喝一盅吧!”

    三爷笑笑说道:“栅门里的狗是不能吃的,抓到了可是重罚,你们可不能一味贪嘴啊!”那些人立即站起来垂手回话,说道:“三爷!寨子里的规矩我们可不敢坏!”

    那位三爷说道:“回头留一碗羊肉也罢、狗肉也罢,端到我这边来,替我招待客人。”

    那些人赶紧应着:“是啦!三爷!”

    三爷带领着龙步云再沿着走道走了十来步,拐弯走进一间小房子。

    门前有兵器架,插着明晃晃的单刀花枪、三股叉、大砍刀之类的兵刃。

    房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一盏灯。

    三爷招呼龙步云坐在凳子上,说道:“我姓石,是青云寨外管事的,人家都叫我石三,这里是我们轮流值夜住的,不适合招待客人!”

    龙步云连忙说道:“三爷!我不是客人。我叫龙步云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人,今天碰上大风雪,多蒙三爷让我进贵寨来避一宵风雪,感激不尽,要不然今夜不死也要掉层皮。”

    石三爷说道:“青云寨是个好客的地方,搁在平时,慢说是龙兄一人一骑,就是十位二十位,也会竭诚招待。只是最近情形不同于平时今夜,我还真的担了一些责任,因为”

    这时候外面来了两个人,端了两只像小面盆般的大海碗,热气腾腾,透着香味。

    走在前面那人不好意思笑道:“三爷!不知道你今晚有贵客,这实在不是待客的东西。不过,这锅肉炖得稀烂,浇上小磨麻油,香得很,配上老蒜,冬天夜里吃了不用盖被子。”

    他又向龙步云笑道:“这位爷请不要见笑!我们都是粗人!”

    龙步云赶快站起来说道:“谢谢!感激不尽!”

    石三爷待两人出去以后,向龙步云笑道:“方才他们说得对,这实在不能待客,不过冬夜吃这玩意儿真是来劲。”

    龙步云此刻又饥又渴,面对着这一大碗香喷喷的肉,真是忍不住要吃。但是他还是很镇静地向石三爷说道:“多谢石三爷,就算是我今夜留在井口集,也吃不到如此美食!”

    龙步云这“井口集”三个字一出口,石三爷脸上顿现惊讶之色,但是,他并没有立即表示什么,只是殷殷劝龙步云“要快些吃,虽是粗食,却是美味。”

    石三爷并且举箸相陪。

    龙步云这才放开心怀大吃,一顿风卷残云,不多一会,将一大海碗带肉连汤,吃得涓滴不剩。

    石三爷也不含糊,也吃得碗底朝天。来人收碗时,送来两大碗酽茶。

    石三爷微笑说道:“敝寨的规定,值夜的人不准喝酒,以免误事,要不然应该陪龙兄几杯!”

    龙步云说道:“三爷!萍水相逢,蒙三爷如此接待,实在感激不尽,希望没有为三爷惹来麻烦。”

    石三爷说道:“麻烦倒没有,只是青云寨在这年终岁残的时候,时处非常,有失待客之道,还要请龙兄不要在意!”

    龙步云刚要说“不敢”

    石三爷端起酽茶对龙步云示意了一下。“那碗肉很实在,怕的是停食伤胃,酽茶此刻最好!”他咭噜噜喝了大半碗,放下碗,突然说道:“龙兄今天经过井口集?”

    龙步云点点头。

    石三爷问道:“井口集距离青云寨只有三十里,龙兄来到这里已经夜半,虽然说是风雪太大,不易行走,但是算算时间,龙兄离开井口集已经入夜时分。”

    他的眼睛望着龙步云。

    这时候龙步云才发觉这位石三爷有一双十分尖锐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屋内温暖,光头没戴帽子,又长又粗的辫子拖在身后,粗蓝布的大褂,拦腰系着花腰带,大褂一角掖在腰带上,黑裤、白袜、牛皮靴,这种天气穿这点衣服是嫌单薄了一些,但是石三爷额头上可还沁着汗珠。

    龙步云当时点点头说道:“不错!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石三爷笑笑说道:“龙兄!入夜大雪,而且这一带你又不熟,放着井口集的暖炕不睡,却要冒着风雪夜行,有什么原因吗?”

    龙步云一听,知道石三爷起了疑心。

    他不知道石三爷为什么起疑心,但是,从青云寨如此刁斗森严的巡更守夜看来,对他这样来路不明的人起疑,是十分合理的。

    龙步云沉住气说道:“我是被人撵离井口集的。”

    石三爷长长地“啊”了一声,似乎对这句话很有兴趣,但是他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紧紧盯着龙步云,显然他是等待下文。

    龙步云说道:“其实也不能算是撵,虽然他们有撵的意思,也有撵的举动,如果我不走,大概他们撵我不走。可是后来他们有人出面跟我商量。既然是商量,何不让一步?不必为了一宿而惹下血海深仇,所以我走了,只是没有料到风雪如此之大!石三爷,还是多亏你的仁慈”

    石三爷拦住他说下去,有些急迫地问道:“你说‘他们’,‘他们’是谁?”

    龙步云说道:“赤炼蛇红旗会的人!”

    此言一出,石三爷本来是翘着一只脚踩在床沿上,顿时把脚放下,神情有些紧张地“啊”了一声。

    随着就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龙步云说道:“第一批二十人,后续的有多少?我不知道。”

    石三爷问道:“龙兄!你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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